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守護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張雪檸 本章:第五十三章:守護

    看那知縣大人,正襟危坐,威儀凜凜得端坐在上麵。

    手機拿著木印往桌子上重重一拍,全場肅靜,堂下坐著師爺手拿毛筆,時刻準備記錄著他們的一言一行。

    “堂下何人?”那知府大人喝聲道。

    “民女陸安歌見過大人”陸安歌行了一禮跪下去,低著頭,她心頭不是不害怕的,她太怎胡鬧衝動,也是一個女孩子,她哪見過這等場麵?看著兩旁麵無表情的衙役和一臉嚴肅的知縣,心中竟有些緊張。

    而現在一旁的柳文新卻是另外一副樣子,他似乎一點都不緊張,反而一副有把握的樣子。

    他也向知縣行了一禮,不過卻沒有跪下,他比知縣的官位高,自然是不必向他下跪的,就象征性地行了一禮,簡潔地道“柳文新”

    這一禮和那話的語氣在外人看來都是非常無禮的,不恭敬的,可是柳文新行禮之時,知縣大人竟本能向站起來點頭哈腰地跟柳文新話,一旁的師爺使個了眼色,知縣才左顧右盼裝作一副知縣該有的樣子嚴肅起來。

    “陸安歌,你對柳公子所告你的罪狀可承認?”

    “大人明鑒,民女不過是一個女子,怎會像柳公子再訴狀中的那般跋扈”陸安歌平靜下來認真地道。

    好你個陸安歌,現在開始示弱求饒了!你搞砸我的婚宴,破壞我的計劃時可不會想到還有這一把!柳文新輕蔑地看了陸安歌一眼。

    “知縣大人,我的都是實話,我根本不認識這個姓陸的,可是在我成親那日,她卻跑到我婚宴上大鬧,什我是她的姐夫,大人,你也知道,現在這年頭亂認親的人多了去了,我不認識她,更不認識她的什姐姐,可是她非得她姐姐在我的府上,非要進去搜,我當時還好心地勸過她,答應給她點錢讓她回家去算了,可是沒想到她嫌我給她的錢少,她賴著不走,叫了幾個人不由分衝到我家,打砸搶掠,我損失了不少錢財不,他們還把我打傷了,還有我府中的侍衛也有幾個被他們打成了重傷啊!後來又跑到我的婚宴上叫我姐夫,你也知道那參加婚宴的都是些貴人,她就是故意的,因為我不肯給她足夠多的錢,所以她就伺機打擊報複我,想讓我身敗名裂啊!大人,你應該嚴懲這個狠毒妖言惑眾的女人!”

    柳文新這些話是早就想好了的,所以起來格外順,再加上他現在落魄不堪的樣子,其他人都認為他的是事實。

    外麵也有人再議論紛紛,“這都是什人啊?看著一個好好的姑娘怎幹出這等事來啊”

    “柳公子真是個好人呢!”

    “像她這種人就應該重重得罰她啊”

    聽著這些不利於陸安歌的話,陸家人和關武都心急如焚,這本來叫來這多少是為了想警告知縣不能偏袒柳文新,可是看著現在的局勢,明顯對陸安歌不利。

    縣衙的不遠處,一位身著華服的中年男子在四處地望著,雖然他刻意地用最簡潔的飾物開掩飾身上那種貴氣,可是那眉宇間不經意間流露出的貴氣和英明神武顯示出了這個人不一般。

    “管家,那邊發生什事了?”

    後邊跟這一個同樣中等年紀身材的人,不過看麵色似乎有點陽氣不足,步地跟過來,用尖細的聲音道:“老爺,瞧這樣子啊,應該實在審案呢”

    “哦?那倒要去看一看。”中年男子信步走過去,在離人群的不遠處,靜靜地觀望著。

    陸安歌聽了這話,不怒反而笑了,柳文新的卑鄙無恥真是超出了她的想象,不過,在外人看來貌似真想的話語中,陸安歌迅速地找到了他的破綻。柳文新還是太心急啊,想一上來就把陸安歌置於死地。

    “大人,你想想,我隻是一個女子,何來那大的力氣和能耐能把柳府的侍衛打成重傷,別那些侍衛了,就連柳公子我都是打不過的啊!”陸安歌柔弱地道,柳文新,我雖然沒有真憑實據,可是同樣你沒有,胡編亂造誰不會!像是在陳述一件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這……”知縣有些犯難了,他求助地望著師爺,這個糊塗知縣啊,也是靠花錢買的,根本沒有什真實的才幹,這次,他知道他絕對不可以得罪柳文新,否則就丟了官職,所以早就和柳文新竄通好了。可是眼下看著有點弱不禁風的陸安歌的又是事實,他有些為難了。

    柳文新見知縣猶豫,立馬補充道。

    “大人,你別聽她胡,她會武功,想要傷到我們也是很容易的!”

