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有消息了。”
小風推門而入,將手中的信件交給蕭佑。
蕭佑正同赫連景下著棋,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談論著今後攻打大楚的事。
兩人早已經商議好了對付大楚的方法,赫連景已經準備好隨時調兵,攻打大楚西城了。
蕭佑接過信件,隻是看了一眼,便斂了笑容,慢慢看下去,臉色越來越差。
“哼!”手掌拍上桌案:“楚銘軒。”咬牙切齒的樣子,讓赫連景吃了一驚,楚銘軒?到底是怎回事……
“蕭兄?”赫連景試探的問道:“怎了?”
隻見蕭佑的拳漸漸緊握了,將手中的紙緊緊的攥在其中,眼中的憤怒清晰可見,若是楚銘軒就站在這兒,毫無疑問,蕭佑一定會拔刀去砍了他。
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
蕭佑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對赫連景說道:“景兄,楚國,怕是打不得。”
赫連景皺了皺眉,難道楚銘軒又做了什事。
“父皇……命我即刻回流霄。”蕭佑歎了口氣:“恐怕牧和平原那邊,出了變故。”
“你要回去?”
赫連景看著蕭佑,這時候回去,任誰都知道不是什好事吧,難道蕭佑沒看出來?
不,不會。
這淺顯的事,他不會看不明白。
蕭佑苦笑,道:“現下,我的兵力都在南境,哪能輕易回都城。”
“可如今,蕭兄留在赫連,就是抗旨。”赫連景道。
這一步,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楚銘軒,夠狠啊。
隻是不知道,楚銘軒與流霄國主到底達成了什約定,若是兩國結盟,那赫連無疑陷入了絕對的被動。
可除了結盟,兩人都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
“景兄。”
“蕭兄。”
兩個人相視一眼,都明白了對方的猜想,而且這個猜想……極有可能,是對的。
“你打算怎辦?”赫連景看蕭佑遲遲不說話,這才問道。
蕭佑皺了皺眉,道:“不回去,父皇最多罰我麵壁思過,總好過丟了性命。”
“決定了?”赫連景覺得這樣了不太妥當,畢竟這抗旨的罪名,繞是太子,也不是輕易能夠接下的。
蕭佑猶豫一下,到底還是點了點頭:“若是回去了,恐怕等不到父皇回流霄。命若沒了,那什都是枉然。”
赫連景明白他的意思,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隻要活下來,不怕流霄國主會給他定多大的罪名。
慢慢將自己的勢力轉回去,那任誰也不敢輕易動他。
“既然如此,蕭兄有什需要景的,盡管開口。”
赫連景知道這種時候一定要全力幫助蕭佑,這樣才能繼續兩個人所談的結盟。
蕭佑也清楚,現在這種危機的時刻,容不得自己再去客氣什。
當下,謝過赫連景。
另一邊,牧禾平原。
蕭治成已經被那鈴兒姑娘迷的不行,每天都要召見鈴兒,否則怕是都睡不好。
本來想要早些回流霄,卻被丞相勸阻了。應忠嘯進言,既然楚皇還沒有要走的意思,若是貿然離開恐怕不妥,鈴兒也留戀烏平,與蕭治成說,想要多帶些時日。
蕭治成這便下令,由蕭遇暫時掌管流霄國事務,一切等他回去再說。
這些日子,應忠嘯倒是常常跑到大楚營帳。
借口很簡單,為蕭治成取藥。
取得當然不是什靈丹妙藥,而是相思方。
楚銘軒倒是準備了一定的數量,每次都將一小盒交給應忠嘯。麵的相思方都是加了清風散的,隻是可惜,蕭治成至今還沒有發現這麵的毒性。
“算算日子,這信件也該送到了。”應忠嘯委婉的提醒楚銘軒,對於蕭治成的藥量可以適當加大了。
楚銘軒怎會聽不明白,笑道:“丞相放心,朕自會安排,不過……丞相的消息,早該放出去了吧。”
“楚皇放心,流霄國主被楚皇留在牧禾平原一事,不到明天,一定傳到赫連。”應忠嘯信誓旦旦的向楚銘軒保證。
事實上,他也確實命人散布了謠言,過不了明日,這消息一定會傳到赫連景的耳中。赫連景知道了,蕭佑自然也就知道了。
楚銘軒早就想好了接下來的行動,隻是……恐怕不能如了某些人的心願了。
應忠嘯說的不錯,還未到晚上,這消息就傳到了赫連景那兒。
“蕭兄。”
赫連景推門進去,將手下的密報給了蕭佑:“流霄國主被扣押了。”
蕭佑一驚,接過密報,心中卻愈發慌亂。
“景兄,你是如何得知?”
“流霄那邊傳出來的消息,你父皇在流霄已經逗留了許多時日,至今未歸,國事亦交給了蕭遇。”赫連景看著蕭佑,雖然他沒有再說下去,但是蕭佑也清楚,這久還沒有回流霄,那隻可能是有人阻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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