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者來信摘登
編讀窗
我是一名中國遠征軍老兵,今年93歲,熱愛《炎黃春秋》已有十幾年的訂閱曆史,我完全讚成貴刊2015年第6期《不能忘卻的精神堡壘》,作者龐國義先生所說“希望給抗戰勝利紀功碑正名,恢複原來的名稱,確定其應有的曆史地位”。其重要性和必要性龐先生已說得清清楚楚,不必贅述。
我更支持重慶市政協委員和市人大代表的提議以及廣大網友的呼聲,恢複抗戰紀功碑原貌,能引起各級領導的重視,盡快得到實現。
愚以為無論國家政黨如何更替,無論是誰今天和過去的社會地位如何,都應該捐棄前嫌,以實事求是的態度對待曆史,尊重曆史,保護曆史。曆史是人類文明進行,社會科學發展的寶貴精神財富,任何人都不應該以任何理由對曆史進行閹割,裁剪或抹煞。
雲南讀者周鞏越
貴刊今年第7期刊登了施濱海、史義軍署名的文章《〈關於經濟體製改革的決定〉起草過程》,此文在涉及我父親薛暮橋的部分有幾處錯誤:
1.第9頁左欄倒數第10行“基本”應為“資本”;第10頁右欄倒數第17行“據吳敬璉回憶,薛暮橋約他同往沈陽、長春考察期間”,此處的“薛暮橋”應為“馬洪”;倒數第18行中:“馬洪立即組織周叔蓮、張卓元完成了初稿”,據張卓元回憶,參加初稿寫作的還有劉增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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