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至少他應該知道她的名字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米陶 本章:第3章 至少他應該知道她的名字

    我是你的替身愛人

    生活就像永不休止的沙漏,無路可退。偶爾的感冒就像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添加劑,多了也發愁。

    王子祈沒有忘記自己站在這聽了多久,但他等的人沒有到,等的車也沒有來。現在他臉上戴著白色的一次性口罩,一副加寬的墨鏡,還有一根無時無刻不握在手中的盲杖,整張完美的臉就這樣隱匿在這些飾品的下麵,讓人難以窺探他真實的麵目,也讓人看不到他如今對旁邊那幕啼笑皆非的三角戀嗤之以鼻。

    從昨開始他就感覺身體有了微微的異樣,卻沒有想到是感冒到來的前兆。其實感冒在他看來從來都不是大事,就算不吃藥他依然能夠生龍活虎。他是一個隻關心自己問題的人,他從來不關心其他人的事情,能夠引起他的注意完全是因為避無可避。

    好朋友——好朋友的男朋友——他的唇角揚起了一個不太明顯的弧度,在這個選擇題麵前,有人會在搶了好朋友的愛人後,去懇求好朋友的原諒,又或許根本沒有一絲悔意,眼前這一幕就是搶了好朋友的男朋友後完全不覺得有錯的版本。

    愛情,是一份讓他從不稀罕的東西,所以自然就把這一場好戲當成一場鬧劇去聽,聽罷了也就忘記了。靈敏的耳朵聽見了熟悉的汽車引擎聲,他知道自己可以離開了。

    一個轉身,一道衝力撞上了他的手臂,盲杖毫無防備地脫手而出,惱怒在眉宇間凝聚。可是,撞到他的人眼疾手快地幫他將盲杖撿起遞到了他的手中,滿懷歉意地向他道歉:“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因為我在趕時間,所以不心撞到你了,真的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是個女孩的聲音,他能夠猜出她大概在二十歲左右,也能夠想象到她那張溢滿抱歉的麵孔,還有她焦急地想要得到他原諒的模樣。

    很難想象,他居然會對一個陌生的女孩產生這樣的聯想,這是不該出現的意外。他不是一個難纏的人,隻要足夠誠意的道歉,他完全會無條件地接受。

    “bss,你沒事吧?”杜宸睿這時候走了過來。在他將車子駛過來時剛好看見這幕,不過他想,這隻是人一中無可避免的插曲。而且,他確定他的bss和他有一樣的想法。

    “沒事。”王子祈簡單明了地應了一句,側身就向車子走去。杜宸睿扶著他,轉頭示意仍然站在原地的女孩可以走了。

    童嬅感謝地點了點頭,沒有多想就轉身朝前麵奔跑而去。在她跑開時,正在上車的王子祈倏然停頓了下來,杜宸睿不解地問:“bss,有什不對嗎?”

    他沒有什,直接坐進了車。有什不對嗎?他在心喃喃問著自己,似乎是他的感覺讓自己覺得不對,他居然很想去認識那個女孩,至少他覺得自己應該知道她的名字。這是多奇怪的想法。

    童嬅氣喘籲籲地跑到指定地點,就看見倚靠在廣場圍欄邊環抱雙臂的王梓。他的悠然自得和她的上氣不接下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尤其在看見他旁邊的那輛自行車後,她終於知道她被他耍了。

    “你……耍我?”她質問他,氣得臉紅脖子粗。當然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她剛才拚命奔跑的緣故。

    而且她記得自己在路上還撞到了人,雖然看不到被她撞到的人是怎樣一種表情。因為那時他戴著口罩,眼睛戴著墨鏡,可謂是全身武裝了起來。可是她想他應該是有點慍怒的,況且他手中的盲杖還被她撞脫了手,當他沉默而寬容地放她一馬後,她的腦海卻倏然閃過一些畫麵,畫麵太快,以至於她根本捕捉不到到底是什樣的畫麵閃過了腦海。現在想想卻讓她困惑不已。

    “你在想什想得這入神?”王梓饒富興味地盯著童嬅看了半,她皺緊了眉似乎在想一些重要的事情,覺得彼此已經沉默夠久了,他也就開口了。

    “呃?”童嬅抬起頭來,迷惘地看了他半晌才會意他問了她什,“對不起,我隻是在想剛才來時撞到的那個路人。”她低下頭看著路麵,思緒依舊縈繞在那上麵。

    “哦?”王梓將這個字拖了好長,突然壞心地將臉湊到她麵前,“現在你是來跟我約會,你怎可以在我麵前還想著別的男人,你不覺得這樣太對不起我了嗎?”他用很受傷的語氣向她控訴,那一副委屈的模樣著實讓傷害他的人覺得罪孽深重。

