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簇火熱燃燒在她的心上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米陶 本章:第2章 一簇火熱燃燒在她的心上

    我是你的替身愛人

    生活充滿著很多的變數,就如這一秒才下定決心躺在被窩長眠,下一秒他就坐在了離學校不遠處的咖啡館端著咖啡得瑟。原因很簡單,隻因一通十萬火急的電話,為了不讓“爽約大王”的名號更為響亮,王梓從床上跳起來後抓了外套就往這衝。

    踏進咖啡館的大門,沒有看見任何一個熟人,他心也就放心了,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心還高興著這一次總算沒有失約,而且還比任何一個都早到,想必這一次他要為自己爭回麵子了。可是當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咖啡也喝了不下三杯,看了看掛在手腕上的手表,不好的感覺突然襲了上來。

    難道……

    他從口袋掏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出去,電話等了好一會才接通,待手機傳來那個熟悉的聲音,他就迫不及待地吼:“周霆,你現在在哪?”如此大的吼聲,惹來了咖啡館其他客人的注視,但現在他可管不了其他人的感受,他的直覺告訴他,他被人整了。

    而接著周霆那爽朗的笑聲印證了他的猜測:“哈哈哈……梓,你在咖啡館是不是?哈哈哈哈……”

    周霆根本就不是在詢問他,而是認定他上了自己的當,這個臭子總算被他設計了一回,而且還是在眾人承認可以整人的日子。

    “周霆——”王梓咬牙切齒,他一定要讓他還回來,他們走著瞧。

    知他者,周霆也,他一下子就明白他這樣咆哮的用意,那是叫他心點呢!可是王梓似乎忘了一些事情,所以他必須提醒:“梓,今是愚人節,你把氣消消,開個玩笑呀,一年中難得有個愚人節。”他這話的間接意思就是,一年中難得有個光明正大整他的機會。

    王梓聽到他如此是更為火大,愚人節?他不但被他整了,還不能生氣?

    周霆聽對麵沒有聲音,挑了挑眉,知道是暴風雨到來前的平靜,想要保命最好趕緊識相地結束通話,免得等一下當炮灰:“對了,我還有點事,就不和你多了,謝謝你讓我今過得這愉快。”完,電話切斷,一掛斷電話他立即抱住肚子笑得人仰馬翻。

    對於他最後那句“謝謝你讓我今過得這愉快”,讓王梓簡直想立刻雇人將他給滅口,要不是看在理智還在的分兒上,那個臭子根本逃不過此劫。

    渾身帶著氣焰地付了咖啡錢,他轉身就向門口走去,還沒走到門口,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就拉扯著撞了進來。

    根本難以出自己的憤怒,童嬅明明跟他了好幾次她必須去上課,可是這個男人就是鴨霸地將她拉出了校門,往這間e大的同學們最喜歡來的咖啡廳走。她一路上從沒停止過掙脫他的想法,可是以她的力氣還是隻能像傀儡一樣被拖著往前走,用他的語言來:“既然犯了過錯,就一定要補償。”所以他不肯放過她。

    但是,她已經不止一萬次地告訴他“沒有關係”,而他隻是充耳不聞,繼續一意孤行。讓一直沒有暴力傾向的她,都好想給他一拳。

    咖啡館的門被他們撞開,那個拉著她的男人大喊出聲:“王梓哥,好巧在這遇到你。”童嬅正巧抬頭,就和對麵的人四目相對。

    心情會因為氣的緣故而變得鬱悶,也會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人而變得糟糕。今給人的感覺風和日麗,有一絲淡淡的清風拂過,大地溫暖如春。王子祈應約走進了一間咖啡廳,在走到門口的那一刻就感覺到令他蹙眉的聲音,雖然眼睛無法看見,但卻讓他的耳朵更加地敏銳,二話不,他丟下咖啡廳等待的人就轉身離開了。

    一個盲人走在路上會不會惹來無數好奇的目光,他不知道,因為他從未有榮幸嚐試當那個觀賞的人。一個眼睛看不見的人,從來都隻是別人同情或者好奇的對象。

    從到大,他獨獨不缺的是人的同情,一些自認為古道熱腸的人的同情心在他麵前泛濫,他們不知道,那時,他想得最多的是,他們的無知。

    那些人對母親指指點點的鄙視和唾棄他從聽到大,這些都沒有影響到他半分。他知道自己冷血,也知道從有記憶起他希望自己是孤兒,對於媽媽這個人,這個名字,薄弱得甚至不曾劃過他的腦海。一定要有很深的感情才能讓他對他人的謾罵或者汙蔑有所反感吧,顯然他對她沒有。

