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急的放下筷子,就追了出去,看著龍芽難受的在角落俯下了腰。
“你怎了?”我為他拍了拍背部說道。
“咳咳……我沒事。”他硬撐著站直身子,那細嫩的皮膚越加蒼白。
我回過頭,便要把青殘君喚出來,但是卻被他捂住了嘴。
“別……我沒事。”他越是這樣說,我越擔心。
“可是,你這樣好像很難受。”我憂心忡忡的說道。
“我們回去吧……”他拉著我就要進去屋內,但是他的手腕卻被一隻羊脂玉般的大手鉗住,目光順著那好看的手指遊移過去,是青殘君,他早已不知何時過來了。
“脈象很平穩……”青殘君閃爍了一下淡漠的眸子說道。
“哦……那就好。”我粗心的沒看見青殘君暗地深沉的看了龍芽一眼。
一場小小的意外就這風平浪靜的過去了,一切都是那平靜……
“來了……”青殘君放下手的書卷,揉了揉眉心,看著眼前的身影說道。
“給我藥。”龍芽咬了咬唇瓣,狠下心說道。
“你不後悔嗎?”青殘君不得不審視著他,他怎能為那個女子做到如此地步。
“不後悔,這個畜生不該存在。”龍芽琥珀色的眸子泛著冷冽的殺意,仿佛有什肮髒的東西一直黏住他一般。
“這是你的孩子……”
“他不該存在!”龍芽打斷了青殘君的話,很是激動的說道。
“你若打掉他,那……你不會再生育了。”青殘君扯動著薄唇殘酷的說道。
他早已知曉他的經曆,但是這個世界的男子,一生隻能生一個孩子,所以這的女子往往會娶很多男子延續後代;除了西郎國,男子為尊,所以由女子生育……(秋千離就是西郎國的)
“可惡……”龍芽攥緊了拳頭,為什他一次就懷上了那個肮髒女人的孩子,為什……
“你考慮一下吧。”青殘君歎了一口氣,安慰著說道。
“不用了,越快越好。”
“三天以後再說吧……”他要留給他足夠的時間考慮,這不是一件小事。
“你……”既然他不給,那他就去想想別的辦法,這樣想著,龍芽暗暗下了狠心。
待龍芽走後,暗處浮現的純色倒是青殘君沒有想到的。
“師弟,這樣好嗎。”空靈的聲音融進青殘君的耳際,帶著涼清。
“不然還能怎樣,師兄這晚了還不歇下嗎?”
“吾想和師弟敘敘舊。”水空斂驀地拿出一壇封好的酒,不變的臉此刻倒起了些柔和。
“……師兄真是好雅興。”他們是同門師兄弟,跟著隱世的高人習得本領後,便各奔東西了,沒想到多年後他們還能再相見,實屬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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