在大魏朝,女子經商不是沒有先例。白了在商場就是利益為上, 隻要女子能賺得到銀子, 有誰在乎她是男是女呢?
隻不過女商人還是極少見的, 像蘇姒卿這種半吊子的姑娘, 頂多想出個點子後做甩手掌櫃。
至於具體如何經營鋪子,還得需要旁人提供給她銀錢,或是幫她找一批夥計之類的人手。
這個旁人, 就比如祝靖淵, 他自然會幫她。
眼下蘇姒卿有意開這樣的一家鋪子,想來也是為了日後可以自力更生,解決安國公府二房的難事。
既然這是她想做的事, 那他就在旁陪著她。
此時蘇姒卿尚且不知道,她為了應對譚氏, 而無意間產生的一個想法, 會為後世開創一道先河。
隨後二人進一步商量了一番。
祝靖淵,為今之計主要用在兩方麵。一是安國公府的燃眉之急,二是思源閣在市麵上的順利立足。
第一條中他已然答應了派人手到安國公府去, 如今看來反倒是不太著急, 且與後者並不衝突, 不定正巧能夠打響招牌。
而第二條中, 思源閣首先是需要有經驗的下人。
除去護國公府派來的那一批人, 祝靖淵為蘇姒卿分析道, 她還可以問林氏娘家要人, 以解決林氏娘家那一類世家的宴席問題。
此外, 還有輔國公府,祝靖淵讓蘇姒卿改日也去試一試,沒準兒就修複了與榮老祖宗的關係。
他作為蘇姒卿的未婚夫君,又將名下一間空餘的鋪子給了她。這間鋪子占地雖然不大,但是地段極好,也十分適合思源閣。麵一間鋪子需要的陳設已然基本備齊,隻需掛個牌匾,挑個良辰吉日,便能開張了。
蘇姒卿見祝世子把一件件事都為自己想好,一時間心十分感激,她望著坐於酒樓雅間對麵的祝世子那般認真的模樣,突然就對他愈發的心動。
於是祝靖淵正著自己的思路,卻發現蘇姒卿這姑娘對著自己走起了神,一時間他長指扣了扣桌麵,問道:“怎了?”
蘇姒卿被這一聲驚醒,隨即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臉,聲音悶悶地誇讚道:“世子當真是厲害呢。”
祝靖淵聞言隻覺好笑:“點子可是你想的,我不過是將它的具體經營方式同你了一番,這便厲害了?”
即使如此,蘇姒卿也將祝世子佩服得五體投地了:“我真的。”
這些具體的經營最是瑣碎,若是沒有祝世子在旁指導,蘇姒卿怎也想不出來該如何實際地去做。要知道蘇姒卿自個兒除了有些奇思妙想以外,連管賬她都不會呢。
此刻麵對蘇姒卿姑娘對自己的崇拜之情,祝靖淵難得十分受用道:“既然我為蘇姑娘出了這多力,是否能討個賞呢?”
蘇姒卿這會兒笑意盈盈,眼見祝世子待她這般好,那張豔冠絕倫的臉上滿是甜蜜之意,她輕聲問了句:“世子要什?”
祝靖淵原本不過了句玩笑話,現見蘇姒卿當了真,他略一思索後,便指了指自己線條分明的臉頰。
蘇姒卿頓時在他對麵羞紅了臉,手中絞著帕子,不知該如何是好。
祝靖淵也不急,坐在那兒十分有耐性地等著蘇姒卿過來。
蘇姒卿見祝世子不話,良久後,終於起身一步步地挪了過去。
於是祝靖淵就看著蘇姒卿姑娘慢慢走到自己跟前,然後她咬了咬朱唇,終於低下頭來,在自己的注視下,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來。
雅間內唯有他們二人。
這方一碰到祝世子的臉頰,蘇姒卿便覺得唇上一陣滾燙。隨後蘇姒卿連忙想要後退,卻不防祝世子一把扣住了她,將自個兒給鎖在了他的懷。
“世子!”
祝靖淵也不管那思源閣那些三七二十一的事兒了,他摟住蘇姒卿的身子,便將薄唇覆上了她的,輾轉碾磨,隨後深入其中。
她的味道太甜,令人沉溺其中。
幸好從未有人品嚐過。她是屬於他的,也隻能是他的。
蘇姒卿心中羞怒,想著祝世子竟是話不算話。她雖然有意掙脫,怎奈何祝靖淵鐵壁一箍,將她控製得死死的。
而他唇上力道也是極重,磨得蘇姒卿朱唇上有些疼。祝世子卻一時間還不肯放開她,蘇姒卿唯有伸手推著他寬闊的胸膛。
良久後,祝靖淵方才鬆開了氣喘籲籲的蘇姒卿。
她隻覺全身都有些軟,便搖搖晃晃地想要起身,卻不防被祝世子一拉,又跌入了他懷中。
祝靖淵伸手撫了撫那近在咫尺的朱唇,經過他方才的一番滋潤,似乎更顯紅豔了幾分,好似還有些腫。
蘇姒卿被祝世子這番舉動弄得惱羞成怒,她捶了捶他有些硬的胸膛,嗔道:“世子還放不放我起來了?”
怎料祝靖淵想也未想地,就了二字:“不放。”
蘇姒卿的臉頓時紅了個透,她登時不知該什才好。
於是祝靖淵見她這一番嬌豔欲滴的模樣,心愈發意動,喉頭滾了滾,眼底突然浮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暗色。
蘇姒卿突然有些心發慌。要知道,她從未見過這般的祝世子。
好在沒過多久,祝靖淵眼底神色便恢複了正常。他終於鬆手,放蘇姒卿自他懷內起身,同時又語音平穩道:“今日我跟你的這些話,還有思源閣該如何打出招牌來,日後我會寫在一封信,連同鋪子的地契一同送來。”
“你與蘇大人商量妥了,再看完信之後,就可以開鋪子。”
蘇姒卿臉微紅,起身後方才點了點頭道:“多謝世子了。”
“不必。”祝靖淵隨意道了句,他早就跟姑娘過不必同她客氣,奈何蘇姒卿似乎還是與自己有些生疏。
或許,這還是因為她沒進門的緣故。
一想到還有一年多的時間,蘇姒卿方才會及笄,祝靖淵便頭疼不已。
……
隨後祝世子還有些軍務要處理,他便未曾與蘇姒卿一同久待,不過祝靖淵仍是將蘇姒卿先給送回了安國公府。
如今他的暗探,以及軍中的屬下,還有幾名會武藝的丫鬟,都派到了蘇姒卿身邊,可謂一道銅牆鐵壁了。
正如祝靖淵先前所言,旁人若要再對蘇姒卿下手,也得先掂量一番自己的份量。
此時正值午後,蘇姒卿甫一回到安國公府後,便先派丫鬟打聽了下蘇銘山在何處。
正巧聽今日蘇銘山在林氏的院子內,蘇姒卿便連忙朝二人這邊廂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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