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我一起進去看看,我怎知道你是不是耍我。”袁兮令眼睛一轉,立馬抓住作勢要溜的易書的領子。
“好好好,帶你去行了吧。”易書隻好認命般帶著她進去。
“您果然認識。”渙夕娘欣喜道。“那便好了,我尋著機會,就去拜見這位禦太醫。”
“嗯,會有機會的。”硯青將畫卷卷起,對著渙夕娘點點頭道。
激動過後,渙夕娘也恢複了平靜。她看著硯青的神情,心還是有些委屈。
看來將軍那日的行為不過一時興起,轉眼便忘記了。
不過她很快又收拾好了心情,知道二人今的談話言盡於此,便起身準備告別了。
“我現在已經在鶴樓麵,平日也是住在束果街七巷,您若是有事盡管來找我。”完,渙夕娘行了禮便轉身要出門了。
還不等她開門,門自己就開了。
“我沒騙你吧,她要是來的話就會在這個包間。方才那位姑娘也了她就在麵,你自己進去吧。”易書一打開門就扭頭對身後的人道,道便抬腳往走。
“哎喲!”
正好和愣在那沒回過神的渙夕娘撞了個滿懷。
“公子,姑娘,將軍今日有客人,您二位……”那位黃衣女子手又端著另外一個盤子,此時正匆匆地從樓下跑上來。看到麵前的情況,張了張嘴無法再下去了。
也是這二人心急,聽硯青在這,也不等底下的人完情況便自顧自地跑上來。
想著硯青才回中都沒多久,能認識幾個人,還特地到這會客。是以易書並沒有往這方麵想,袁兮令跟著易書走,也沒有意識到這個情況。
“無礙,你且去忙吧。”倒是硯青最先反應過來,她走上前接過女子手中的盤子對她笑著道。
女子看了看這幾個人,又看了看硯青,很快又恢複笑臉對著眾人行禮告退。
等到四個人重新回到座位前坐下,硯青這才有時間問清楚情況。
“是您!”渙夕娘倒是打斷了硯青的開口,隻見她看向易書,眼中滿是驚喜。
這回易書倒是沒叫她失望,仔細地看了看她,易書也笑道。“是你啊,你就是前些日子大比時代表鶴樓出來的渙夕娘。”
這番話叫硯青二人愣了愣,不過這回渙夕娘倒沒那低落。她迅速拿出手中的鬆煙墨放到易書麵前,看著他的眼睛道。
“您還記得這個東西嗎?”
易書順著她的意思看向眼前的東西,很快便露出了驚訝地表情。
“你是一年前在緬州那個女子?”
“您還記得!”渙夕娘總算欣慰多了。“正是我,原本擔心要見您一麵怕不容易,沒想現在就見到了。”
“那是自然,能有這塊墨的人可不多。”易書顯然也有些高興,他徑直拿了這塊墨到自己手中仔細觀摩。“尤其是你這種一品上的墨,算上這我也隻見過兩塊。”
“哦?你還見過?”硯青倒是驚訝於他的話,打斷他對東西的研究問道。
“是啊,”易書有些戀戀不舍地將東西還給渙夕娘,對硯青點點頭道。“那是我早些年在穀國的時候了。”
雖然對於易書這種隻認東西不認人的行為有些無奈,但也掩不住渙夕娘的欣喜。幾番言語下來,在場的四人都明白了怎一回事。
“鬆煙墨可是好東西,你能有這塊墨,我如何也得救你一命。況且對於我來,也不過舉手之勞。但是當時情況緊急,我也僅僅隻能把你送出城,之後你能有什造化都是你的本事,對於我的事倒不必太過掛懷。”
“好了,謝來謝去的沒意思。”硯青笑著道。“不過你怎確定這就是一品上的?”
“我見到的時候它還是好的,自然是毋庸置疑地一品上。”易書拿起一塊糕點,邊吃邊含糊不清地道。“隻是不知為何現在缺損了一角,可惜可惜。”
聽到這句話,硯青眨了眨眼思索了一番,準備回去再和岑溪岑探討一下。見到一直在邊上坐著的袁兮令,這才又開口道。
“方才我們起閑事,倒是一時沒把住了話頭,讓姑娘笑話了。”
“兮令惶恐,原本就是我不請自來,叨擾之處隻望將軍海涵。”袁兮令忙起身行禮道。
“也別客氣了,”易書擺了擺手,有些戲謔道。“剛剛你與我可沒這講究。”
看著這番情景,硯青又是一陣好笑。四人這才正式見禮,硯青也明白了袁兮令的意圖。
“若你有真本事,我隨時歡迎。”硯青看著麵前的袁兮令笑道。
“是,將軍!”袁兮令立刻行了個軍禮,心中仍舊是一陣激動。
很快四人就分別了,硯青一邊往竹苑走去一邊思索著方才在一方居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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