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收完電子產品後,三位少女匆匆離去,原定帶領他們參觀“杏”也變為自由行動。
“地圖已經發送到你們的腕表,注意查看。未對你們開放的房間請不要打擾,腕表會實時檢測你們所在的狀態,房間會根據腕表佩戴者的身份而開放。”劉曦文,“碰到需要認證身份的事情,出示腕表即可,有事呼叫列表的劉曦文。記得去g區拿工作服,拿了就可以回家了,明再統一帶大家參觀。允許我再一次抱歉。”劉曦文笑了笑,麵帶歉意。大家表示可以理解。
“咱去哪兒?”唐霖皓問。
“這兒吧,我想去看看那些科技展,原本開過一次,上次沒拿到票。”陳青。
“就去這兒吧,嗎的這回咱大搖大擺地去!。”
“等等,我也要去。”李栗的聲音淹沒在了盡頭。
“你給我安分點,現在事態緊急,別總想著玩。”淩唯拖著李栗往房間帶。
“臥槽放我走,我報警了!”
“講的好像你報警有用似的,我們又沒想害你。”
“聽著,我們有必要自己手動去了解事情的真相。”淩唯直視他的雙眼。
“你可拉倒吧,到時候警報怎辦。”
“不不該的話,不看不該看的事兒,遵循這個底線就不會有事。”楊然聳聳肩、
“你們想怎樣。”李栗歎了口氣。
“首先,會議室已經沒人了是吧,我們想著是不是可以再用模擬器再去探尋一次事件的經過,畢竟疑點太多了。”淩唯指著講台的ipad,“老楊網吧邊有監控。”
“你的意思是!”李栗張大嘴巴。
“就是那個意思,行吧跟你解釋真墨跡,快點。”淩唯奔向講台。
“她怎操作來著?我記得好像是”淩唯想著她的滑動軌跡。
“159。”夏文奏出了滑動的軌跡。
“臥槽,牛逼。“淩唯解開了鎖,”連這你都知道。“
“這種東西難道不是看到了就應該記住的?“夏文奏笑笑。
“學不來學不來。”淩唯翻找著應用,“怎開啊臥槽。”
“那個姓啥來著的老師不了?遇到需要驗證身份的事情出示腕表就行了嘛。”
淩唯把手腕一靠,“嘟”的一聲,甜美的人聲響起:“歡迎您使用‘杏’終端模擬,使用者淩唯,請問我能為您做些什?”
“我怎有種不好的預感。”淩唯,“轉接模式,啟動模擬器。”
房間轟響,沉淪在下方的森嚴機器又緩緩上升。
“房間反鎖一下,我們要進去了。”淩唯。
“別了,我幫你們看著吧,快點兒,有事我會叫你們的。”李栗出了門,夏文奏跟上去反了鎖。
“請選擇您要模擬的地點。”女聲變得機械而又冷漠。
“淦,哪來著?我不知道街道號和監控的號數!”楊然猛拍座椅。
“應該是東梓路17號新豐網吧的6個監控探頭。”
“臥槽,這你都曉得?”
“前麵那個隻是當初留意過,至於為什是6號探頭。”夏文奏哼哼,“常理吧,黑網吧要是分二樓的話,在一樓前門一個後門一個防突擊檢查,二樓正廳前後各一個,一共兩個貴賓區也各有一個。老楊帶我去過,他好像特鍾意那。”
“去那怎了臥槽,我跟那兒的老板熟,1塊5一時呢。”楊然。
“行了,準備開始咯?”
