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願與楚皇一試。”
聽到這話,楚銘軒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笑道:“國主一定不會後悔今日的決定。”
這件事,似乎就這樣決定了下來,兩個人的注意又回到了棋盤上。
布局既然已經完成了,自然就開始了拚殺。
兩個人全神貫注,生怕出現什紕漏。
楚銘軒看似專注,心思卻早就不在這盤棋上了,他現在想的,是怎將流霄這盤棋下的完美一些。
加上為了滿足蕭治成的虛榮心,楚銘軒在幾處細節的排布上,故意露出了一些破綻,都是些不起眼的地方。為的就是不讓蕭治成看出來,自己是在讓著他。
楚銘軒故意放水,蕭治成又是全神貫注,結果自然可想而知。
蕭治成以一子半獲勝。
“楚皇,承讓了。”
“國主棋藝了得,佩服,佩服。”楚銘軒說這話時,覺得甚是違心,卻又不得不說。
蕭治成自然很是受用,高興的不得了。
楚銘軒叫德安撤了棋,換了兩杯新茶,又上了些糕點。
“下棋耗費心血,國主也該休息休息。”
楚銘軒揮了揮手,一旁的兩個宮女立馬走上前去,為蕭治成按著肩頸,揉著腿。
“楚皇果真周到。”
蕭治成看著為他揉腿的宮女。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
那宮女垂著眼簾,不敢與他對視,手上的動作又不敢停下來,姿勢很是不舒服。
蕭治成左右瞧了瞧,笑道:“不過一個宮女,長的倒也算標誌了。”
“這種姿色,還入不了國主的眼吧。”楚銘軒笑了笑,道:“再說,國主若這快帶了別的女子回去,鈴兒姑娘,怕是……”
“哈哈哈……”蕭治成大笑:“對對對,寡人可不能讓鈴兒不開心。”
說著,收回了手,任由那女子為自己揉捏。
手肘撐在桌案上,笑看著楚銘軒,道:“楚皇,那東西……可還有?”
“什?”
看著蕭治成那有些猥瑣的笑容,楚銘軒怎能不知他想的是什。
看楚銘軒一臉茫然的樣子,蕭治成還以為他真的沒聽明白,又向前探了探身,小聲道:“相思方。”
“哦。”楚銘軒好似恍然大悟一般,點了點頭,笑道:“有,自然是有。德安。”
“皇上。”德安俯身,恭敬的聽著楚銘軒的吩咐。
“將櫃的小盒子拿來。”
“諾。”
德安走到一旁的櫃子前,打開櫃子,麵有一個小盒子。
德安將盒子放在蕭治成麵前,蕭治成拿起盒子,打開了一條縫,看過後,笑道:“楚皇果真是痛快。”
“國主,鈴兒姑娘,您覺得可還好?”
“好,好。”蕭治成放下盒子,連連點頭:“寡人已經許久沒有這歡喜過了。”
看著蕭治成那滿麵紅光,楚銘軒就知道,鈴兒一定將他伺候的很好。
鈴兒是烏平人,家道中落。
楚銘軒重金買下她,隻讓她做這一件事,若是辦成了,便再給她一筆錢,保她今後衣食無憂。
鈴兒當然是同意了,讀過書的她比那些空有一副外表的庸脂俗粉要聰明的多,她更明白如何取悅一個男人,尤其是像蕭治成這種的,好色之徒。
蕭治成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自然是滿心歡喜的離開了。
楚銘軒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激動,走到桌案旁,喝了口茶,平複著自己的心情。
蕭治成坐著軟轎,回了流霄營帳。
“國主。”丞相應忠嘯走上前,作揖。
蕭治成起身,走下轎輦,看向一旁的應忠嘯,道:“愛卿,隨寡人進去說話。”
“諾。”應忠嘯微微躬身,隨著蕭治成進了營帳。
身旁的宮女們都很是有心,連忙端了水果和清茶,奉在蕭治成麵前的桌案上。
蕭治成半躺在榻上,宮女們便上前為他垂著肩頸,揉捏著腿部。
“不錯不錯。”蕭治成閉著眼睛,拍了拍右肩,對這些宮女道:“這,這。”
好不享受。
應忠嘯坐在下首,心下暗探,卻不敢先說些什。
“丞相若是得空了,去見見那楚皇,回贈些珍寶。”
蕭治成仍舊閉眼享受著,隨口道。
應忠嘯連忙端坐,向著蕭治成作揖道:“國主可是決定……與大楚結盟了。”
蕭治成點了點頭:“寡人和楚皇已經締結盟約了。丞相可是覺得不妥?”
“這……”應忠嘯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說。
蕭治成也察覺了他的不對勁,睜開眼,看著張口欲言的應忠嘯,有些奇怪,問道:“丞相可是有話要說?”
“皇上,臣有一事……”應忠嘯看了蕭治成一眼,頗有些遲疑:“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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