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清醒,這算是不行當中的萬幸。
比較起來,這般的傷勢,應當算是首次,這樣的話,大概恢複的時間也不好估算。
總之,現在的我和之前一樣根本無計可施,隻能等著摔落地麵,然後緩緩恢複。
“哎呀,現在有點尷尬啊!”白臉沉思道。
尷尬?
此話一出,令我十分驚訝,久久無法思索到這麵隱含的意思。
下滑期間,我並沒有受到卡勒的偷襲,反而是這家夥一直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十幾分鍾都沒見他胸前的起伏平穩。
難道,是他剛才對我發動的那招的副作用。
想來也不是沒可能。
“咚!”重重的摔落地麵之上,眼前再次陷入一片漆黑……
昏厥了不知多長時間,當我再次沉重的雙眼之後,嚐試動彈自己的身軀。
“呼”發覺手臂上的一切感知傳進大腦皮層,心中的一塊石頭落地,長舒一口氣。
用手支撐起身體,略有艱難,身體顫巍巍的發抖。
“什?”一眼過去,原本腦海的身軀恢複的景象並沒有出現,反而是一片血水中浸泡著我的殘肢。
怎會,按理說,這傷勢就算沒有痊愈,也應當略有好轉,可現如今,與前段時間並無兩樣。
難道?
恍然間回憶到白臉提醒的一句話。
“這並不意味著這種現象可以無限次的循環,而且,也不意味著無論受到什傷害,你都不會死亡!”
仔細回味,並非可以無限循環,說明,他是有限度的。
也不意味怎樣的傷害都不會死,更加說明了他確實存在限度。
這樣分析,這種傷勢應當便是我所能承受的極限。
話鋒回轉,既然已經知道我自身修複這嚴重的傷勢,就算可以也需要大量的時間,但卡勒估計不會給我喘息的機會。
四處張望,終於看到了卡勒的身影。
他的脊背起伏不定,喘息的跡象十分鮮明。
“他現在十分虛弱,十分鍾內,哪怕移動半步也很困難。而你,身體的傷害顯而易見,但卻可以移動,所以,你可以等待著,他恢複過來殺了你,或者,忍受著強烈的痛苦,拖著自己的身體,過去殺了他,方法嗎,這就得看你自己了!”白臉說道。
依舊是無法確認他的位置,他的聲音像是從圓形決鬥場的回音,能從每一處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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