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杏隻在這待了兩日就等到了冷刺,看來溫婉迫不及待的想要殺人滅口。
冷刺並不認得金枝,但是手有溫婉畫的金枝畫像。
他在房頂掀開瓦看了看麵的情況,潛入一個無人的房間等待機會。
銀杏這幾日非常安分,老媽媽倒是不想讓她白吃白喝的,可是礙於溫良的吩咐。
心想著溫小姐也好幾天沒來了,要不然那句話就不作數了?
她思來想去,決定去聽聽金枝自己的意思。銀杏看見老媽媽和顏悅色的表情不為所動。“我說金枝姑娘啊,你來這也有些時日了。不知你考慮的如何?”
“考慮什”銀杏裝作不知。
老媽媽剛要發作但是又忍了下來。“金枝姑娘,你也知道你自己什身份了,進了這個地方還想要什名聲啊,何況韓家我們也惹不起,你這一直在這白吃白喝也要回報些不是?”
“溫小姐說要我在這等她,在她沒來之前我什都可以不做。”
老媽媽心鬱悶,“溫小姐答應不答應你這件事我可沒聽見。不過你不接客也可以,好歹也要賺出自己的吃喝錢吧,這世上可沒有免費的午餐。”
“你的意思不妨直說。”看見金枝這樣說老媽媽連忙把自己的來意說了。
“憑你的姿色在翠芳樓當個丫鬟足夠了,明日我便把你調到明殤那服侍,不過你可要長個心眼,在這個地方可不要指望誰能把你帶出去。”
金枝算是默認了。老媽媽舒口氣,這樣也不算接客,溫小姐也不會怪罪的。
待她走後惡骨便出現了。
“你怎不去玩一玩?”惡骨不懷好意的笑。
銀杏撇了他一眼,“我不能壞了金枝姑娘的名聲。”
“真是無趣,不過馬上要有一件好玩的事情了。”
“等的人來了?”銀杏一語道破。
惡骨覺得銀杏真是太不解風情了,就不能等自己說完嗎?
“他就在斜對麵第二件房,不過我想他現在已經知道你在哪了。”
老媽媽出了門就和管事的念叨,“真是收了一個小祖宗,也不知道溫小姐看中她哪點。想在我翠芳樓白吃白喝想得美,明日就讓她去明殤那服侍,也改改這丫鬟的脾氣,金枝金枝名字倒是不錯,隻可惜沒有飛上金枝的命。”
恰逢老媽媽路過冷刺藏身的房間,這話一字不差的落入了冷刺耳。
這件事為何還和溫良有關係?冷刺心下疑惑,莫非……
他想到莫非是溫良有意指使金枝做的此事?所以她才會主動幫忙把她帶到這伺機帶走毀滅罪證?
他本意是想直接殺了金枝,但現在他要問個明白。
冷刺見到老媽媽是從哪個房間出來的所以他沒有遲疑用最快的腳力閃了過去。
“哎?我怎看見一個黑影啊?不會是見鬼吧。”
一個喝得醉熏熏的老男人說道。
“這位爺您又胡說了,這雖然光線暗但也是沒有髒東西的,來我們回房吧。”扶著他的女人笑著把他帶走。
冷刺躲在房梁,見人走了才跳下來。
房間內銀杏和惡骨早有準備,不過銀杏是在床上,惡骨在床下。
冷刺身手很快,門開門關下一秒劍已經抵在銀杏咽喉。
隻是銀杏經曆過很多次這樣的場景早已見怪不怪,不過此時她扮演的是金枝,戲還是要演一演。
冷刺看著她沒錯,和畫像上幾乎一樣。
“你便是金枝?”冷刺不帶感情的開口。
“我是……你,是誰?”銀杏顫顫巍巍的回答著,惡骨秉著呼吸聽著動靜。
“你倒是鎮定,不喊不叫。”冷刺看出金枝的不尋常。
“你的劍都指在這了我怎敢輕舉妄動。”
“倒是一個識相的人。”冷刺把劍收回。
“你到底受何人指使來謀害韓家夫人。”
“韓家夫人?你說的是哪位?”
“你心清楚。”
“這位俠士可能不知道宅子的稱呼,妾是不能稱作夫人的。”
“你!”冷刺不便多暴露自己和溫婉的關係,他換了一個問題。
“那你為何要害她,還差點一屍兩命!”
“那俠士為何要幫她?一個深閨的小姐怎會結識江湖中人。”
惡骨覺得銀杏說話越來越厲害了,一針見血。冷刺口頭上占不到半點便宜。
他再次舉起劍對著銀杏,“說出你幕後的人我留你全屍。”
“俠士真是折煞我金枝了,我一介女流哪有什幕後之人。”
冷刺越發的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不簡單了,看來今晚收獲不錯。惡骨快要忍不住了,還有完沒完啊!
“那讓我試試你的身手如何。”說罷冷刺的劍就已經直逼銀杏要害。
惡骨立刻就從床上滾了出來,抱住了冷刺的大腿,銀杏彎下腰身躲開這一劍,看見惡骨的樣子不禁無語。
“壯士請留步啊!”惡骨抱著冷刺的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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