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盤子的牛排隻吃了一小塊,他放下刀叉,英俊的臉瘦了些許輪廓更分明,他起身,說:“我去熱奶喂他,你吃好飯休息,餐桌我來收拾。”他說話,並沒有看我。
一時間,我哽咽,他在故意冷落疏遠我,卻還是沒有做到極致,還有關懷讓我感受得到。
此刻,好心酸,我拔掉紅酒上的木塞,握著酒瓶就往嘴灌,我想到了一年多前,我在巴黎那個豪華空蕩的酒店房間,也是如此,一瓶瓶灌自己酒,不同的是,那次是烈性酒,我險些喪命,暫時性失明十多月。
他奪過酒瓶冷冷丟下一句話:“你還是老樣子,以後,連紅酒你都別再碰了。”
小黎回在他懷,睜大了雙眼看看他,又看看我,幾秒後,哇地一聲哭了。
我木然地坐在椅上,我們之間到底哪出了問題,經濟上的問題怎會牽扯到我們的感情。
“對不起。”他說著,抱著小黎回上樓。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在房間,關著燈,那種黑暗很容易讓我想起失明的那段日子,我什都看不見,懷孕十個月,是在黑暗中渡過的,我每天都小心翼翼,生怕跌倒生怕一不小心失去我們最寶貴的孩子。我每天都帶著對卓堯的思念睡去,然後,帶著思念天明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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