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臨走時交代翠芳樓的老媽媽不許讓金枝接客,老媽媽哪敢不答應,隻是心不免得多想了一些。
待溫良出了翠芳樓夕陽已經快沉入地平線了,她回家的腳步快了些。
韓府韓千羽正應對韓夫人的狂轟濫炸,不為別的就因為溫良沒事瞎摻和。
溫婉自己待在房,她想起和冷刺的留白寺一別。
那時候冷刺說自己不會離開煙城,隻要她需要他隨時都可以去找他。隻需要將紅布條綁於初見時的地方,他看到就一定會來。
於是第二日溫婉就要去寺廟上香,韓千羽皺著眉,“婉兒你現在的身體你也知道,為何還要如此。”
“我這幾日心神不寧,我想去留白寺,就是在那我知道我有了孩子的,所以我想去再看看。”
“過些日子再去吧,等你身體好一些。”
韓千羽拒絕了,溫婉隻好暫時把此事擱在心底。
惡骨又回來了,銀杏現在看見他覺得頭疼。
“你怎不呆在主人身邊卻整日纏著我?”銀杏不理解。
惡骨一副你想多了的樣子,“我這可不是纏著你,我這是在刺探敵情。你想你在這這久什線索都沒有,那個蘭姨娘的底細你也沒查出來。天知道這些年你都做了什。隻好委屈一下我自己了。”
看著惡骨的痞像銀杏越來越覺得這是惡骨第二人格出現了。
“那你想好要不要見小姐。”
“小姐的警惕性大不如以前,我倒覺得現在的她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倒不如喂了我的小寶貝。”
“你敢!”銀杏瞪著惡骨說道。
“你看看你們女人,就隻會口頭威脅和瞪眼。看來主人也會有看走眼的一天。”惡骨還搖搖頭。
銀杏覺得自己在和惡骨多說一句都會破功在這和他打起來,於是她走到院子自顧自的忙起來。
惡骨覺得好笑,他就倚在一邊,看著這個院子,瞧見眼熟的花便把花苞打碎。
他玩的開心,銀杏的臉色都要變成鍋底了,正要發作溫良就從房間走出來,惡骨一見連忙消失不見。
溫良瞧見院子的花覺得奇怪,“這花……怎自己掉了?”
“啊這可能是我澆水澆多了,小姐您要出去啊?”
“銀杏我有事要拜托你。”
惡骨在暗處聽著二人的談話。
“小姐你讓我把金枝劫出來?”溫良點頭。
“別提了,我都覺得自己像個煞筆,我就那把人送了進去結果帶不出來,隻能讓你去把人帶出來了。”
溫良很惆悵。“小姐這倒不是什難事,但是您想好金枝以後的路了嗎?”
溫良點頭但是還是一副愁容。“韓千羽連她爹娘都盯上了這可怎辦啊。”
銀杏倒是覺得小姐好不容易作件好事卻做得亂七八糟。
“小姐,金枝犯下那樣的錯事您為何還要救她啊?”
“這不是金枝做的,是溫婉自己給自己下毒。她也能狠得下心,我是怕溫婉會對她下殺手,對了你還記得那個刺客嗎?”銀杏點頭。
“那個冷刺能為溫婉做任何事,那殺金枝不就跟殺隻雞一樣簡單啊。”
一提起冷刺溫良還有些後遺症。“這個刺客倒不像是刺客,居然會動心。”銀杏覺得奇怪。
惡骨心想著這個冷刺何方妖孽啊,看樣子挺厲害似的。
“幾乎是個男的都會對溫婉動心。”溫良忍不住吐槽。
主人肯定不會,銀杏想到。我和主人都不會。惡骨也在心說道。
“小姐,既然如此我們先把人帶出來在從長計議吧。”溫良點頭。
待溫良回了房間惡骨又現身,“還有事瞞著我,那個冷刺是誰?”
“一個殺手,殺人走七步步步不留痕你沒聽過?”
一聽到這話惡骨就笑了,“他啊,他就是被主人玩的團團轉的那個啊。”
“恩?怎回事?”
惡骨忍住笑意,“不是說主人找到一件好玩的事情嗎?就是這個家夥,不過上次他逃走了主人也沒去找,現在看來那個家夥還在煙城,離我們也不會太遠,去會會他如何?”惡骨一臉挑戰的欲望。
銀杏沒答應,“等辦完小姐交代的事情再說吧。”
惡骨攔住銀杏。“我說小姐腦子不好使也就罷了,你腦子怎也不好使了呢?你去把人帶回來了,那接下來呢?平白無故的丟了韓家會善罷甘休?”
銀杏一想也對,“那怎辦?你肯定想到辦法了。”
“好歹也求一下我,居然這樣就讓我說出辦法嗎?”惡骨一臉傲嬌樣。
“不願意說就不說,憋死你最好。”銀杏對付這樣的惡骨有方法,要是另一種人格的惡骨她可就沒有辦法了。
“我說,你這個人……我讓玉屏給你易容,你扮成金枝。然後我們在等著冷刺來如何?”惡骨等著誇獎。
“說到底還是為了冷刺,今晚就行動。”惡骨拍拍銀杏的肩頭然後去找玉屏了。
溫良正在為金枝的事情糾結也就沒有去柳府,不過柳行雲卻親自上門了。
他還是一直戴著麵具,所以別人也不知道柳行雲的臉其實已經好了。
“你怎一臉愁容?發生何事了?”柳行雲覺得驚奇,溫良也會有發愁的事情。
溫良看了他一眼繼續愁,“我本想做一件好事,結果做的糟糕透了。”
“難道你是去翠芳樓勸導那的女子不再做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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