    童嬅覺得他好誇張,不過卻笑得異常燦爛:“你怎知道我撞到的是個男人?”她可是完全出自好奇才問的,絕對不是因為很開心他略微刻意的吃醋。

    “我是才,自然沒有任何事情能夠瞞得過我。”他毫不吝嗇地對自己大加讚美,令童嬅毫不淑女地翻了翻白眼:“原來你這自戀。”她著,和他並排靠在人來人往的廣場圍欄上。越來越覺得這不是一個浪漫的約會場所,至少毫無男女約會經驗的她都覺得土斃了。

    “原來你才發現,看樣子你要多多注意一下我。”王梓衝她眨眼,然後忽地抱出一個泰迪熊大公仔。

    童嬅一看,就驚喜地順手接過:“限量版的,我找了好久,你在哪買到的?”每個女孩心中都會有某種情結,而她對泰迪熊就存在著這樣一種情有獨鍾。任何一款她都希望收集回家,而眼前這款她已動用所有的人脈和途徑都無法找到,沒想到現在就在眼前了。

    “剛才在等你時,在那個商場贏來的。”王梓指著前方那個大型商場對她。

    童嬅將泰迪熊緊緊抱在懷,那寶貝的模樣讓王梓滿意地笑了。隻有他自己知道,為了這款東西,他用上了在學校辯論大賽的口才,最後再給點金錢誘惑,他才最終得到了這個商場不售賣的限量版公仔。當然他這費盡心機,完全是得知童嬅對泰迪熊有一番情有獨鍾。

    看著她,他挑挑眉勾來一臂抱住她的肩膀:“我過今要帶你去個地方的。”

    童嬅看他,就見他騎上自行車,拍了拍後座:“上來!”她點點頭,乖乖抱著泰迪熊坐上自行車後座。

    自行車穿過擁擠的大道,順利抵達目的地。童嬅從自行車上下來,看著前麵大門上刻著“精神病院”四個大字,她不解地回頭看著王梓。王梓將自行車停好在牆邊,拉了她走了進去。

    “你為什帶我來這?”她挨近他詢問道,其實她並不是對麵的人有什排斥,有他在她不會覺得不安,隻是好奇他帶她來的目的。

    “帶你去見個人。”王梓回頭衝她一笑,似乎是想要緩解她的不安。

    童嬅聳聳肩,不再問問題,而是緊跟著他的步伐。一個穿著工作製服的男子不一會兒領著他們來到一個綠樹成蔭的庭院,他對王梓點點頭轉身離開了,王梓牽著她筆直走向不遠處背對著他們坐著的人。

    “徐奶奶,最近好嗎?”他們走近她身邊,王梓鬆開童嬅的手蹲下身問道。

    “兒子,我的兒子,你來啦,快坐下,讓我看看。”徐奶奶一見王梓,整個人就激動起來,雙手捧著他的臉仔細地端詳著,突然咕噥一句,“兒子,你瘦了。”

    “沒事。”他拉下她的手,“可能最近熬夜吧。”他給出理由。

    “那從今開始不要熬夜了,我知道你能幹,可是身體垮了,你公司幾百人要怎辦呢?聽媽媽的話,每準時睡覺。”

    王梓笑著點頭,童嬅呆呆地看著眼前的這幕,突然就樂地笑了。聽見她的輕笑,徐奶奶像是現在才發現她,側頭板著個臉問:“你是誰?幹什偷聽我和我兒子話?”她緊張地張手抱住王梓,敵視地瞪著她。

    “我忘了介紹了。”王梓拉下她的手,站起身伸手拉住童嬅:“你不是要我帶女朋友過來看你嗎?她叫童嬅,我的女朋友。”

    徐奶奶冷靜了下來,直直盯著童嬅看著,越看越歡喜,她伸手拉住她的手:“你是我兒子的女朋友,你真漂亮。”她抱起一旁白茸茸的狗送到童嬅的懷中,看著可愛的狗,童嬅接過,“她叫魔尼,我的女兒,我相信你會跟她相處愉快的。”

