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月抱著一堆東西,追上了在平安巷口等自己的兮君,
“!少爺,”墨月的笑還沒停下,“少爺,!您沒瞧見掌櫃的見到玉佩後的表情呢,太好玩兒了,!”
“你呀~”兮君見他一副捉弄人後得逞的樣子,“快別笑啦,心等下‘樂極生悲’哦!”邊邊從墨月懷中取了兩包東西,“我們一人拿一半!”
“不用了,少爺,這些東西一點兒都不重,墨月可以拿的,”墨月見兮君還要再拿,趕緊向後閃了閃身子,“您就拿那兩包兒吧!”
“好吧!”兮君見他堅決的表情,也就不跟他爭了,指了指身後的踩福鞋鋪,“我們去看看鞋子吧!”
“是,少爺!”
於是,兩人到了鞋鋪,兮君幫墨月挑了兩雙鞋子和一雙短靴,自己挑了兩雙長靴、兩雙短靴和兩雙短口鞋,
“墨月,你就穿著這雙吧,跟衣服很配!”
“是,少爺,謝謝少爺!”
兩人出了鞋鋪,兮君看了看墨月懷抱的一大堆東西,“要不,我們先把東西送回家,再出來吃午飯?”
“那墨月自己去送就行了,您就別再跑一趟了,”墨月,
“也好,我在附近再逛逛,等下你回來如果找不到我就直接去香樓吧!”
“啊?我們去香樓用午飯嗎?”墨月不解地問,
“是啊,”兮君走近墨月身邊,低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
“!是,少爺!”墨月笑著轉身走了兩步又回來了,“少爺,玉佩還在墨月身上呢,您……”
“你先拿著吧,別弄丟了就行!”
“是,少爺!”墨月又轉身走了,兮君見墨月走遠了,剛一轉身,就聽耳邊傳來一聲喊,
“兮君兄弟?”趙瑞庭見兮君轉過身來,“真的是你呀,兮君兄弟?太好了!沒想到在這碰到你!”
兮君見滿麵笑容的趙瑞庭正站在自己麵前高興地要拍自己肩膀,趕緊向後退了一步,躲開他的手,仔細看了看他—頭發整齊的束在頭頂,臉上也幹幹淨淨、散發著青春的光彩,身上穿的是一件深藍色絲綢長衫、白色斜襟、係在腰間的深藍色寬腰帶上隻在左側繡了兩片白色的羽毛,腰帶右側墜著兩個飾物—一個是一塊用淡黃色絲繩係著、鏤刻著什花紋的白色圓形玉佩,另一個是用藍色絲繩係著的藍底白花的香袋兒,長衫剛好垂到腳上那雙黑色鑲金邊兒的絨布鞋的鞋麵之上,不得不,他今日這身打扮比昨晚的更襯得他身材挺拔、氣度不凡,總之,一個字—帥!
“你是?”兮君心想,自己現在是哥哥兮牧的身份,當然不能見過他,於是,擺出一副不認識他的表情,
“兮君兄弟,是我,趙瑞庭啊!”趙瑞庭心想,昨晚還在一起聊,怎今就不認識自己了?
“抱歉,在下王兮牧,想是趙兄與舍弟相識?”兮君拱手道,
“啊?”趙瑞庭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王兮牧?你不是兮君兄弟?怎你們長的……”
“是啊,在下與舍弟是雙生子,長相非常接近,!”
“當真?”趙瑞庭見兮君點點頭,有些不相信地:“世上真有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嗎?”但馬上就換上了一副笑臉,“那兮君兄弟在哪?你們趕快站到一起讓我看看!”著就向四周尋找,
“這個嘛,實在不巧,舍弟染病在床,不能出門,還是等改吧”,兮君笑著道,
“啊,這樣啊,還真是不巧,”趙瑞庭有些失望地,
“不知趙兄幾時與舍弟相識的?我們才來邊城沒有幾呢,”兮君轉移了話題問道,
“哦,昨晚我家中的鹿跑進了貴府的竹園,在竹園認識了兮君兄弟,”趙瑞庭打量了一下兮君,接著道:“,既然你是兮君兄弟的兄長,那咱們也算是兄弟了吧?”
“!既然趙兄不嫌棄,兮牧也很願意與趙兄結識啊,”兮君拱手道,心想,這人還真是“自來熟”,俺昨晚好像沒跟他稱兄道弟吧?“不知趙兄這是要去往何處呀?”
