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聯合下注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劉慧敏 本章:十四、聯合下注

    賭神

    為了能夠贏得賭戰,趙敬武讓高明與田七郎抓緊時間交流與練習賭技,並讓他們著重練習牌技。在國際賭壇,撲克牌是賭博最常用的賭具之一,玩法也多,但在大型賭賽中,采用最多的是5張牌。這種玩法人可多可少,靈活機動,變數較大,也富有觀賞性。

    高明與田七郎賭了幾把,田竟然很容易便知道他的底牌,這讓高明感到吃驚,難道他真有透視眼?作為賭王級的高明為了求得不敗的技術,曾經遍訪高人學習意念挪物與慧眼識牌,但他最終發現,什都是浮雲,所有的換牌、挪牌都是抽老千。

    “田君,你是怎做到的?”

    田七郎:“按你們中國的話,沒有那鑽,也不攬這活。”

    高明心想,娘的,這洋鬼子還牛上了。事後,他把田這種特殊的能力向趙敬武進行了匯報,趙敬武點頭:“如果他有這樣的能力,我們的希望就大了。至於你的透視眼,這個我不信,他之所以能辦得到,肯定有他自己的辦法。既然這樣,我要跟周大年協商,加大賭本,把這次賭博的級別提高一下,要玩,就玩得大點,玩不起不玩嘛!”

    獨錘:“會長,投資越大,擔的風險就越大,有必要嗎?”

    趙敬武托著煙鬥,眯著眼睛:“我不隻要把他周大年變成窮光蛋,最好把英租界的戈登堂也給贏過來,讓他們知道賭博的厲害。”

    戈登堂原是津英租界工部局設置於津英租界內的最高行政機構,也是津英租界董事會的執行機構,成立於清同治元年(公元186年),總部設在當時津英租界的維多利亞道東側,維多利亞花園北側的戈登堂內。1919年1月,津英租界原訂租界、津英租界推倒租界與津英租界牆外租界合並,組成一個統一的津英租界工部局,其組織狀況與原津英租界工部局基本相同。

    趙敬武給周大年打電話,要求雙方增加賭本,最少加到千萬大洋。周大年接到這個電話後感到意外,他:“那我們商量過後再答複你們。”放下電話,周大年馬上聯係莫德與袁誠印,把趙敬武的意思跟他們了。大家又聚到一起,針對加資的事情進行研究。大家都感到有種不祥的感覺,如果趙敬武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怎會要求加大賭本,升級賭戰呢?

    莫德:“以我看,我們應該取消這次賭約。”

    袁誠印搖頭:“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決不能取消,再協議上寫著,誰要是提出退出,按對方自動認輸處理,賭本歸對方所有。所以,我們沒法退出了。”

    丁方:“你們怕什,他們加多少我們跟多少,最好日本把他們的皇也壓上,到時候咱們贏過來當下人使喚。”

    周大年自然不希望隻有自己把家業賭上,這太有風險了,如果各界都出點血,大家共擔風險,這樣才是公平的。他:“我感到他們這是嚇唬咱們罷了,要是我們不想再增加賭本,他們會咱們沒有誠意,不定以為我們想退出,如果我們敢於應戰,他也就沒有脾氣了。還有,我們要相信丁方的賭技絕對在日本的田之上,所以,我們決不能退縮。”

    袁誠印點點頭:“之前我通過在日本的朋友對田進行過調查,他在日本也不算是最好的賭手,但他為人凶狠,一般在對手上桌之前就把對手給整了,讓對方不能夠到場,或者不能夠正常發揮。隻要咱們把丁方給保護好,他田沒有贏的把握,不定他自己就要求退出了。”

    莫德:“那好吧,回應他們,加大賭本。”