    “啊,對!柳公子言之有理”知縣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剛才還一臉為難的樣子現在看上去竟然有些笑容。

    “大人,我就算會武功,也不可能同時傷了那多人啊,再柳府的侍衛那多,他們也會武功啊,大人,這根本不通,我和那多會武功的人打架,我會討到什便宜嗎?更別搶奪柳文新的財物了恐怕我能留一條命都不錯了!”陸安歌反駁道。

    柳文新又看到知縣為難的樣子,冷笑一聲,陸安歌這會我看你怎狡辯!

    ““是,你不能同時打傷我和柳府的侍衛,但是……”柳文新故意拉長音調,陸安歌這可是你逼我的!你惹怒了我,你們陸家人都別想好過!

    陸北辰一直在認真聽著他們兩個對質,聽到這,他猛地一驚,這個柳文新還想托陸家其他人下水!

    陸安歌聽見這話時,心暗叫不好!柳文新這是要把陸雲邵,陸蓁,林月笙一起供出來!

    “因為她有幫手,所以才會打傷我和侍衛!”果然柳文新話一出口,引起一片嘩然。

    陸安歌此刻恨不得上去撕碎他的嘴,讓他永遠不出話來!她過不想讓任何一個陸家人因為她而受到牽連,可是現在她已經控製不了了!她用淩厲的眼神看著柳文新。

    陸蓁和陸雲邵畢竟年紀,當時緊緊的拉著陸北辰的衣角,不敢看堂上的一舉一動。

    那位中年男子早已從知縣跟柳文新的言行中看出了端倪,隻是鄒緊眉頭。

    “唔?還有幫凶!是誰?!”知縣又忍不住興奮了,現在柳文新占了上風。

    知縣此刻也提起威嚴,厲聲問道,好不容易讓他有一人表忠心的機會他怎會放過呢

    “大人,那個人就是……”

    柳文新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再人群中巡視著,直到對上那一雙因為憤怒似乎能射出箭的眼睛時才停下。

    “大人,就是他!”柳文新往人群一指,立刻就有衙役循著方向去抓人。

    陸安歌順著看過去,竟然是大哥!這個柳文新指認的竟然是陸北辰!那一刻陸安歌覺得柳文新根本就是瘋了,他為什要指認陸北辰呢?這件事從頭到尾,跟陸北辰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柳文新,你胡八道什?我大哥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你為什要誣陷我大哥?!”陸安歌騰地一下站起來,質問柳文新。

    柳文新卻不理睬她,隻是得意地望著陸北辰,陸安歌更加惱怒,想上去理論,“安歌,不得胡鬧!”

    相比較陸安歌的惱怒,陸北辰更加地平靜,他及時地製止陸安歌,並且不著痕跡地向身後人群中看了一眼,陸安歌在人群中看到了陸蓁和陸雲邵不安的樣子,當時心就軟了下來。可是她也不想連累大哥為她受苦啊!

    “大人,就是他們兄妹兩個!私闖民宅,想要竊取我的財物不成,打傷我和劉府的侍衛!招搖撞騙,破壞我的名聲!請大人秉公辦理!”

    此刻的知縣現在幾乎高興的快要跳起來了,柳文新承諾過他,隻要這次能把陸安歌至於死地,就承諾給他一百兩銀子!一百兩啊!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多呢!

    接下來的事就容易多了,隻要按照罪名判刑就可以了。

    “大人!”陸安歌一聲大喊把他的白日夢給打碎了,他有些不高興地挪了挪身子。

    “怎?你還有什想的嗎?”其實他早就想宣布結案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今來看的人特別多,必要的過場還是得走的。

    “大人,您不能光聽柳文新的一麵之詞!”陸安歌眼看形式不對,在這它馬上就要不能話了!因此她強烈地反駁道。

    ““啊,那你怎回事?要是敢有半句虛言,心我大刑伺候!””知縣料定她什都是無用,為了不那明顯地偏袒柳文新還是讓她吧。

    “大人,家父曾經是這位柳公子的恩師,如果沒有家父恐怕都沒有今的柳文新,當時家父愛才才對他悉心教導,讓他考取功名,並且把民女的姐姐許配給了這位柳公子,他們已經成親三年有餘,這幾年,我大姐為了讓他安心考取功名,自己一個人辛苦地操勞著整個家,眼睛都熬壞了,後來他當上了正,原本以為姐姐的苦日子要過完了,可是沒有想到,他卻喜新厭舊,喜歡上了劉知府的女兒,他為了娶劉知府的女兒把我姐姐關在柴房,吃的連下人都不如,而且經常打罵她,我也是擔心姐姐才到柳家去看了一眼,誰知,我的姐姐已經被他折磨得隻剩一口氣了!我當時氣不過,那又正是柳文新成親的日子,所以我就揭穿了他的陰謀。所以柳文新記恨我,才會在這血口噴人!大人,你,像這種無恥無義拋棄糟糠之妻之徒,我揭穿了他不是為民除害嗎?!”陸安歌的慷慨激昂,剛強的眼神直逼的知縣不敢看她。

    知縣當然知道他的都是實情,可是現在他想聽到的不是實情,而是陸安歌認罪。

    人群中又是一片嘩然。

    “這是怎回事啊!”

    “看她的樣子,的好像真的一樣啊!”

