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祿和齊雲兩人慌忙站起來攔著王利說道——
“師父不慌,師父不慌!”
“我們倆去給您打水!您好好待著就行了。”
王利笑著說道:“你倆什時候這懂事了?居然伺候起為師了?起來吧,為師還沒老到讓人伺候的地步!”王利伸手揮開兩人。
策祿‘眼疾手快’他急忙把王利給推回屋:“師父,不慌,真不慌!齊雲,趕緊的去給師父打水去!”
“哦哦哦!我就這去!我這就去!師父您先坐著,您先坐著!”齊雲說完,就跑去外麵。
王利被策祿死死的按在凳子上,就是不讓他起來。
“你這混小子,幹什呢?剛誇你們懂事,現在就開始‘翻臉’了?幹什?你幹什?”
策祿笑嘻嘻的說:“這不是怕師父站著會累嘛!坐著,坐著多舒服不是?您老放心,一會齊雲就把水給您打來了!保準熱乎!”
“不對,你們兩個今天挺反常的,說!到底發生什?”大早上的,不好好吃飯,過來守著我這個老頭子?一定有事!一定跟劉簡有關係!
“說!是不是老劉又讓你們幹什事了?”
策祿心大喊道:該怎辦?現在該怎說?
“說話啊,啞巴了?說吧,不管是什事,放心吧,為師不會計較的!畢竟為師是個大度的人!”
“我……”怎說?難道要說小麻雀不在了?
策祿半天不開口,王利見他是一臉的為難於是開口說道:“罷了、罷了。為師也不難為你了,老劉那人為師最是清楚不過了。一會兒啊,老朽親自找他問去,這下總行了吧?”
出去?不行,班主給的話是不讓師父出去,不管了,先穩著師父再說。“是,師父說的極是,還是親自問班主比較好。”
“嘖,睡了一夜啊,為師這腦袋還真有點疼。約摸是因為昨兒發了噩夢。”
噩夢?策祿警惕起來,難道師父把昨天事當成了一場‘噩夢’?
“師父,什樣的夢?”策祿趕緊蹲在地上開始給王利捶腿。
“就是、就是,就是夢見啊,麻雀兒不在了,玲瓏那小子說讓德連給殺了。你看看,為師真是年紀大了,竟然有這種夢,真是不吉利啊。等一會兒吃完飯,為師就帶著麻雀兒還有德連一塊去城隍廟拜拜去,去去晦氣。你說可好?唉?怎停了?怎不繼續給為師捶腿啊?”
策祿停下了手的動作,但是他是低著頭的,王利看不見他的表情。
“你怎了?說話啊!”王利心中一陣莫名驚慌,“難道昨晚,那不是個夢?”
“不是,師父。您先好好休息吧,你看,外麵下著雨呢!”
王利像是沒聽到一樣,他有重複了一邊:“難道昨晚,那不是個夢?”
策祿心焦急道:齊雲打水怎打這慢?
忽然,王利自己站了起來,不給策祿說話的空隙。王利推開門,就朝著大廳的方向跑去。
“師父!師父!”策祿在後麵大喊道,但,毫無用處。
冒著雨,王利跑來了大廳。大廳,玲瓏低著頭懷中抱劍坐在台階上,宛如一尊石像。
大廳麵,一個簡易的靈堂,上麵立著一個牌位,王利不敢看上麵字。靈堂前麵是一張長桌,桌上好像還躺著什人,但是被白布蓋著,根本看不見臉。
“師父!”策祿驚呼道。
師父?哪個師父?林師父?楊師父?還是、還是王利師父?玲瓏不敢抬頭,他怕,他真的好怕王利……
王利不肯回頭也不回應策祿,他徑直走向大廳,走到那張長桌前。
“師父!先回去洗臉吧,齊雲已經把水打好了!”這是策祿最後的一點‘希望’了。
洗臉?誰啊?到底是哪個師父啊?玲瓏還是不敢抬頭看,但是他心中卻已有了一個答案……
噗啦——
白布被王利扯開。一個‘安安靜靜’的小麻雀,就這樣的出現在了王利的眼前。
“師父!”見著王利要暈,策祿急忙上前攙住了他,“玲瓏!你幹嘛呢!還不趕緊過來扶著師父?”
王利甩甩頭,他指著正要過來的玲瓏說道:“你別過來!我且問你!到底是誰幹的?”
玲瓏不語。
“你說啊!”王利用盡自己最大的力氣吼道。
“德連,是德連幹的。”
“好!很好!好!那你為什還不去報仇?你為什還不去報仇?人呢?人都去哪了?”王利大吼大叫道。
策祿趕緊解釋道:“班主帶著林師父去報官了。其他的人,都出去找德連了。玲瓏你趕緊說句話啊。”策祿寄希望於玲瓏身上,他希望玲瓏能說出點,讓師父消氣的話。
“師父放心!弟子一定會去報仇的!”
“那你還在這兒幹嘛?還不趕緊去?還愣著幹嘛?”王利現在已是氣急敗壞,但他臉上已是老淚縱橫……
玲瓏雙手一拱,冷冷說道:“師父敬請等著弟子的好消息吧!”說完,玲瓏轉身離去。
策祿狂喊著:“回來!回來!玲瓏!你快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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