    這個世界除了自己,他不會愛任何人。二十歲被外人看成幸運地回到王家,一個據是他親生父親的家,充滿權勢與財富的富貴人家。

    心的輕蔑不需要理由就這樣表現在了臉上。他理所當然地接受了他們給的最好的物質條件、奢侈生活,而對那些可笑的王家繼承人課程他光明正大地拒絕,他們的咆哮或者勸告對他來不值一提。

    有人他陰鷙、怪僻、黑暗,其實他們都是對的。自從五歲那年連續高燒不退導致雙眼失明後,他的世界就沒有了光明,自尊心那強的他從此沉默寡言。他不怪母親袖手旁觀讓他自生自滅,因為他相信這是自己人生必須經曆的磨難,去責怪一個對自己毫無感情的女人實在不是他會做的事情。

    他可以對任何事情、任何人無感,但獨獨對他的雙胞胎弟弟總是無緣無故地帶著個人情緒。他不喜歡他,甚至可以是討厭,能被自己討厭,這已經是他才有的例外了。

    “bss,現在去哪?”車子平緩地行駛在寬敞的柏油路上,坐在駕駛座上的是他的專屬司機杜宸睿,沒有人知道他除了是他的司機以外,還是他這三年精心挑選出來的心腹。

    “你呢?”他不答反問,聲音低沉而沙啞。跟在他身邊那長時間,他知道杜宸睿能明白自己話的意思。

    他是在排名世界四大賭城之首的拉斯維加斯的街頭遇見杜宸睿的。那時雜亂的腳步聲從他身邊走過,而他並不害怕那些個個拿著砍刀的打手會不心傷到自己,或許沒有人像他那大膽,亦或沒有打手像他們那懂道理,除了那個目標以外,絕不會傷害任何一個無辜的人。

    他從來不是一個有同情心的人,但是那在杜宸睿差點被砍成兩半時,他救了他,還闊綽地替他還清了五千萬的賭債。當時他是出於同胞之間的舉手之勞,並沒有想過要得到杜宸睿的什回報。雖然他沒有想過,但不代表杜宸睿就沒有這樣想,每緊跟在王子祈身邊,不需要他同意就當起了他的保鏢。王子祈知道杜宸睿是一個知恩圖報的男人,既然他那有誠意,他沒有拒絕,最後他帶著杜宸睿回國,從此他就是自己唯一信任的人。

    當然,能夠成為王子祈信任的人,那還需要一些驚險的過程來加以確定。

    如果幫他擋一刀是杜宸睿認為這是自己應該做的事情的話,那他毫不猶豫幫他擋第二刀、第三刀……甚至差點丟掉性命:“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早已死在異國他鄉的街頭,所以從那一刻開始我的命就是你的。”當時王子祈就明白他是一個值得交心的朋友。

    活到二十三歲,他從來沒有用過朋友這個詞,其中不需要是一個原因,最重要的是這個詞的含義太過沉重,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朋友的背叛,所以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杜宸睿不會有背叛自己的一,要不然……走進這棟歐式的豪宅,管家打開門恭敬地對王子祈行了一個禮。雖然他一如既往地看不見他的舉動,不過他卻笑得極其冷酷,筆直走了進去。身後緊跟著杜宸睿,他禮貌地對管家行了一個禮,接著又是管家還禮。

