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klrdbj 本章:33

    殺生僧,破戒僧,以罪之名,其實我們應該去當屠夫,你不是在救人,而是一廂情願的在殺人,最後你變成了和那些一廂情願以正義為名的殺人者一樣。

    我們先談你破戒的問題,比如講你跟昨那個女人?你要如何?我,若放下,怎不是連放下也放下,放下**,怎不是連放下**的**都放下,當禁欲成為了欲,如何禁禁欲之欲,我不談禁欲之方,或我的禁欲之方,盈淵不蓄。

    所以還是談你殺人的事,不不不,你這個法不能讓我信服,話題仍在你破戒,你,何為空?一根竹子,這其中是空的,所以這根竹子就是空了嗎?如何把空的這部分也空掉了?如果不能把空的這部分也空掉那他就不是空,竹子的中間是仍然是被空占據,是空但卻不是空,差了千百米遠,心在則仍在,實際上是連心也沒有,又空的了什,何曾在了什?換句話,何須空什?無空可空,我是你執著了,但你會想,你執著的我,覺得別人執著的人才是執著,我想了你想到了這一點,你有想到我想到了這一點嗎,我知道,你肯定想到了,那,我也不否定我的執著,如何?

    好,我們來談你殺人,你你殺的不是人,在我眼中你確實殺了人,殺戮才不是正義,殺戮才是正義,居於這二者之間,你想要的是什?

    那既是,被我殺的人,我不覺得他是錯的,而殺了我的人,覺得我是錯的,我覺得殺了我,認為我是錯的他是錯的,因為我從來不覺得被我殺的人是錯的。

    我的世界,沒有人,唯有我與世界,錯的不是我,即是世界,但錯的不是我,也不是世界,隻是我沒有能力證明世界是錯的,就比如成為了世界的我,殺戮蒼生,蒼生若沒有能力證明我是錯的,我覺得這一切皆沒錯,不,雖然我覺得殺戮蒼生是錯,但,殺戮蒼生是為證明,其實是覺得我有錯的人有錯,所以我殺他們證明他們的錯誤,就如同我用力量讓他臣服,但他仍然覺的我是錯一樣,隻是他沒有力量證明我是錯的罷了,而我亦這樣想,但我並覺得這樣想有什錯,讓他臣服的我,沒有覺得他這想是錯,但,即便是如此,等他有力量證明我的錯誤之時,會用他的力量證明我是錯誤,來驗收他的正義,他的正義既是對的,他認為他是對的,他殺我是對的,他會認為我是錯的,但我在殺他的時候並沒有覺得他有錯啊,他隻是沒有能力否定我的錯誤,我認為這很蠻不講理,所以我用力量征服他們,殺掉他們的家人,讓他們憤怒,然後在給予他們力量,讓他們殺掉我,讓他們成為我,處於和我一樣的立場,然後看是否會做和我一樣的選擇,他們殺掉了我,認定了我是錯誤,他們為了自己的正確認為我是錯誤,我也是為了自己的正確,卻沒有要他們承認自己的錯誤,這一切沒有對錯,有的隻是有沒有能力否定他人的錯誤,我清楚這點,但他們不清楚,他們隻知道錯誤還是正確,從自己的角度去看是錯誤還是正確,從自己的角度去否定他們,當他人對他們做同樣的事,他們想不清楚,不明白,隻想到,錯誤還是正確,一定要有個高低有個正邪,明明自己在他人眼也是惡,但,他們會認為我的正義就是正義,用他們的正義去正義他們,他們會漏出醜陋的嘴臉,這其實根本就隻是,有沒有能力去證明對方是錯誤吧,為什自己用能力去證明他人錯誤是正確,當他人證明自己時,便成為了錯誤,那既明他們其實就是我,他們做了和我一樣的事,他們站在我當時的立場,和我一樣,和我也不一樣,認為對方是錯誤。

    但,我認為的錯誤,是對方認為我是錯誤是錯誤,而不是對方是錯誤的,我不是正確的,也沒有錯可言,他和我一樣,而他確實也和我一樣,做出了一樣了選擇,殺了眼前的人,殺了我,那,認為了是正確的他,恰恰明了自己是錯誤,他認為他與我是不一樣的,他是正義的,然後成為了正義,做著和邪惡的我做著一樣的事,那,他既是我,我卻不是他,他是比我更惡之惡,不知自己惡之惡。

    既看清自己的畜生,和看不清認為他人都是畜生的畜生。

    這不是用他的家人,和他報複我做比較,而是用他重要的東西,和我重要的東西做比較,隻有重要的東西,隻是我重要的東西與他不同,正如他重要的東西和我不同一樣,你們認為這不重要,這隻是認知上的東西,我要的是,如果調換立場,把我重要的東西和他重要的東西調換,還是一樣的結果,不是這個東西的價值,而是重不重要產生的價值,人對重不重要的認識是不一的,寧贈友邦,不與賤民,不同的隻是觀感,誰都隻是遵從自己的觀感罷了。

