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會支持他的。”我說。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前幾天我就打電話給他催他回上海,不過我沒有提媽媽的病情,他堅持不回上海,卻也幾次打電話詢問公司狀況,我想他是放心不下你們母子。曼君啊,你是個知書達理的女人,卓堯和你,真的可以在那個小漁村待一輩子嗎,他不是平凡的男人,你懂嗎?這個公司,我們替他撐不了多久的,還是要他來接手的。”佟佩卉語重心長,循循善誘。
“我知道了,我支持他,也尊重他的決定,你放心,我全都懂。”我說著我懂,可是,我真的懂嗎,就算懂,我心甘情願嗎?
我把電話給正拿著奶瓶給小黎回喂奶的卓堯,我鑽進衛生間,想要用冷水衝洗臉,好叫自己悲傷得不那明顯,這一年來,我最擔心的總是來了。我看到那支咖啡味的牙膏,還有一支榴蓮味的牙膏,是卓堯在我送他咖啡味的牙膏之後,開車找了半天才買來的榴蓮味牙膏。
“你送我咖啡味的牙膏,那我送你榴蓮味的牙膏,喜歡不。”他問。
“我是喜歡吃榴蓮,可是哪有人會偏執到用榴蓮味牙膏,你想想,我每次吃過榴蓮都要刷牙,用這個牙膏,我豈不是滿嘴榴蓮味,你不喜歡榴蓮啊。”我說。
他抱著我,端詳著那支榴蓮味牙膏說:“你每次吃過榴蓮都要我親你,我故意裝被你追得在客廳跑,可是最後,我不是還是很享受地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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