    王梓摸了摸魔尼的腦袋,替童嬅:“會的,你的女兒那可愛美麗,沒有人跟她相處不愉快。”他完轉頭對童嬅眨眨眼。

    童嬅明白他的意思,應了一句:“對,我會和她相處得非常愉快的。”她露齒一笑,臉頰有淺淺的酒窩。

    徐奶奶坐在搖椅上快樂地看著草坪前跟魔尼玩得不亦樂乎的童嬅和王梓,臉上有從未現出過的滿足。不遠處草坪上逗得魔尼追趕的童嬅突然湊到王梓麵前問:“她到底是誰呀?你怎會認識她的?”她可不認為正如老奶奶口中出的,他是她的兒子。

    “在我三歲以前,我和徐奶奶是鄰居,但也就是我三歲那年,徐叔叔突然一場車禍去世了。去世時徐叔叔還沒有結婚,徐奶奶隻有他一個兒子,突然痛失愛子讓她一時接受不了,後來精神出現了問題,他們家的親戚將她送到了這個精神病院。三年前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在這附近經過遇見了偷偷跑出來的她,一眼就認出了徐奶奶,現在每個星期我至少要來看她一次,她的家人已經對她不管不顧了,我現在是她唯一的親人。”王梓抱起魔尼衝著童嬅笑著,“這是我養了很多年的狗,我想徐奶奶在這太寂寞,就拿來陪伴她。魔尼不是誰都能相處好的,可第一次送來時,它就很黏徐奶奶,我想這是命中注定的。”

    童嬅接過魔尼抱在懷,一手撫摸著她白亮柔順的毛發,嘴角微微勾起:“我跟它相處得也不錯。”

    王梓笑,挨近她:“所以我們在一起了。”

    童嬅瞟了他一眼,不予置評,可心卻泛起絲絲甜蜜,她沒有想到第一次約會他會帶她來見他重要的人。也許在他決定跟她交往時,他已經決定要將他生命中每個重要的人介紹給她認識,這是對她、對感情重視的表現,她怎能不幸福。

    陰霾是今最顯眼的字眼,陽光滲不透雲層,幾乎將整個世界籠罩在灰暗中。王子祈今覺得特別地累,他不想將這樣的委靡跟前幾到現在一直沒好的感冒畫上等號。雖然這已經是明擺著的事實,倔強的他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居然連個感冒都打敗不了。

    杜宸睿已經不止一次苦口婆心地建議他去看醫生了,但是他卻堅決一意孤行。醫院在他心中是禁忌,也許這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秘密,連他自己也將它深埋在了心底。

    將今異常嘮叨的杜宸睿打發出去幫他到學校請幾假,他從早上開始就一個人待在臥室休息。可身體越來越不適,已經幹擾了他的正常思維,混沌的大腦根本理不清思緒。他坐起身,伸手摸索到桌上的杯子,就將冰涼的半杯開水喝了下去。他感覺到了額頭上的灼熱,到這個時候就算再怎不承認,他多少還是意識到自己前幾的感冒已經變成了發燒。而他最痛恨的就是自己發燒,這是一個多少讓他不堪回首的回憶。

    撐起身子戴上墨鏡拿起盲杖就向臥室外走去,他需要出去透透空氣,來驅散全身上下的燙熱。房門打開,一個腳步聲讓他停了下來,微微蹙眉,他的鼻子是靈敏的,他能夠聞出家麵任何一個不被他關心的人身上特有的味道。

    “你是要出去嗎?”王梓看著麵前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哥哥,雖然自己對他不是很了解,但是多少也有注意他會走出臥房完全是要出門的緣故,要不然就算在房間發黴到死他都不會走出半步。從他三年前走進這個家開始,他似乎沒有在他的家人麵前過任何一句話,就算是一句簡單的哼哧都不曾有過。盡管如此,他每次遇見他還是會跟他話,就算他從來沒有回應過自己。

    以往不會回答的人,在今他極度疲憊的時候更加不能奢望他能破荒開口。王子祈直接往一邊挪步,他能夠準確地算出在這向他那方走什樣的位置不至於絆倒在他麵前出糗。他從來都是心謹慎的人,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根本不會輕易移動半步。

    也許是雙胞胎間有一種難以明的心有靈犀,致使雖然王梓和他二十歲以前沒有生活在一起,但他還是一眼就感應到了他心中多不想被自己看。

    唇角微勾,在他即將越過自己時,王梓伸手將他拉住,側頭:“我們是親人,親人之間至少應有最起碼的語言交流,何必將我們拒之千呢?我們不會害你,我們隻會關心你。”當然,他不妄想就這幾句話就將他如鐵的心動,況且這些話已經不是他第一個了。

