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3 莫名同居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格子米 本章:Chapter 23 莫名同居

    我會記得你,然後愛別人

    haper  莫名同居

    不知過了多久,清水緩緩張開眼,周圍仍是一片黑暗。

    伸手順著枕頭摸索向前,清水希望可以摸到一個電源開關,她想知道自己在哪兒。在黑暗中摸索了半,無果。她隻能掙紮著坐起來,定睛可以看清楚不遠處,似乎有一扇窗子,因為那的牆比周圍亮一些。

    她的禮服已經換了,現在隻穿著一件柔軟的羊絨長衫,床鋪很暖,帶著微微的清新味道,房間的溫度適宜,但她對周圍的一切很陌生。縮腿想起身,卻發現腿邊好像有什東西。清水心翼翼地伸手摸去,卻摸到一片涼涼的、細細的東西,好像是……頭發?

    沒等清水反應,周圍的燈一下子就亮了。她不能適應突如其來的光亮,抬手擋在眼睛前,眯著眼適應了一會兒光線,才透過餘光看見一雙穿著家居鞋的腳。

    “你醒了?”

    右前方忽然響起低沉的嗓音,讓清水渾身一僵,迅速放開擋在眼睛上的手,她終於看見了——居然是風沐昕。

    有些手足無措,但她還是馬上冷靜下來,為什還在這?她不是應該在單之薔家嗎?

    “你……我為什會在這?”清水知道自己沒離開世紀莊園。

    “因為你還不能離開。”風沐昕著把周圍的幾盞大燈都打開,整個房間頓時亮如白晝。

    “不能離開?為什不能?這不由你們決定。”清水克製著,有些氣急敗壞,難道她始終逃不開?她想遠離這些是非,她不想麵對風沐昕!

    麵對風沐昕,她無所適從,她不知道該怎解釋這兩個月的急切、不安和擔憂,她不知道自己怎了,還有……分別時她吻了他,而他騙她!

    此刻她很亂。

    “因為目前你別無選擇,很抱歉……我非常不想把你牽扯進來。”風沐昕深深地看了清水一眼,著坐到對麵的皮椅上,神色有些疲憊地繼續,“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除了這,暫時沒人能保護你。你周圍那群人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你……這可能與我有些關係,房登禹會盡快清理掉。或許你不喜歡在這,但你的朋友單之薔你更不願意被黎啟帶走,所以決定把你留下來。”風沐昕的語氣依然是淡淡的,卻意外地沒有冷漠,還了那多句子。

    聞言,清水極力平複下淩亂的心緒,同時覺得荒唐,薔薔把她留在這,她別無選擇……她確實不能連累薔薔。

    風沐昕口中所謂的危險,無非風索卡和佘清韻帶來的威脅,她並不懼怕,她不能逃避一輩子。

    “風沐昕,難道……我別無去處嗎?”清水看看花板,心充滿悲哀。她該怎辦?

    “就目前的情況而言,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待在這,這樣……我會比較放心。”風沐昕著伸手揉住太陽穴。

    他的話讓清水更加奇怪,現在的風沐昕和晚會上的風沐昕很不一樣,但她具體又不出哪不一樣。

    “你所謂的危險,是風索卡和黎母帶來的嗎?我不怕。”

    “可是我怕……”風沐昕沒等清水任性地完,已經淡淡接話,卻沒發現,他的話讓清水羞赧極了。

    她原本平複的心緒再次被攪亂,有些擂鼓,他他怕?他的意思……是在擔心她嗎?

    風沐昕沒有在意自己了什,抬頭看向清水。

    “我知道你生氣,知道你有許多疑問,想問什直接問吧。”著,風沐昕往後輕仰,靠著背後寬綽的皮椅。

    清水有些呆愣,他怎知道她在生氣?雖然不想承認,但她的確在生氣,的確有許多疑問,既然他給她機會,那她為什不問?頓了頓,清水接著:“你為什騙我?”

    風沐昕顯然沒有料到清水會問這個問題,有片刻的遲疑。清水看不見他的神情。接著他直起身子,有些恍惚。

    “因為我沒想到,我會遇見這樣一個女人。”著,風沐昕看向清水,目光沉靜溫暖,“這個女人可以為了我涉險,為了我忍耐,為了我痛苦,為了我……甚至連性命也不顧。我不能自私地放下她不管,不能服自己不去在意……所以我騙了她,希望她盡快脫險,對不起。”

    似乎有液體在眼眶打轉,清水細細地吸吸鼻子,風沐昕怎可以這回答她!她本就淩亂的心海,此時更加波濤洶湧。

    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答案嗎?可為什想哭?為什心酸酸的?不想細究那份莫名的感覺,清水連忙打住自己,分散注意力,問出埋藏在心最大的疑惑。

