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青絲傾瀉而下,在女子背後形成一泉瀑布。
青衣墨發,一葉孤舟,渾身的寂寥與對岸鮮明的火紅想成強烈的對比,更能撩撥人心。
好一幅美人畫!
待回程時,前方的喧鬧聲聲聲入耳,好不熱鬧!
青衣女子不禁駐足,望向那攢動的人山人海,卻沒有踏出半步。
好似,自己格格不入。
青衣女子靜靜地瞧著,客商的吆喝聲,小孩子的嬉鬧聲,大人的交談聲,信徒的膜拜聲,和尚的念經聲
各種聲音混雜在一起,明明很吵,卻沒有一種聲音能入得了女子的耳。
一天的尾聲,人們經曆了一天的塵土,聚集在一起,卻沒有那種汗臭味,反倒無論男男女女,大人小孩,身上都飄著一股若有似無的艾草香。
想來,他們在來之前,便已經如往常一樣沐浴洗禮過。
廟會,青衣女子以為,隻是跟平常趕集沒什兩樣,隻不過從事的活動不盡相同,聚在這的目的不同而已。
但是對於這的居民而言,這是一種神聖的活動。
所以,青衣女子孤身一人在此,才沒有遭到任何男子的非分之想。盡管男子的目光是不是瞥向這邊,但因為這個地點,這個活動,沒人造次。
有的時候,人的邪念被無盡放大,隻是因為沒有那個能夠約束他們的理由罷了。
青衣女子像一個透明人一般,冷眼看著周圍人的來來往往。
他們近在眼前,卻又好似遠在天邊。
他們的聲音好似就在耳邊,但卻繞過耳邊溜得老遠。
沒趣。
青衣女子掃興轉身,果然她不該來的,文銘宸那丫的說好玩果然就是在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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