    手中傳來的灼熱體溫讓王梓頓時皺起了劍眉:“你發燒了。”他肯定地。

    王子祈甩開他的手,現在最不想聽見的就是這句話,他充耳不聞地向前移動腳步。

    以前也許王梓會就此讓他走,但現在什都不能讓他走了,他攔住他的去路:“你現在要去哪?發燒的人不是都應該留在家好好休息的嗎?我現在就去打電話給吳醫生,你好好給我回房間去。”他冷然關切地命令道,這樣的口氣讓王子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好笑。

    “滾!”他破荒從薄唇溢出這個字,再次甩手,強勢向前走。

    王梓看著他冷漠的背影,伸手掏出手機直接撥了一通電話出去,雖然沒有再阻止他離開的腳步,但是這不代表他會對他的發燒置之不理。

    昏睡了不知道多久,他總算醒了過來。伸手觸碰到的陌生被褥讓一向毫無安全感的王子祈驚慌地坐了起身,鼻端充斥著濃重的藥水味道讓他的理智幾乎失控,他的臉色比原先更加地慘白,雙手慢慢緊握成拳,他用盡全力才能站起身來,這個時候病房的門打開了。

    “bss,你醒了?”杜宸睿一見王子祈,欣喜地跑過來。

    但王子祈的臉色難看得近乎冷酷,他沉著聲音質問:“是你將我送進醫院的?”對於這件事情,他發現自己根本難以抑製體內的怒火。他不常這樣毫不保留地生氣,那地熊熊燃燒。

    “不是我,是梓少爺。”杜宸睿實話實,幾個時前接到王梓的電話他也萬分意外,當他明打電話給他的原因後才知他的bss被送進了醫院。

    王子祈將牙齒狠狠地咬緊,過了好一會兒才:“走!”

    杜宸睿看著王子祈向病房外走去的背影,很想叫他好好留在醫院,可他臉上明顯厭惡的表情又讓他不敢多話。他三兩步跟上他的步伐,選擇了沉默。

    原本打算回來拿件外套就去醫院看望下午突然暈倒的王子祈,可沒想到一回到家就意外看見站在房間門口的他:“你怎回來了?”

    聽見身後傳來的聲音,王子祈慢慢轉過身來,臉色從醫院醒來至今都沒有緩和過來,現在又聽見他的聲音可謂是雪上加霜。

    他以為自己有什權利來質問他?就憑他是他雙胞胎弟弟的身份?那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就連整個王家他都不放在眼,更何況是一個無足輕重的王梓。

    “你收拾行李是幹什?”王梓看出他的憤怒,視線越過他朝房內看去,就見杜宸睿正帶著幾個人幫他整理行李,他這是在告訴他,他正打算搬出這個家嗎?

    “梓少爺——”杜宸睿聽見他的聲音從麵走了出來,“bss決定搬出去,我已經跟老太爺了。”他向他解釋。

    不過他的舉動換來王子祈的不滿:“慢吞吞地在廢什話,收拾好了我們走。”不想再麵對令他厭惡的人,王子祈完就向前走,就如很多次那樣從王梓身旁走過,毫無駐足。

    杜宸睿指揮著搬運工將整理好的行李向樓下抬去,待他們離開後他才對王梓:“我們先走了。”

    “宸睿——”王梓突然叫住他,他轉頭看他,他才,“好好照顧他,順便幫我跟他句對不起,我不知道他不喜歡醫院。”話末,他抬起腳步向自己的房間走。

    勞斯萊斯在一處叫做卉迪的區停了下來,幾個人將行李利落地向指定的樓層搬上去。這是杜宸睿在王子祈下達要搬出去的命令後以最快速度找到的處所。雖然是最快的速度,但是對於周邊的環境、住戶的資料和區的安全,他沒有一樣落下,都做了最詳細的了解才決定買下這。

    新的學期已經開始兩個星期了,童嬅和米朵已經榮升為大三的學生,可兩人卻遲遲沒有進入學習的狀態,也許是都收獲了愛情的緣故,想要在這美麗的校園編織一個愛的藍圖。

    不知道是不是各自都忙著戀愛無暇注意對方的緣故,童嬅今早上對米朵頓時大為驚豔了一把,她覺得她變了……變得更為漂亮了。

    “童嬅——”米朵突然從鏡子前轉過頭來喊了她一聲,童嬅稍微回神,就聽她,“你幹嗎對著我流口水,難道你最近性取向變了?”