    “你的肺炎怎樣了?你身體哪受傷了?你是怎擺脫那些亡命之徒而得救的?”她不敢忘記當時他肺炎惡化,沒有外衣,而且那些人決定殺了他!每每想起這些,她都一陣膽寒。

    “我的肺炎幾前已經康複,為此我呼吸道感染聲帶受損,失聲過一段時間。身體現在除了幾處凍傷,沒有大礙。和那些人離開後,我們遇到了暴風雪,那些人來不及動手,慌張逃命,應該沒能穿過冰瀑布……”風沐昕沉靜地看著清水,把她的混亂和掙紮看在眼,他的外傷其實不是問題,隻是……他隱瞞了一部分。

    “冰瀑布?你們遇到冰瀑布!那可是死亡之門……”聞言清水的心髒劇烈收縮,對於雪山的認知,她深深明白冰瀑布的毀滅性,人們為了穿越凍結成冰的瀑布,必須攀爬上去,稍有不慎,冰瀑布就會流動,然後……埋葬一切!

    他怎可以如此平靜地出這一切!清水臉色發白,牙關緊咬,他到底經曆了多少生死,此刻才能好好地坐在她麵前,真是萬幸。

    “曾經你在照片拍到向我舉起冰鎬的那個人,和我一起跌下冰瀑布,我被卡在兩塊岩石之間,他摔在我上麵的岩石上,恰巧擋住了我,所以冰雪沒能完全掩埋我,我的人也在不久後趕到……我是一個月後才蘇醒的。”風沐昕一如既往地平靜,連他都沒有想到,他這次竟然會記住這件事。以前,他經常忘記。

    這次,他卻能斷斷續續地想起雪山上發生過的片段,每想起一個點滴,他就立馬用紙記下來,這次……他不想忘記!

    “你你經常遺忘,卻又記得雪山上的路線,這是怎回事?”短暫地靜默後,清水再次開口問,原來他是那樣被救的,感謝上。

    “雪山路線是在我姐姐日記讀到並諳熟於心的,我姐姐……是個愛好探險的人,這次去西藏,是祭奠她。尼泊爾的駐地,是當年搜救她時留下的。”風沐昕聲音低啞了幾分,清水聽房登禹過他姐姐的事,所以沒有追問。

    “你姐姐的事,我很難過。”清水安慰道。

    “你朋友的事,我也很難過。”風沐昕隱約記得她為了這個朋友很自責,療養時他曾記起過。

    “謝謝你的淡然,我跟你真沒法比,你沉得住氣……那李海江是不是你的人?”清水沒有忘記那個鬼頭,自從雪山後,再沒有那鬼的消息。

    “李海江?這個人我不記得,但肯定不是我的人。”風沐昕實話實,紹鳴提過,或許他們認識,但他完全沒有印象。

    “看來又不得而知了……”清水喃喃自語,突然想起了什。

    “黎啟為什知道在尼泊爾的村子能找到我?你曾你答應別人要把我安全帶回,那個人是誰?”清水知道,可能是黎啟通過風沐昕知道了些什,她隻是想確認。

    “抱歉我不記得我答應過誰,黎啟是紹鳴通知的。”風沐昕承認自己還是忘記了太多。

    “嗯……”清水不知是失望還是鬆了口氣,心有絲不解——風沐昕的健忘已經嚴重到這種地步,真的沒關係嗎?不過她不想問得太深。

    “上次ke畫展謝謝你理解我奶奶的無理取鬧。”或許是到了奶奶,風沐昕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絲笑意,“我奶奶和爺爺很相愛,爺爺向來寵奶奶,十年前的法國ke畫展,爺爺為了奶奶強行取消了所有人的觀展資格,並在那畫了那幅《墨荷韻》送給奶奶……今年是爺爺的誕辰,奶奶同意把畫捐出來,沒想到中途反悔,我已經答應畫展結束還她,她卻誤會了意思,還麻煩你幫她贏畫,真是抱歉。”風沐昕誠懇道。

    “也就在那時,你開始注意我的畫法嗎?”清水想起了房登禹的話。

    “沒錯……我以為那種畫法隻有爺爺會。”風沐昕聲音慢慢地有些,他起初也不相信竟然有人能比他更得心應手地運用那種技法。

    沉默,清水沒有話,那種畫法也是爸爸和她偶爾摸索出來的,不過有人在他們之前探索出,也不算很意外。

    “有一件事我很確定。”風沐昕仰躺在皮椅上,聲音漸漸低下去,“你是我認定的女孩……”

    清水一時沒聽清楚,重新問了一遍,風沐昕卻沒了聲音,她再問一遍,皮椅上的人依舊一動不動地躺在那,沒有回答。

    風沐昕就像沉睡了一樣,毫無反應。

    下床,清水輕輕地搖醒風沐昕,卻沒有了問的欲望。“我你回去睡吧,睡這會著涼。”清水語氣十分不自然。

    “這是我的房間。”風沐昕淡淡地瞟清水一眼,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清水立時啞口無言,竟然是她鳩占鵲巢!基於禮貌,最後她不得不用盡全力,把風沐昕搬到了對麵的床上,幫風沐昕蓋好被子後,清水愁得無論如何也沒有了睡意。

    不過,為什她會在他的房間?她是怎暈倒的?