    莫德和趙敬武商量過後,他們決定重新修正賭戰的相關內容,並且再決定賭戰的時間與場所。就這樣,雙方在衛皇大賭場再次相見,與上次不同的是,趙敬武的身邊多了個戴眼鏡、穿學生裝的青年田七郎。雙方坐定之後,督軍袁誠印主持了這次的洽談會:“這起賭戰,本來是解決趙敬武與周大年的私人恩怨的,現在由於各界的加盟,這起賭戰成了津有史以來最大的遊戲了,其實,這就是賭博本身的魅力,我們應該提倡大家踴躍參與,共同投資,讓這場遊戲更加好看。為了遵循公開公正的原則,我們放寬了條件,任何人以任何方式自願押注,相信勇敢與膽識,將會讓你在這次遊戲中實現你的人生理想。”

    趙敬武:“我們這方除了我個人的所有財產,還有朋友資助的1000萬大洋,當然,如果對方能夠超出我們的賭資,我們還會跟的,因為我們有堅強的後盾。”

    周大年回頭去看莫德,見他點頭,便:“好,我們這方原意跟。”

    趙敬武:“我們再加0萬大洋。”

    周大年又回頭去看莫德,見他沒點頭,便:“我們不跟。”

    趙敬武:“丁先生不是還有套四合院嗎,何不押上?”

    丁方點頭:“同意,我還想押上我的命。”

    趙敬武:“年輕人,要注意健康。”

    丁方:“你敢不敢押命?”

    田七郎:“我願意跟你賭命。”

    事情發展到這種程度,袁誠印感到火藥味越來越重,別到時候打起來,便:“之前我已經明了,現在重新向大家強調一下,我們是本著解決糾紛的原則來賭的,不能賭命,也不能賭身體的任何部分。至於賭本的事情,暫且談到這,下麵我們商量具體的時間與場所,請兩家各提出自己想去的賭場。”

    周大年選的日期是下個月的15號,在英皇大賭場。

    趙敬武:“我們選的日期是下月的19號,至於場地,我本想選我們地盤的港角大賭場,但考慮到那個場地不夠檔次,也對不起這大的動靜,我還是決定第三方賭場,希望你們有這樣的風格。”

    袁誠印:“我們在這就先不講風格了,這樣吧,按照之前的賭約,兩位代賭者可以預賭一局,一是讓雙方有個初步了解的過程,然後誰贏了誰有權決定場地與具體時間。”

    周經理拿出一副撲克牌讓雙方檢查,然後洗牌攤在桌上。田七郎嘴角上泛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他摸起牌來看看底牌,然後放下,用眼睛死死地盯住丁方的眼睛。當發完第五張牌後,田七郎:“丁先生,我贏了。”

    丁方不由感到吃驚:我還沒有開底牌他就贏了,他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底牌不是紅桃j就是紅桃q,而我的牌有贏你的5種可能,你怎敢這早下結論?”

    田七郎:“因為你的底牌隻是個紅桃7。”

    丁方聽完這句話愣了,他把底牌拾起來扔到桌上,無精打采地:“你贏了。”莫德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周大年的臉上的汗水都出來了。袁誠印咋咋舌:“各位,我感到一場勝負不能過早地下決定,這樣吧,我們另約時間,三局兩勝者決定場地與時間。”

    獨錘:“督軍大人,請您注意您的言辭。”

    田七郎冷笑:“督軍大人,你要講信用,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如果你敢毀約,我們向你們政府揭露你的背信棄義,讓你在津再也沒有講話的權利。”

    沒有辦法,袁誠印隻得無精打采地繼續主持了後麵的協議簽訂。在回去的路上,租界領事們都在埋怨丁方,平時吹得昏地暗,到關鍵時候就掉鏈子了。但周大年明白,這確實不是丁方的問題,而是對方早就知道他的底牌了。讓他不明白的是,衛皇大賭場這間高級賭室,所有的用具都是磨砂的,房任何角落都沒有反光的東西,他怎會知道丁方的底牌?難道他真的有透視功能?

    回去後,大家來不及休息,就今的輸牌進行了討論。莫德的情緒越來越激烈,他:“我們把我們的家底都拿出來了,你們輸了,我們就喝西北風去。袁誠印,我們還是想辦法中止這場比賽吧,這太冒險了,我不想冒這個險了。”

    袁誠印:“莫德先生,你要明白,現在我們不隻是對付趙敬武這簡單了,由於日租界的參與,現在事情變得複雜化了。你剛才聽到沒有,我改日再簽協議,他田七郎竟然要到上級告咱們,這明他已經把咱們的事情給分析透了,目的就是怕咱們毀約。”

    周大年:“丁賢弟,難道他田真的有透視功能?”