“哦,我剛買了些東西,讓人送回家中,正想著去哪用午飯呢,”趙瑞庭回答,
“哦?這倒是巧得很,弟也剛剛讓書童把買的東西送回家中,也正在準備著去用午飯呢,!”兮君笑道,
“那還真是巧了,不如我們一起去福滿樓,如何?”趙瑞庭提議道,
“福滿樓?弟約了人在香樓……”兮君有些為難地,
“那就去香樓吧,走!”趙瑞庭爽快地完,就邁步往前走,
“,那就多謝趙兄了,改日弟再請趙兄去福滿樓!”兮君跟上他後道,看得出他對自己和哥哥很有好感,心想,如果他人品不太差的話,倒也可以交個朋友,
“!好,那今日這頓便由愚兄來請了!”趙瑞庭笑道,
“哈哈!趙兄真是爽快人,弟便不推辭了,”兮君也笑了,“對了,趙兄可是本地人氏?”
“哦,不是,愚兄是兩個月前才來此地的,之前一直生活在容城,”趙瑞庭回答,“昨日聽兮君兄弟,你們也是才來邊城不久?”
“哈!是啊,我們才搬來不過五六日,對這邊城還很是陌生,以後還要趙兄多多關照呀!”
“那愚兄可真是不敢當,自從來到邊城,隻在昨日出城打過一次獵,今日是第一次出門上街,愚兄對這可能還不如你熟悉呢!”
“哦?這是為何?”
“實不相瞞,家父對愚兄的管教一向嚴厲,但近幾年因為不在父親身邊,學業方麵有些鬆懈……”趙瑞庭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所以,來邊城之後,家父就下令讓我讀書、練字,兩個月不準我出門,唉!”
兮君用衣袖擋著嘴,偷偷一笑:“想必趙兄是喜武、不喜文吧?”
“!其實,愚兄也不是討厭讀書,而且還很喜歡看兵法書,隻是喜動,不喜靜,”趙瑞庭解釋,
“哦,弟明白了,弟對兵法也很感興趣,不知趙兄可有書籍借弟看幾日呀?”兮君心想,不知道這的兵法書都是寫些什?突然就有些好奇了,
趙瑞庭聽後眼中一亮,“哦?賢弟也喜歡兵法?”見兮君點頭,高興地:“愚兄那還真有兩本寶書,明日來舍下一起研究可好?”
“明日啊?弟最近家中事情比較多,可能要過幾日才行,”兮君回答,
“哦,沒關係,那就等你有空的時候吧!”
兩人邊走邊聊,不一會兒就到了香樓門口,都看向招牌上的字,
“好俊逸的字!”趙瑞庭,
“弟倒覺得這寫字的人有些張狂!”兮君,
“哦?怎?”趙瑞庭扭頭問道,
“趙兄請看,‘’字的最後一筆和‘樓’字的最後一筆,不覺得俊逸得過分了些嗎?”
“嗯,聽賢弟這一,的確是這樣,”趙瑞庭又看了看點頭道,又扭頭有些驚奇地對兮君:“看來賢弟對書法很有研究啊!”
“啊,不敢當,弟隻是偶爾練練字,談不上什研究,!”兮君完,抬手做了個請的動作,“趙兄請!”
“賢弟請!”
兮君跟在趙瑞庭身後,偷偷地呼了口氣,心想,唉!累死俺了,真不知道這的人講話是不是都是用“愚兄”啊、“賢弟”之類的詞,聽他剛才對兩個人使用的稱呼就不下五種,真不知道什情況下可以用“你”、“我”,什情況可以稱呼別人的名字,還好,是他比我大,隻要自稱“弟”、稱他“趙兄”就沒錯,要是反過來,俺就慘了,唉,這是個什地方呀,佛祖啊……
兩人進了店內,店二趕緊過來招呼,
“兩位公子麵請,樓上有雅間兒~”穿著灰布斜襟衣、肩頭搭著白毛巾的店二拉著長音道,
“趙兄,我們就坐在這大廳吧!”兮君看了一下周圍,指著大廳正中的一張空桌子,對趙瑞庭道,
“好!”
“趙兄請!”
“賢弟請!”
兮君見他坐到了麵對門口的座位上,就挨在他左手邊坐下,這樣隻要稍稍向左扭頭也能看見門口,兮君坐下後就習慣性地想找菜單,發現桌上沒有,看了一下周圍的桌上也都沒有,隻好問跟過來的店二,
“二哥,請問,這都有什招牌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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