    由於睡不著,清水套上外衣起身,在房間躡手躡腳地走來逛去,這邊翻翻,那邊看看。

    不知道昨晚的品畫結果怎樣了,清水覺得,隻要風索卡不再耍什陰謀詭計,風沐昕必定贏了才是。

    也不知道那兩幅《牡丹舞》的結局如何,會被拿到什地方,之後那幅《牡丹舞》應該沒人敢再置喙了吧?因為她隻是把厚厚的瀝青用刻畫刀削了一層,然後沿著那個潑灑的形狀作了些改動,又稍微加了點顏色,基本沒有動用到她自己的繪畫技法,隻有“暖風習習”是被她自作主張改了風沐昕的本意,添加了她自己收集的原料,否則效果會略差一二。

    如此隱秘,隻要風沐昕自己不承認,應該沒人看得出任何端倪。

    她也是在完成了那幅臨摹的《牡丹舞》後才注意到那幅被毀的畫上的瀝青形狀如此特殊,居然像一個跳舞的古代女子。所以她計上心頭,借力使力,陰差陽錯地讓風索卡毀畫的瀝青變成了獨一無二的繪畫原料,改動一下,就變成了那幅在牡丹花前獨舞的古典題材油畫。

    真不知道風索卡得知這幅畫的由來,會是怎樣的反應,在一定程度上還是他幫了風沐昕,要不是他派去的人精準的“潑畫”技巧,她自己也不敢保證能潑得這恰如其分。

    風索卡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還沒亮,清水隻能暫時待在風沐昕的房間,哪兒也去不了。

    打開陽台上的門,冷風迅速卷著冷霜湧進房間,清水冷得縮縮脖子,還是走到了外麵。靜靜地抬頭看著屋外靜謐的夜,無星無光,蕭索的冷意就像遠處的群山枝丫,突兀嶙峋,不解人意。風沐昕沒事……她懸著的心終於落地,終於安心了。

    黎啟的事,她還沒有機會解決,看他樣子氣得不輕,不知道現在怎樣了。她沒想到自己竟會走不出這個廣闊的世紀莊園。

    因為實在太冷了,清水隻得折回房間,看看牆上的鍾,才淩晨點分。百無聊賴地推開間的門,清水看見了一個很大很大的間,仔細一看居然是個畫室,竟然比風沐昕的臥室還大兩倍。

    沒有猶豫,清水走了進去。

    看樣子是被風沐昕廢棄的畫室,無數幅畫被隨意斜靠在牆邊,往走了幾米,清水看見牆上有一個滑動的輪軸,她以前在畫廊的庫房見過,這是置畫裝備,可以從牆上抽出一層層的隔層,每個隔層都可以儲存好幾幅畫作。

    清水看看四周的擱置,風沐昕的油畫和國畫分得很清楚,儲藏得井井有條,看技法和功底,似乎是他早期的畫作,但畫技已經相當成熟了。

    她這才想起她籌備已久的畫展還處於萌芽階段,會不會因為她躲避在這而夭折?想著這些,清水又陷入了新一輪的焦慮狀態。

    坐在畫室最麵的書桌前,清水始終無法安下心來,隨手抽出旁邊的一張紙,她在上麵簡單地構思了一下自己的畫展流程,本打算在畫展結束後用自己這幾年的積蓄辦一個畫廊,但火災之後,她又被帶到了這畫畫,差點就忘了這兩件事。

    等亮了還是要去查看一下麥田的畫室,她有些不放心。

    單之薔之前過,有人想毀掉她的畫,但她有什畫值得對方如此大動幹戈?

    如果可以,她還想再回一趟廢墟。

    站起來,清水走到牆邊,風沐昕的畫具被整齊地收拾在旁邊的專用架子上,看上去非常整潔舒服。

    後麵的隔層好像還有很多畫,清水抽出一幅,是手筆還很不成熟的建築物畫像,翻過畫的背麵,清水模模糊糊可以看出一個日期記錄,大概是距今十年前的日子。

    清水接著又抽出幾幅畫,時間編碼都很整齊,基本一就有一幅入庫,她才後知後覺地想起,這可能是風沐昕時候的畫作。

    推算一下,風沐昕畫畫時居然隻有七八歲。

    之前聽風索卡,風沐昕五歲就接受了家族安排的智力開發……這讓清水微微有些心痛,那時候,他還隻是個孩子。這樣做,會不會影響他的身心健康?