    他徐徐走到樓梯口停了下來,他在等,等樓上的人慢慢走下樓,等跟在身後的杜宸睿和管家囉唆完。

    咚噠、咚噠、咚噠,雜亂的腳步聲後,有人停在了他的麵前,那強烈的氣息讓他想忽視都很難。

    “見到長輩,你不知道叫人嗎?”王家的大家長王倡生拄著拐杖英姿颯爽地站在他的麵前,挺直了腰板。雖然年過七旬,不過他的身子骨卻比年輕人還硬朗,那雙眼瞳炯炯有神。

    王子祈當然知道他是在跟自己話,隻有跟自己話的時候他才會用這樣厲聲厲氣的語氣。他明知道自己不會回答,卻還是不死心,要在他麵前擺擺王家大家長的架子。

    他一聲不吭,依舊在等,這次他沒有等多久,杜宸睿走上前來扶住了他的手,然後對王倡生點點頭,就領著他朝樓上走去。

    看著他對他依然如三年前般抗拒,甚至這三年來跟家的人沒有過半句話,王倡生第一次或許有憤怒的情緒,三年了,就算再怎高的怒焰也該熄滅了。

    “bss,今晚想要吃什?”走進王子祈的臥室,杜宸睿慣例地詢問每特定的問題,對於王子祈一問三不答的態度他已經不再陌生,他懷疑,除了跟他一會上幾句話以外,王子祈不曾跟其他人過話。

    王子祈沒有及時回答,他就是這樣,不管是問今氣怎樣或者吃飯沒有,他都要沉默個幾分鍾才會回答,甚至有時都不會回答,不上來是不是在思考,可能這是他的習慣。

    “你做主。”他向身後的大床躺去,合上眼睛,閉目養神。

    杜宸睿點了點頭轉身離開臥室,這也是他的習慣,吃晚飯前休息一會。等他將晚餐準備好,他也就醒了。

    這三年跟在他的身邊,除了知道他bss的性格很孤僻以外,那就是他那些用一卡車也裝不完的習慣了。不過他卻打心底對他很敬佩。

    蘭湖公園深處有個很大很大的湖,湖水清澈見底,還有一群如尾指般大的金魚,人們一走到護欄邊,那些可愛的魚就會爭先恐後地遊上來和你嬉戲。站在湖邊上,張開雙臂就能再現泰坦尼克號女主角那個唯美的畫麵。

    不知道是公園的建造者有意讓這貼近校園,還是大學的建造者想要讓學生除了感受校園的清新外,還能感受社會的生活氣息,所以蘭湖公園離e大不是太遠。每,這除了成群成堆聚在一起的學生,就是學校的一對對讓人豔羨的情侶,在e大周圍還坐落著好幾所高校,所以蘭湖基本上每都被大學生占據了。

    每次走在蘭湖的林蔭道上,童嬅都會有不一樣的感受。記得第一次走進這是自己一個人,那時急急匆匆的,根本沒有來得及感受這清新的氣息,隻覺得焦急和急迫,因為那一次是為了找一位同學的緣故。原本以為第一次會和米朵這個大大咧咧的家夥一起來,而且她們也好了,可是米朵卻食言了。

    記得那次她還氣了米朵好久,她沒有信守承諾,一氣之下出跟她絕交的衝動話語。米朵知道童嬅一定將自己當成真正的朋友,真正當你是朋友才絕對忍受不了食言。所以當時她道歉了好久好久,還免費當了童嬅一個月的跟班,最後童嬅才勉為其難原諒了她。接著她們就衝進蘭湖公園,為它拍照,為各自留影,那時的感覺快樂得近乎無憂無慮。當然,除了五歲以前,童嬅的生活基本是公主級別的待遇。可記憶是很奇妙的東西,不願意提起的事情不代表不記得,對於五歲以前的種種,她依然有模糊的記憶,深藏在了不願被人觸及的深處。

    這次是她第三次走在蘭湖公園的道上,現在的心情居然是緊張的。隻因她旁邊還走著一個人,這個人的存在讓她根本沒有任何心思去注意昏黃路燈灑耀下的蘭湖是怎樣地美麗。

    “你很不自在。”突然,她旁邊的王梓話了,迷人的深瞳在昏黃的路燈下迷離地注視著她。

    童嬅瞠大眼睛看著他,忽地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沒想到他還長了一雙火眼金睛,居然一眼就看透了她。

    “也許我的邀約讓你嚇到了。”他猜測,覺得現在他們之間需要略微的言語溝通。

    “沒有,我隻是第一次跟男生走在一起,所以有點緊張。”她沒有謊,雖然很多人已經證實她算是美女級別的女孩,但來也奇怪,從學生涯這多年,居然沒有一個男孩跟她表白或者追求,當然,她不認為那些時常堵住她回家之路的痞子們是有追求她的意思。

    王梓意外地挑挑眉,笑道:“原來我是這地榮幸。”