    人群又開始騷動起來,有陸安歌無辜的,有誇陸安歌敢作敢當的,還有人陸安歌巧言善變的。

    中年男子臉上竟浮起一絲微笑,原本還怕這個女子被冤枉了,可是現在看著這個女子也是個能言善辯的,這下看這個糊塗知縣怎辦!

    陸安歌的都是事實,句句都像刀子一般插在他的心頭。他狠毒地看著陸安歌,眼似乎能噴出火來,怒喝道:“你胡八道什?!”

    “柳文新,我告訴你,你是賴不掉的!當時你跟著我爹讀書,那是很多人都知道的!”陸安歌並不畏懼,直視著他。

    “你!”柳文新青筋暴起,瞪著陸安歌。他沒有想到陸安歌會搬出陸伯年來。

    堂下的陸伯年總算鬆了一口氣,陸安歌他們現在該暫時沒有什危險。隻要查出柳文新和陸伯年認識,那陸安歌的話就有可信度,柳文新不能什就是什。

    “怎,害怕了?”陸安歌並不畏懼,輕視地看著柳文新。

    “柳…柳公子,你認識她父親嗎?”知縣根本不知道什情況,不敢亂話。

    “他父親叫什我都不知道,又怎會認識!”柳文新竭力平靜下來。

    “大人,他謊!他受教於我父親又怎會不認識家父?”陸安歌立馬高聲質問道。

    “啊?那柳公子……,那你父親姓甚名誰啊?出來本官讓人查一下。”知縣兩麵為難,一個認識,一個不認識,算了,問一下,讓人去查查吧。

    知縣想著管他誰父親呢,認不認識怎樣?反正決定權在他手,一切都不在乎的。

    他這話一出口,柳文新如刀子一般的眼神就看過來,知縣這才知道自己錯了話。

    “大人,家父陸伯年,早年教過柳文新,大人若不信,可以派人去查查,一切都會真相大白了!”陸安歌一字一句地看著柳文新道。

    這個知縣大人,還真是會幫忙啊!

    這回,人群中的中年男子也笑了,恐怕他是從那位柳公子哪拿不到什好處了!身邊的管家雖然也一直在看,但是卻什都沒看懂!

    “慢著!剛才那位女子她父親是誰?”中年男子收起笑容突然嚴肅起來。

    “好像,好像是陸伯年吧!”那位管家努力地回憶起了那個名字。

    話一出口,管家也驚呆住了,捂著嘴道:“陸,陸伯年!老爺!”

    中年男子懷疑是自己聽錯了,或者是巧合,可是那位知縣大人又開口話了。

    “陸伯年,記好了,給我回去好好查查這個人!”

    當他又一遍聽到這個名字時徹底震驚了,旁邊的管家看人群似乎要散了,提醒道:“老爺,我們走吧,這一會人多再衝撞到您了!”

    那位中年男子努力地向人群中忘了一眼,無奈道:“我們先回去吧!”

    知縣又是重重地一拍木印,大聲道:“此案案情尚不明確,等查證以後繼續審理!”

    看了柳文新一眼,柳文新的眼中露出狠絕的目光,繼續道:“陸安歌,陸北辰有造謠生事,搶奪財物,打傷苦主的嫌疑,著押入大牢,三日後繼續審理!”

    “威武………”

    “這就退堂了,沒有真憑實據為什要把我們押進牢啊?!”

    陸安歌看著那個糊塗的知縣,他難得威武一回,“現在雖沒有真憑實據,但是你們有作案之嫌!來人,帶下去!”

    左右的人押著他們走了下去。

    周圍的人群也都散了。

    “安歌!北辰!”陸夫人含淚看著他們。

    “娘,你放心,我們沒事!你們快回去吧!”陸安歌一邊走一邊回頭看著他們。一個衙役見她走的慢了,上去就要推她,被陸北辰緊緊地抓住手臂,“啊,疼!疼!”哪個衙役疼的呲牙咧嘴的。

    “我們還沒有被定罪呢!官爺如此虐待我們怕是不合適吧,莫非你覺得你比知縣大人英明,給我們定了罪!?”陸北辰聲音不高,卻句句讓他膽寒。他見的犯人多了,也知道他們這一次是在劫難逃,所以才敢這放肆。沒想到陸北辰卻是個硬骨頭,敢跟他對著幹,當下立馬認錯求饒,心卻恨道,看你們還能得意幾!以後到了老子的地盤,有你好看的!

    查證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查出來的,衙門要派幾個衙役根據陸安歌所的地址和證人去詢問,這總得個兩三,所以,陸伯年一回到家就趕緊給人去了封信,陸伯年從京城辭官後本來是居住再一個鎮上,後來才搬到了這,他就是在青衣鎮看到了年幼的柳文新,當時已經是冬了,他穿著破舊的衣服縮在牆角手拿著一本書在仔細地研讀,陸伯年見他如此喜歡讀書,就留了他在鎮上的學堂讀書,當時陸伯年是鎮上的教書先生。後來柳文新再陸伯年的幫助下進京趕考,做官。隻要去查證,就可以查出當時陸伯年確實是柳文新的先生,是恩師一點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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