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從水半見,出於口。泉出通川為穀,兩山閑流水之道也。
這時候的穀就是山穀,而稻穀的穀一般寫作繁體的“榖”,即從禾從殼,指有堅硬外殼的糧食作物。
跟先生兜了一圈我就發現,“儺”隻能在鬼穀附近才能進行,離開一段距離就沒用了,也就是召喚不到“龍”。
所以回到姑篾不久,我就告別先生,往“歙”而去。
剛從現代糾纏過來不久,其實我就發現我的身份可能不簡單,村的孩雖然口不擇言,但都是在一定範圍,最多叫幾聲“野孩子”之類的,就叫幾聲這個,聽回去也是被大人一頓好打。
我有自己獨立的院,有自己的書房,雖然很簡陋,也沒幾本書,而且有堂嫂專門照顧,所以雖然日子也很艱苦,但比起村其他朋友,那已經是差地別。
這也是村朋友對我敵視的主要原因,為啥好東西都有土的份,為啥都是他有理?!
直到被一棍子開了竅,其實是精神糾纏,顯露出種種與眾不同來,特別是好東西拿出去與他們分享後,朋友才服氣了。
我當然不會跟朋友一般見識,畢竟後世都已經成年了,加上糾纏過程中好像還順便探索過好幾個人的精神世界,有些知識似乎被封存在腦子,就像後世的u盤或硬盤,被加了密碼或特定的打開方式,反正目前是看不到、想不起。
前世我也一直懷疑人類其實是被糾纏的一種生物,發展是被控製的。
所謂的文明古國,其實是糾纏初期程序調整時有漏洞,所以爆發出那多的世界奇跡及神話傳。
後來估計出現偏差的都被收走了,當然也留下個別漏網之魚,這是冥冥中的一種道。
而我可能就是其中的一個,通過不斷超時空糾纏,逃避被捉。
但我肯定我屬於地球的土著,雖然被高級生物糾纏了一部分精神,但原有的精神仍在,因為自“蘇醒”後,我就有了一種本能,悟道。
自古以來,修道之人都被教導要練三魂七魄,要采藥練氣,還扯先後啥的,這是被引入歧途了。
人類從舊石器時代,就按照自身賦,以巫為媒介,在漫漫曆史長河中,逐步溝通地,借助地偉力實現自身祀靈的上入地、開辟地,同時以精神力征服了各種上古珍禽異獸,成就了三皇五帝赫赫威名。
那時候是沒有魂魄概念的。
魂魄從雲從白,鬼列!也就是,魂魄是外而來,附在鬼上的。
鬼,是象形字,下麵是個“人”,上麵像一個可怕的腦袋(非“田”字),看上去是個似人非人的怪物。
眾生必死,死必歸土,此之謂鬼——《禮記?祭義》
為鬼為蜮。——《詩?雅?何人斯》,蜮是一種水的害蟲。
庶人庶士無廟,死曰鬼。——《禮記?祭法》
甲骨文中,鬼字即甲跪伏狀,旁有一(弓箭的形狀)。
傳甲身帶長弓,善於射箭,才高八鬥,曾為魁星,因得罪帝,帝將其殺死,甲就此淪為“鬼”,鬼才高八鬥,但相貌醜陋,其醜無比,毫無陽氣,終日在地府勾死人。
這就更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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