    童嬅笑了笑,緊接著是一陣冗長的沉默。為了讓自己的緊張消退一點,她抬起頭看著四周,一路上走過,幾乎每一張石凳上都有人的身影,那熱鬧的蘭湖,現在她才感受到。

    對於她來,今的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最先被一個叫做顧南澤的人不由分拉著往咖啡館走去,掙脫未遂的情況下和王梓在咖啡館門口撞上,在他和顧南澤和樂交談中她知道了他的爺爺原來是e大的校長。在得知他叫王梓那一刻,她就知道他出身的家庭非富即貴,可萬萬沒想到他的爺爺會是e大的校長,畢竟學校沒有聽到任何流言飛語。

    顧南澤被一個電話all走了,剩下來的他們隻是微笑沒有言語,偶爾一下氣,提一下咖啡,圍繞他們之間的都是一些浪費口水的話題,直到最後要離開時,他才提出來蘭湖公園走走,沒有理由,她欣然就答應了。

    童嬅回到寢室,寢室的燈是亮著的,這表示米朵已經回來。打開門,果然看見她躺在床上敷麵膜。見童嬅回來,米朵抬頭瞅了一眼後又接著她的美容計劃,順便廢話一句:“你回來啦!”

    童嬅“嗯”了一聲關上門,雖然很意外米朵這早就回來了,不過這也不是什大驚怪的事情,她還是不要像劉姥姥那樣少見多怪的好。

    她脫下外套放到床上,伸手整理淩亂的桌麵,腦海不由躥起剛才和王梓漫步蘭湖的情景。他們兩人不知道是不善於交談,還是一遇上就成了悶葫蘆,反正一路下來,他們沉默的時間遠遠比攀談還要多得多。可來也奇怪,這樣冗長的沉默,並沒有對她造成困擾,相反這樣的感覺美好而讓人心動,像初戀的第一場約會。而他似乎跟她一樣的。

    她揚起唇角微笑,腦海突然又閃過一些事情,轉過身,一步步朝米朵那方走去:“朵朵——”她叫她。

    米朵現在正躺在床上按摩臉部肌膚,聽見她叫喚睜開了眼睛,骨碌碌的眼睛轉了一圈,才問:“叫我幹嗎?有什事情等我麵膜敷完了再吧。”

    “我想我不能等你敷完麵膜再。”童嬅倚靠在她的床架上,歪頭看她。

    米朵聽她這語氣,被迫停下在臉上蹂躪的手坐起身來:“發生什大條的事情了?”她隻露出一雙好奇的眼睛,這雙眼睛正緊張地看著她。

    “我今遇見王梓了,而且還跟他在蘭湖轉了一圈。”這話時,童嬅密切關注著米朵的眼睛變化,似乎想要在她的雙眼得到心中疑惑的答案。

    米朵隻呆了一呆,隨即扯下麵膜笑得異常燦爛:“真的,那後續怎樣?”她一臉三八兮兮地湊了過來,似乎認定了有什後續發展。

    童嬅白了她一眼,沒有被她轉移話題,正色著問:“朵朵,你是不是很喜歡他?在化妝舞會還因為找不到他而難過,那為什……”

    “童嬅!”米朵不等她將話完,“遇見了自己真正愛的人,喜歡就顯得像非得到不可的公主裙,你一眼看上了,非要得到,可那僅僅是一種心理作祟,也許滿足虛榮心後,你就會將之踢開,因為那不是愛。”

    她一臉的認真,童嬅無話可,這個時候自己心居然很不合時宜地冒出一絲欣喜,也許在問的最開始,她等的就是她的這句話。

    突然地,她覺得自己真的像個人。

    “對不起!”她開口道歉。

    米朵伸手支著下巴,赤裸裸的目光直盯著她:“你喜歡王梓?”她大膽猜測。

    童嬅看了她一眼,一句話不轉身就走。米朵的聲音不依不饒直追著她:“我童嬅,要是喜歡那就要追呀!有一句話是這的,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我非常看好你,你們走在一起想想都覺得合適。”

    童嬅火速拿了睡衣走進浴室。“喂,童嬅,我是真的。”的一聲,是浴室門板回應她的聲音。

    米朵支起雙手撐住下巴,歎了一口氣,一仰頭蒙住被子打算睡覺。可被子下的她思維清晰,想的卻是:大二快要結束了吧,時間過得真快呀!