    丁方不在意地:“周兄,你不會也相信那個吧?那些都是傳。當初我也以為真的有這樣的能力,還專門找人去練,想練出慧眼來,練出意念挪移,可以孤獨求敗,但那都是瞎耽誤工夫。賭場上所有的不可思議的事情就像魔術,是假的。如果有些人看上去像有神靈幫助,贏的概率高,那也不是神靈的功勞,那是他能夠在瞬間綜合現場所有的信息,作出了正確的判斷罷了。”

    莫德插嘴道:“那你他用的是什老千?”

    丁方:“莫德先生賭不起,隻想賺錢不敢承擔風險,跟你合作沒任何意思。這樣吧,給莫德先生退出他的注資,我就把其中的門道出來,讓大家知道誰才是王之王。”

    莫德張口結舌:“丁先生,那你。”

    丁方:“你你退不退吧,不退就別在這嚷嚷。”

    莫德猶豫了會兒:“你先。”

    丁方怒道:“莫德你還要臉嗎?退就退,不退就不退。”

    莫德被他搶白得汗都出來了:“大家不退,我也不退。”

    丁方:“算你還有點見識。其實呢,我已經發現田七郎的伎倆了。每當我看底牌時,他就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為什?難道他會讀心術?我不懷疑有人會,根據對方的表情,或者下意識的行為,能夠知道他心在想什,但是我自認為我的心理已經練到家了,他是沒辦法讀出來的。所有的問題都出在他的眼鏡上。”

    周大年問:“眼鏡,你他的眼鏡有問題?”

    丁方伸手把法國領使的眼鏡摘下來,從兜掏出根牙簽,蘸了些茶水點在眼鏡片靠上框的地方:“他的眼鏡在這個地方加裝了個微型望遠鏡,也就是,他通過這個點,能看到我眼睛時看到的一切。由於我在看牌的時候,瞳孔必然會照出牌來,他通過這個微型的望遠鏡,就能看到我眼睛的牌。”

    美國領事奧查理拿起眼鏡來,順著那個水珠看看,發現手表上的字果然放大了。他對莫德:“你來看看。”莫德湊過去看了看,通過那個水珠去看指針,果然見放大了。奧查理:“他們日本人就是狡猾,這種辦法也就他們想得出來。”

    莫德:“丁先生,那你為什不抓他老千?”

    丁方:“你傻啊,我現在為什要抓他?”

    莫德急了:“你,你是故意輸給他的?”

    丁方:“對了,你對了,我就是故意輸給他的。因為我要利用他的這個老千對付他,然後出其不意地贏他。”

    莫德問:“那你怎贏。”

    丁方怒道:“怎就是你的話多,你。”

    莫德尷尬地:“丁先生,您。”

    丁方:“莫德先生給我一支煙,給我點上。”

    莫德掏出雪茄來遞給丁方,又掏出火機給他點上,丁方猛地吸了口,把煙吐出來霧在眼前,然後用手扇扇那些煙霧,站起來:“大家先坐著,我去趟洗手間。”完就倒背著手走了,那樣子就像脖子插進了標杆似的。莫德看著丁方張揚的走姿,氣得咬牙切齒:“狂妄自大。”周大年得意地:“賢弟自大是因為有才。他是何等聰明的人,當然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丁賢弟的意思是他上支煙再看底牌,大家現在明白了嗎?”

    莫德拍拍腦袋:“妙啊妙啊,他抽煙吐出去然後看底牌,對方那個望遠鏡就看不清啦。還有,到時候我們贏了就贏了,我們真輸了,還可以抓他的老千,看來我們是穩贏了。我準備再加大投資,對了,既然我們有必勝的策劃,奧查理你難道就不出點錢嗎……”

    奧查理搖頭:“我隻能出1000塊大洋,多了不能再出了。”

    莫德點頭:“那好,到時候我們贏了錢你別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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