鐵灰色的色調迅速褪去,網吧的場景漸而明朗起來。現在這還圍繞著不少警官,淩唯知道,這些警官隸屬警備局,年前成立,實力強勁,各行各派的精英都入駐於此,僅僅用了一個月便完全替代這個城市5個區的警察局的行動效率,辦事雷厲風行。大到稽查毒品,掃清黑幫窩,到解決鄰矛盾,夫妻鬧離婚。除了年前“死獸”的來襲,警備局真的給這個城市帶來了不少太平的日子。
現場被血跡覆蓋著,噴濺狀的血跡沾染上了用燈鏈裝飾的牆壁,昔日排排的電腦,完好的隻有寥寥數幾,顯示屏上有令人心驚動魄的鋸齒痕,像是被野獸撕咬過。屍體已經全部清理完畢,現場拉起了森嚴的警戒線。
“運氣真好,這能看到網吧全景。”
“你昨晚幾點進網吧來著?。”淩唯問。
“10點半,‘死獸’襲擊約在1點。”
“好,將時間調到10點半。”淩唯命令道。
“你幹嘛,調1點豈不是更合適?”
“既然你是唯一的幸存者,當然一切都得從你開始。”
場景隨著命令產生一道波紋,當波紋運動到峰值時,瞬間停止,眼部短暫的不適後,轉換成了一派洋溢著熱血與青春的場麵:排排坐著人,年輕好勝的心泵輸著躁動的血液,呼出來的氣息是灼熱的,他們敲打著鍵盤,越頻繁的敲打越體現出他們的自信,歐式吊頂燈緩緩旋轉著,牆壁老久卻封閉,使人有種莫名的安全感。
這一切還都隻是悲劇未發生之前。
“你瞧,你進來了。”夏文奏指著網吧後門。
後門為隱秘通道,一般來很少人會知道。這需要繞到網吧的樓頂,在樓頂與另一棟樓的連接處下進入側樓入口,而且後門常年不開放,這經常來突擊檢查黑網吧帶來不少麻煩。
也給這次血腥的事件帶來了悲慘的後果。
“這來也是因為你子知道後門的路怎繞才逃過一劫?”淩唯。
“你當我想啊,這吧,走後門並非我所願,我隻是為了省個兩三塊車費才走的後門。”楊然哼哼,“夏文的沒錯,我跟這兒老板熟,你知道為什得走後門不?這棟樓是網吧,那棟樓就是桌球室啊,老板經營倆的!”
“哦。你走後門是為了去找他?”
“這兒老板經常不在網吧,而是喜歡在桌球室打打桌球追追番消磨消磨時間。知道我為什跟他熟?他喜歡收藏跟我爸特別要好,我爸從他那兒買到不少藏品,所以他對我就跟幹兒子一樣。”楊然,“於是我每走他那兒跟他一聲,讓他幫我打掩護,順帶讓他打個電話讓前台姐塊網費包夜。我在他那兒一起學打桌球呢,晚上在他那兒睡。我爸並不知道他開了家網吧,我跟他也沒多少交集,對上一眼,他手擺出個‘k’,然後接著刷貼吧。”
“他什身份?感覺像一個很奇異的綜合體,死宅,噴子,藝術家,網吧老板,桌球大佬?”
“你要是進他的辦公室你會覺得更詭異,那兒有個很大的架子,名工木雕,唐代花瓶,和田玉石和rb產原裝正版手辦,s服,s道具擺放的整整齊齊,竟然沒有絲毫違和感。”楊然一臉無奈,“了解到他的情報很少,據我爸他好像以前混過黑社會,好像在一個叫什‘月’的組織。”
淩唯沉思片刻:“然後你就開始上網了?你打算通宵?”