    童嬅一聽,臉頓時綠了:“我哪有?”她辯駁。

    “那你幹嗎一早上都對著我看?似乎對我很感興趣的樣子,你,我能不懷疑你?”米朵完全是臭美型的,這些話時她臉上的表情是如此地心安理得。

    “我覺得你變了。”童嬅一邊翻白眼,一邊徐步走來,站在米朵身邊看著她依舊在自己臉上抹著粉,從頭到腳再看了她一圈,一手抵著下巴,饒富興味地直瞅著她。

    米朵終於完成了最後一個步驟,放下了手中的唇彩,她抬起經過化妝後更為大而閃亮的眼睛,那撲閃撲閃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笑容迷人:“真的嗎?你覺得我越來越漂亮了嗎?可是我覺得我一直都是這漂亮耶。”她嘟起紅唇對她拋媚眼。

    童嬅側過身靠在她的床架上,雙手環上手臂,對於她這副極度臭美的表情顯然是想要無視,嘴巴不免有所念叨:“你隻是跟我去逛個街,你需要把自己弄得像是去選美一樣嗎?你自己算算,你都化妝化了多久了,做你男朋友還真要等得起。”

    “沒錯,你果然是我的好姐妹,做我男朋友第一個條件就是要等我,等不了向我抱怨那就拜拜。”她倒是毫不掩飾自己臭美的時間,站起身抓起一旁的包包,長手一勾,掛上了童嬅的手臂,“我們可以走了。”她笑嘻嘻地拉了她就往外走去。

    今是她們大二開學兩個星期以來第一次姐妹相邀逛街,自從各自有了男朋友後,不要出去逛逛,就連在寢室能夠撞上都成為了微乎其微的事情。

    以前她們有想過各自戀愛後可能會因為缺少交流,從而慢慢淡卻這份濃厚的友情,為了避免發展到那一步,她們一致決定,不管以後多忙,一個星期都要擠出一點時間兩人好好聚聚,來彌補一下這份對彼此都具有深重意義的友誼。

    當她們走出校門向前麵的公交站走去時,已經上午十點。雖然對於漫無目的的逛街來還不算晚,但是在這當口卻發生了意外,一輛摩托車突然不知從哪個方向冒了出來,一把扯了米朵手中的包包就向前飛奔而去。

    童嬅還在驚愕當口,米朵已經有了條件反射下的舉動——直接撒腿追了上去,嘴巴還大喊:“站住,搶我包包的賊給我站住!”可是雙腳的速度又怎比得上摩托車,不到一會兒的工夫,飛車搶劫黨就已經遙不可及,眼看就要被他們逃走。

    米朵也不知道哪兒來的毅力,她看了一眼四周就相中了一輛女式摩托車,而且剛好那輛摩托車的車鑰匙還插在車上,真覺得助她也。她沒來得及向車主借用,就直接騎了摩托車向前追趕而去。童嬅驚愕地看著她猶如火箭一樣衝出去的背影和車影,心大叫一聲“帥”,但是嘴巴卻不得不擔心起她的安全來:“怎這衝動,要是發生什意外怎辦?”

    車水馬龍的道路上,人流穿梭的人行道上,一輛女式的摩托車猛烈地向前飛奔。那加到最大的速度驚嚇到了路人,紛紛看著她如一陣風從身邊衝過去後,才後怕地捏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順便目瞪口呆地看著如火箭一樣勇猛的女超人背影,那英姿颯爽的身影著實驚呆了一大票目睹的男女老少。

    米朵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這座城市製造了多少交通麻煩,也不知道自己在道路上這樣一飆贏得了多少欽佩的粉絲。她腦子隻有一個念頭,就是那兩個搶劫犯別想逃出她的手掌心。雖然她從到大沒有遠大的抱負,也沒有為民除害的美德,但他們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那就別想就此逍遙法外,她一定要將他們逮住。

    事實證明,隻要下定了決心的事情老爺都會眷顧你。心再三衡量了他們照現在這樣行走的路線,無論怎走都必須經過的是那個轉彎處,她抄了捷徑打算將他們在那一舉截獲。她的信心如加到最大油門在爆滿,嘴角輕蔑地勾起:“你們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嗡哧”一聲利落的路麵旋轉,然後車子漂亮而平穩地停在了她追趕了差不多一個時的摩托車麵前,他們終於被她堵在了牆角。她的氣息還在微喘,但瞪向他們的視線卻犀利猶如冰箭,尤其是那隻抓住她包包的手,要是眼神能夠殺人,那個人一定馬上斷氣。

    兩個原本在驚愕當中的搶匪這才從事實中清醒過來,他們被人逮住了,而且看她的樣子他們是難逃法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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