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看我的笑話嗎?”我抬起頭看著他,卻因為剛剛的舉動,讓本來就沒有恢複的身體頓時血湧翻滾,頓時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唐名見狀一驚,連忙跳到我麵前,拿起手腕便把氣脈來。
沒過多久,唐名的臉色變逐漸陰沉下來,不敢相信地看著我說:“你這全身經脈都斷了,並且陰氣堵塞,這樣下去的話,估計你也就半個月活頭了,這究竟發生了什事情?”
我搖了搖頭,不想說什,畢竟這件事再一次提起也隻能揭開傷口而毫無作用。
唐名見我不說話,頓時背起我說:“我帶你去見夫子,他肯定有辦法的。”
此時的我渾身無力,使不出勁來,但還是想要掙紮掉。
“算了,那個老頭脾氣差勁,人又自私,有什好去找的?”我撇了撇說道。
唐名苦笑一聲,“夫子他隻是為人嚴格了點,並沒有什不好的地方,你不要誤會了,他之所以不幫你,那還是因為十年前墨前輩也帶了個徒弟上山,卻沒想到釀成了禍害。”
我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些什,因為我依舊是看不慣那個老頭,還夫子,死了那多年夫子怎可能好活著,但除了他又有哪個人敢自成夫子呢?
“他這厲害,為什不去陰間?”我有些疑惑。
唐名搖搖頭,“我從來沒有看到過夫子他離開過這,這件事情我問過他,但他卻隻說是時機未到,讓我們暫時不要管這件事情。”
說完他就背著我縱身而起,朝著那庭院而去。
到庭院門口,唐名敲了敲大門說:“夫子,還望你能救救柳初離,他真的快不行了。”
我靜靜地看著他,有些不理解他為什這做。
而就在時,突然間門自己開了。
我想前看去,卻發現夫子正做在石桌上喝著酒,抬起頭靜靜地看著那一輪彎月。
唐名以為他沒有聽到,再次喊道說:“夫子,還望能救救他。”
夫子這時才轉過頭看向我,隨後又搖了搖頭,“心未了,不時機。”
說完,他就轉身離去了。
那蒼老的麵孔卻有著比尺子還要直的身子,每一步都帶著寸量。
我對著唐名說:“放我下來吧,我能走的。”
唐名歎了一口氣,緩緩將我放下說:“你放心,夫子他肯定有辦法的。”
我沒有說話,朝著那石桌走去,看著那一小杯酒和那天上的彎月,似乎明白了什,因為墨老頭已經為我做完了這一切。
第二日,我從唐明屋中醒來,但是外麵的天色似乎還沒有亮,我推開門,看著陰沉的天空,心有些壓抑和不安。
但因為我身處這結界內的桃花林,所以根本不清楚陰間發生了什事,但看這模樣,應該是出事了。
我不安地坐在門前,拿起墨道陰陽細細評讀著,卻發現自己什都看不進去,心有一陣惶恐在闊散,越來越龐大。
坐立不安,心煩如麻。
我深吸一口氣,老頭不是說三天之間,那現在肯定沒事,肯定會沒事的。
我不停地安慰自己,手中的書卷也被我收了起來。
往日寧靜的桃花林,似乎也變得寂靜無聲起來。
“你在想什?”
一道蒼老的聲音在身前響起,我猛地抬起頭,卻看到夫子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看到他我就不知道該說些什,但也不想說什,但有些奇怪的是,我的心漸漸地平緩起來。
“陰間出事了,陽間該怎辦?”我問。
“你希望他們出事嗎?”夫子問。
我搖搖頭,看著自己的雙手說:“我更不願意就這樣像個廢物。”
夫子突然間又歎了一口氣,食指輕點我額頭,緩緩說道:“你這還沒修煉,就已經有了戾氣。”
食指帶著清明將我弄醒,我沉默著,“也許是我無力去壓抑了。”
隨後我又抬起頭看著天空,看著那劇烈翻湧的雲層,如同千軍萬馬在奔騰一樣壯觀,但那雲層越來越低,就好像要塌下來一樣。
我不由得問道:“天塌下來了該怎辦?”
夫子聞言突然笑了起來,笑得很開懷,很高興,良久,他才停下來緩緩說道:“天塌下來,有個高的頂著!”
我轉過頭看著他,發現他是要比我高不少,看著他那筆直的身影,突然間發現似乎沒有什東西能夠壓垮他一樣。
突然間,他看著天空洶湧而來的雲層,不由得皺起眉頭,抬起手向前一揮。
那雲層陡然間便消散,卷退。
沒有多說什,夫子就起身回去了。
而在寂靜地桃花林,去突然間響起了孩童的讀書聲,還有村民的說笑聲。
我站起身來,朝著外麵走出去,卻沒想到夫子正好在門口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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