“是啊,我先是想起了你下午吩咐過的事兒,先轉發了你要求的東西,然後就點開《黑魂》接著三周目。然後就沒什特別的事兒了。”
“好了,可以快進了。”淩唯。
“喂,這草率?萬一漏掉什怎辦。”
“剛才你第一感覺告訴你接下來的事情不必注意那明接下來的事情肯定是無關緊要的,況且,我們接下來的時間不多了。”
“跳轉到1點。”淩唯命令道。
場景又迅速泛起波紋,片刻後又停息,畫麵沒有改動多少,走了幾個人來了幾個人而已。
“他們來了!”夏文奏指著前門。
黑色的身影竄出前台,即便是在看錄像,而且隔的如此遠,淩唯他們也是在第一時間龜縮在一旁,靜觀其變。血紅色的眼點四下搜索著什,或許一開始大家還以為是spy,沒太在意。隨後呼嘯的風聲襲來,類似於刀刃貫入軀體的聲音響徹整個網吧,大家才知道出事了。
“臥槽,那時候你人呢?”淩唯問道。
“我坐在後邊,我看到他們的第一眼就意識到是‘死獸’,直接從後門溜了。”
在前排上網的年輕人血噴濺在顯示器上,前台妹甚至還來不及叫出聲,也被貫穿腹部,血沿著前門台階流了下去。
五分鍾,簡直就是屠殺的地獄。
網吧生氣全無時,他們注意到了後門,兩隊分散,一隊沿著正門返回,去襲擊目擊者,一隊走後門觀察。
“見鬼!”夏文奏切換著場景,“後門到桌球室的那一棟樓路上沒監控,隻有桌球室那一棟樓的正門,也就是相當於後門入口的地方有,那隻有一隻‘死獸’傻愣愣地待到1點半才隨大部隊離開。”
“考察完畢。”淩唯結束了昏迷狀態。視野又恢複成鐵灰色的場景。
“接下來還得拜托你口述了。”淩唯直視楊然的眼睛。
“我當時跑出後門來到次樓的屋頂,下樓的時候發現老板辦公室還開著,我以為他早跑了,於是就直接沒往看就跑了。”
“那個老板,很可能死了。”夏文奏跟淩唯對視一眼,歎了口氣。
“怎會……”
“用你腦子想想,這種情況下,門開著有兩種可能,一是有人破門而入,二是老板時間緊張到關不了門而逃離。如果這個時候逃離,必然會遭到那頭堵截的‘死獸’,而你卻逃了出來,運氣好到隻在出門之後才遭到‘死獸’,這也可以明那個老板才是這次襲擊的目標。很顯然,要是一個收藏家在這種情況下的確是很願意花個一兩秒逃離時關門的,但他並沒有,剩下隻有一種可能,很顯然你經過那個房間時,老板正在被破門而入的‘死獸’屠殺。”
“話次樓警備局的人找過?”
“不,他們發現不了老板的房間的,我們去上報情報隻會顯得我們可疑。我們隻能找機會自己再去看看。”楊然沉吟著。
“可能還得再看一次地獄。”淩唯。
“你們好了,我快攔不住了,那個愛告狀的學習委員要進來了!”腕表傳來李栗的呼救。
“!”淩唯情急之下立刻按下了切換,會議室的隔板迅速撤離,楊然拔腿就跑跌了下去,在一旁的夏文奏拉著他的衣擺,淩唯一個健步拉住了夏文奏的手。
三人一起跌下隔板下空間。
·
李栗終究還是攔不住學習委員,畢竟她比他高一個頭,她進來之後兀地停住。
李栗心你驚訝些什,不就是玩了下這個終端模擬器嘛。可見她呆滯這久,李栗開始覺得他們仨該不會在邊p吧。
他跳過少女的肩頭哦,看到了密集的桌椅和講台。
是會議室,而那三人不知道去那兒了。
少女失去了興趣,一把推開李栗,徑直走出會議室。
李栗也跟了出去,反手帶上了門。
他的職責還沒完成。
·
淩唯按下腕表上的按鈕,熟悉的手機界麵出現了,界麵放大了倍,全息投影的懸浮屏。淩唯打開了手電筒,光照刺破黑暗。
手電筒接二連三的亮起。
“雖然不是很喜歡,但還是挺好用的。”
“我的媽誒……”楊然喃喃道。
沒看不知道,隔板之下的空間居然是連為一體的,千百台終端模擬器佇立在合金隔板上,好似烈士公墓。
ipad這時可以返回去,但淩唯不想放棄這次行動。
“既然隔板下是連在一體的,也代表著我們可以出入一些我們進不去的房間的底部?”
於是他們就一直走著,沒走個100米,便聽見了上方傳來踢踏踢踏的高跟鞋聲。
“噓……”淩唯食指貼在嘴唇上。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