    所以我殺人,錯的是認為我殺他有錯的人,就像人殺泥鰍,錯的不是人,而是泥鰍,泥鰍認為人殺他有錯,我不是泥鰍,我不是殺泥鰍的人,我隻是我,我是要站在泥鰍的角度思考,還是殺泥鰍的人角度,還是我自己的角度?泥鰍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殺泥鰍的人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我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思考?,這有什錯,錯就錯在,我認為大家都沒錯,但是大家都認為大家有錯,錯的是他們,不是我,泥鰍,錯的是人,人錯的是殺了殺泥鰍他的我,而當我成為了泥鰍,我卻不會錯的是人,無錯可錯,和我一起成為泥鰍的他,又跟我外麵的人有錯,我那個人就是你,是你自己把自己變成了泥鰍,扔進了鍋,你把我也扔進來了,隻是你自己忘記了罷了,錯的不是泥鰍不是人而是你,你不是泥鰍不是人你就是你,你成為了什你都是你,你又是泥鰍又是人,但,你隻能是你,因為你隻想到你自己,因為這個區別,我不是你,就算我們現在都是泥鰍,因為我知道你隻想到你自己,你自己卻不知道,那你知不知道,其實我也隻想到了我自己,所以我也不會想到你,但我知道,我就是這種家夥,別人的痛不是自己的痛,別人的痛都不是痛,我隻在乎自己痛不痛,我們之間就差在知不知道,我認清了自己,而我是人,我則認為人就是人,這就是人,既是人。不是放下屠刀不在殺人,而是看到了手上的刀知道自己在殺人,然後對於那些不覺得自己在殺人的殺人者產生了厭惡,就是這回事,而其實,人被殺並不會死,隻是會痛,這一切都是不是罪惡,但,人心的醜陋卻是真的,雖然也不存在,當承認了這份醜陋,那醜陋又如何醜陋的起來,本不存在,也就是,知道自己在殺人的殺人犯,跟知道自己在殺人而否定自己在殺人的殺人犯去跟人講有一個人是殺人犯一樣,本來這個世界就是虛構的,但,這份知道自己醜陋而去隱藏醜陋的醜陋是真的啊,不是醜陋的本身醜陋,而是為了掩飾這件本就不是醜陋的事,暴露了人性的醜陋,這些虛假的真實,存在過的痕跡,亦不在,無痕可跡。

    比如講為了錢去殺人,這世間的一切都是真實的虛幻,虛幻的真實,那其實也就是真的呢,你殺的人沒有存在過,你殺人得來的錢也沒有獲得過,但,你當時那顆醞釀著醜陋的陰沉而翻湧心情卻是真的,這才是醜陋,而不是殺人或得到錢的這些行為,比如講野外露出,但當對方知道要野外露出而也同意野外露出時就沒有意思了,就得不到野外露出的那份感覺了,就是想要做一些不敢做的事,如果這個事敢做了就不算是敢做的事了,那得到的就是,反正得不到那種感覺了,就是做了不敢做的那種事的感覺,因為已經敢做了,所以,就有了強製野外露出,不是這個行為,而是這個心情。

    醜陋的本身並不是醜陋,唯有人心翻湧的醜陋才是醜陋,才是真實存在過的。

    明明誰都不是正義,但是誰都去自己就是正義,去指責對方的錯誤,有的從來隻是絕對的力量,用力量來證明他人的錯誤,而自己被這份力量征服時,隻是感覺,錯的還是他,隻是我沒有能力證明他有錯,但,如果對方知道你這想,那則是你錯的,因為他殺掉你,從來沒有感覺到你是錯的,沒有正確與錯誤,有的隻是,我沒有能力證明世界的錯誤,但卻不代表世界就是正確。

    我殺人,隻為自己,不渡世人,我的敵人唯有世界,若我今日屠盡蒼生,世界不能阻止我,那我既是正義,反之也不是正義,因為隻是世界沒有能力證明我的錯誤,但,認為我是錯誤的人,是比我更惡之惡,這個世界沒有正義,有的隻是有沒有能力證明他人的錯誤,而我,從不去證明他們的錯誤,就向我從來不是正義一樣,我恨的是,和我一樣,但覺得我是錯誤的人,我渡的人,隻有我自己,把我不能接受的世界殺到我能接受為止,若無法成功,我也不是錯誤,隻是我沒有能力證明世界的錯誤,而想證明我錯誤的你,不也證明了你認為自己是正確,而我是錯誤嗎?你用你認為的正確來讓我認為也正確,你用你的錯誤來判斷我的錯誤,但我與你卻不同,你這想沒錯,我也不會認為我是錯,如果我殺了你,那也不代表你是錯,你隻是沒有能力證明我是錯,如同你現在想殺掉我證明我是錯的一樣,就算將我殺掉,那我想的也隻是,我不會去證明你的錯誤,也不會驗證自己的正確,有的隻是,是世界還是我,世界有沒有能力阻止我,我有沒有能力證明證明我是錯誤的世界是錯,這條路,無需有人驗證。