    忙碌而筋疲力盡的考試過後,火熱的夏帶來了暑期的長假。童嬅和米朵的家都在本市,所以自然是包袱款款相攜回家。

    米朵她這個暑假要去加拿大happy,還費盡三寸不爛之舌想要童嬅跟著她前往。以往隻要米朵提議,她一般不會有異議,可是在一次談話中米朵一不留神漏了嘴,原來這趟加拿大之行,唐克永也會一同前往。

    為了不讓自己深陷一千瓦電燈泡的尷尬局麵,童嬅委婉地拒絕了。不管米朵什,她依然執拗地堅持最初的決定。

    回到家的當晚上,童媽媽就親自下廚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坐在餐桌上,一頓溫馨的晚飯下來吃得三人一陣熱淚盈眶。一家人自從童莉出國在外、童嬅大學寄宿開始,能夠坐在一起吃飯的機會可謂少之又少,所以每一次她們回家,總是會有一次沉默的感動彌漫在餐桌上。

    晚餐後,童嬅坐在客廳和童爸爸、童媽媽閑聊,和樂融融的情景讓她的心很是滿足,接著米朵打來電話。

    “你是你明就起程去加拿大?幹嗎走得那急?”原本她以為至少她們會出去shpping幾,沒想到今才回到家,米朵就明要出國去玩,真的是典型的見色忘友。

    “你可以考慮跟我一起去,那你就不用舍不得我了。”米朵愉悅的聲音傳了過來,那邊有點嘈雜,有人問了她問題,她不耐煩噠噠噠跑上了樓。

    “我了不去就是不去,你要我多少次?”電燈泡不是好當的,她可害怕有人用“你很不識相”的眼神看她。

    “放心啦,唐克永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會嫌棄你。”米朵關上房門,一屁股坐到床邊,在登機前一刻繼續遊她。

    那你當我嫌棄他好了……童嬅沒有敢將這話出口,隻是歎了一口氣:“朵朵,祝你旅途愉快。”

    米朵這邊沉默了一下,最後跟著歎氣:“童嬅,也祝你暑假愉快。不要傷心,一個多月的時間很快就會過去,我很快就會回到你身邊的。我允許你在想我的時候打電話給我,不管任何時候我都不會不聽你電話,所以盡管來騷擾我。”

    她這些話讓童嬅又是一陣感動,原本氣惱的心情一掃而光。她們又聊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突然,一陣微風吹拂過窗前紫色的風鈴,漾起丁零丁零清脆美妙的響聲。童嬅收好手機來到窗前的書桌旁,右手抬起撥弄了兩下風鈴,讓如樂曲一樣的聲音更為清亮悅耳。

    她記得這是米朵在她十五歲生日那年送給她的,每年的生日米朵都會陪她一起過,今年似乎要例外了,她甚至不曾想起下個月是自己的生日。

    米朵出國那,童嬅沒有去送她。一來她忘了問時間,二來那她瘋狂地通宵上網,導致第二下午兩點才爬起床。後來她打電話過去,電話總是處在無法接通中。

    拿著電話她常常會在想,是不是米朵這家夥生她的氣了,所以故意不讓她打通。後來想想又覺得自己太自以為是棵菜,明明現在米朵有人作陪忙得不可開交,哪有那個閑工夫理她這個老友。可是誰過隻要自己打電話給她,她在任何地方幾點鍾都會接的?

    有點憤怒地將那隻泰迪熊可憐地打倒在地,她抓了包包打算出門走走。自從沒有了米朵為她安排戶外活動,整整一個月她都窩在了家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好幾次童爸爸看不下去,找了她去長談,不管怎樣每都要出去走走,就算在別墅門口走走也比成悶在家好。

    後來她就聽話乖乖照做,可沒堅持幾就不了了之,相反以前成被迫出門,今她很有出去逛逛的欲望。

    還沒走到大門的玄關,她包的手機意外響了起來,都整整一個月沒有響過了,來電鈴聲現在聽起來甚是陌生。可她更好奇是誰打來的電話,等拿出手機看了來電顯示,腦海拚命搜索關於這個名字的記憶,最後搖搖頭棄械投降,接起:“喂!我是童嬅。”

    “童嬅,最近可好?我還想著都一年沒聯係了你會不會換了手機號碼,沒想到今一打卻打通了。”手機那頭傳來的是一個嬌柔膩人的女性嗓音,要是發起嗲來世上不會有哪個男女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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