    還有人這東西,是渡不了的,不,先槍吧,還有核彈,比起刀,殺戮才是正義,殺戮才不是正義,核彈是垮世紀的偉大發明,沒有正義與否,人,隻是有沒有能力去證明他人的錯誤,那,比起刀,槍使人脫離了身體的限製,女人和男人的限製,甚至是智力的限製,隻要有槍誰都可以證明他人的錯誤,就像不允許他人拿槍的人認為自己是絕對的正確一樣,這份正確也可以用槍來滅殺,因為,根本沒有所謂的正確。

    拿槍的人可以否定沒有槍械的人錯誤,因為沒有槍則沒有反抗的能力,那並不是講有槍的人是正義,但是,有槍的人覺得自己就是正義,他能夠證明被殺的人是錯誤的,但是對方卻不能證明他的錯誤,夜神月,**的持有者,這樣以來這個世界就沒有邪惡了,我會用這份日記創造出一個新時代,那,最惡的人你就成為你自己了嗎?

    所以我講核彈是個跨世紀的發明,從刀到槍的演變,從我殺掉你,我就是正義,那隻有拿的起刀的一撮人能擁有正義,所以講,在唯有刀的時代,女人是下賤的,女人是錯誤的存在,老人也好,孩也好,隻要被刀殺了,那殺他們的人就是正義,就算不是正義,舞不動刀的人,也沒有能力去證明殺他們的人錯誤,而槍的出現大大的解決了問題,當我有能力證明你的錯誤,你既是錯誤的,用槍支殺掉了拿刀亂砍人的浪人呢,這是即便是孩或是老人,還是女人,都可以做到的,而核彈更是可以讓人類毀滅,當自己不能去否定他人的錯誤之時,而他人卻可以否定自己的錯誤卻不否定,這比提著刀去證明他人都是錯誤的世界就好的多呢。

    正是因為核彈,這些正義才不會去隨便拿槍殺人,正是有了槍,這些正義放棄了拿刀砍人,當自己的生命為他人威脅,而這些人卻不殺掉自己,用自己的生命來威脅,來維護他們所謂的正義,那這也不是正義,而是你無法否定他是錯的,但,他能殺掉你,他就是對的,他能殺掉你,那是對是錯就無關緊要了,因為,殺掉他的你可能會痛,但是其實你更痛,他有的隻是罪惡感,可以用錢買回來的罪惡感,他可以理所當然的認為是為了他自己的正義,即便這個正義是用威脅他人的生命換來的,這個世上沒有正義,有的隻是有沒有能力去證明他人的錯誤。

    因為沒有所謂的錯誤,有的隻是有沒有能力去證明他人的錯誤,但,認為我是錯誤的你,認為我就是錯誤,還是當你成為了我仍然覺得我是錯誤,但我卻不覺得你有任何錯可言,我既認為我沒有錯誤,亦不算正確,既覺得他人亦不算錯誤,也不算正確,那要想證明我是錯誤的你,不是恰恰承認了我的正確?不然又何須否定?

    殺生是錯,我隻是為了所謂的正義一廂情願的殺人,所以我並不是正義,但,為了自己的這個心情我不會不坦誠,渡世的人知道自己其實是在一廂情願的殺人嗎?

    渡世之途如同王途,而王途隻是亡途,至少用殺去實踐是完成不了的,人心的無明,也如同千丈頂峰一同,用劍又斬的了什,這鋒頂就算是吹毛又焉能斬去,就如同用武力掌控不了世界,不,掌控的了,但,用暴力得到的世界會再次落入其他更暴力之中,賭博得來的錢也會被用來賭博。

    你把這坨屎吃了我給你一百塊,他真的吃了,我的一百快錢,好心痛,什,你,不能隻有你一個人吃屎,你把這一百塊錢還我,也就是你也給我一百塊讓我也吃一坨,然後我也吃了,然後我也沒虧一百,他也沒賺,但,我們都吃了一坨屎,這個典故原本是痰。

    我想講的是,人這東西是渡不了的,就像我不能證明世界是錯的,但我可以證明,世界證明我是錯的是錯的,隻要有煩惱這個東西產生,那你斬去了這個煩惱,也隻會產生新的煩惱,以人的煩惱三千為例,但人能感受到了隻有三種,比如我在睡覺的時候想去廁所,但是,現在躺在床上的這個感覺很舒服,我想我去了廁所之後,然後在來睡覺會比較好,因為尿意的原因,我很難受,但是,當我回來的時候發覺,躺在床上很舒服的那個感覺消失了,我想去廁所的不舒服的感覺,和我不想去廁所的感覺,因為不想去的感覺所以讓我躺在床上感覺很舒服,我以為我去了廁所這個不舒服就會消失,那個舒服會持續,但當我回來的時候,其實趟在床上的我並不舒服,隻是因為不舒服的感覺有限,隻能感受到那多,尿意將我睡在床上的不舒服給壓抑了,所以我回來的時候發現了我其實睡的並不舒服,那如果是床的問題,那換了這個床之後,問題也不會解決,因為又有壓製在其下的其他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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