    接下來,清水幾乎看遍了所有的畫,風沐昕的童年和她一樣,都是在長輩的鞭策下練畫度過的。

    蒙蒙亮時,清水回到了床對麵的皮椅上,蜷縮著身子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氣難得好轉,金燦燦的陽光投灑在大地上,暖暖的。

    風沐昕一早就被請去了會場,據還有風氏的家族聚會要參加,不過清水卻被留在了風沐昕的別墅。

    照理來,她這個所謂的“品畫嘉賓”應該參加這個聚會,可不知為什,風沐昕和房登禹都不讓她參加。不過她一點也不在意,反倒樂得清閑,最後抗議再三,明意圖後,風沐昕終於答應讓她外出看看她的畫室,但條件是讓房登禹陪同。

    清水沒有拒絕,要求房登禹先把她載到了原來住的地方,那仍是一片廢墟。她在她的房間仔細翻找,很多東西已經被燒得麵目全非,隻能依靠記憶來辨認。但很奇怪,她始終都找不到那幅畫的殘骸,雖然畫被燒了,但畫軸上的金屬接頭是大火燒不化的,應該留下才對。沒有接頭,明這幅畫可能沒有被燒掉。沒有被燒掉,明……畫可能被人拿走了!是誰?

    懷著滿心的疑問,一個時後,她和房登禹來到了麥田畫室。

    可能因為一個星期沒來的緣故,清水覺得她的畫室異常淒清,推門而入的那,沉重的灰塵揚起了一地。清水把一些滑落在地的畫具撿起來收拾好,打開窗子讓難得一見的陽光照進來。

    “字姐,你的畫室平時除了你,還有誰會來?”房登禹打開壁燈,看著四周被白布蒙著的畫問清水。

    “基本沒有,我不喜歡作畫時被打擾,不過單之薔偶爾會來陪陪我,怎了?”清水隨意道,揭開一幅畫摸摸,上麵的原料已經幹透了,畫麵上的內容又讓她想起了和登山隊友在雪山上經曆的一幕幕。

    “咳咳……清水,有件事必須坦白跟你——如果這個畫室每次都隻有你一個人來的話,這個角落不應該有這多交疊的腳印才對,你再想一下,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什朋友來過,你忘記了。”房登禹指著窗子邊的一個角落沉著地問清水,地麵上的痕跡清晰地明了一切。

    聽房登禹這一,清水的心再次跳到了嗓子眼,她開始仔細地回想。

    一個星期前,因為平時畫畫比較忙,而且這個登山係列的現實主義題材幾乎是她不休不眠趕畫出來的,所以沒有太多的時間去留意畫室的細節。每次都是畫完畫直接回家,有時候也不回家,就在旁邊的沙發上休息一下。之前她並不知道會有人對她不利,也不知道周圍隱藏了那多勢力在監視她,所以她根本沒有戒備。

    “你再好好看看,是不是我自己踩上的,我畫畫時會走來走去,其他地方也有很多啊,你不要嚇我……”清水著打開了畫室所有的燈,和房登禹仔細地檢查起來。

    “我看過了,不可能是你和單之薔的,這的腳印很大,應該是男性的。”房登禹著警惕地查看起四周,眼滿是凝重,“字清水,我想的是……這除了你,還有其他人來過,而且不止一次兩次。”

    “你是怎知道的?”清水著蹲下去看那些腳印,正如房登禹所,很大很多,甚至……很新!

    因為腳印上的痕跡還來不及被新落下的灰塵遮蓋。

    “你看,這個角落接近窗口,如果我沒猜錯,這邊窗子上的玻璃應該可以取下來。”房登禹著扯開窗簾,一腳躍上窗台,手頂著窗簾最邊的玻璃,一用力,真的就取了下來。

    “這……”清水看著被房登禹拿在手的玻璃,啞口無言。

    “你看,他們應該是從這進來的,不過他們行事很謹慎,玻璃上沒有任何指紋。”房登禹著把玻璃偏向光源的一側,上麵真的沒有一個汙點,他又看了看地上的腳印,沉聲,“地麵上的腳印重疊無數,很淩亂,如果不開燈很難想到會留下腳印。他們應該是晚上才出來行動,白怕被人撞見,而晚上又不敢開燈,所以才沒發現這些腳印。”

    “他們想幹什?我這些畫他們拿出去也不敢賣。”

    “不,這不是一般的偷行竊,你快仔細看看你的畫有沒有少。”房登禹著已經先清水一步扯去那些畫上罩著的白布,無數幅畫作同時呈現在清水和房登禹眼前。

    清水一一清點過來,沒有發現少畫,而且她的畫也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目的不是我的畫啊,那他們到底想幹什?”清水不安地問,她真想不出這還有什能招賊的東西。

    “不定不是畫,你再好好想想。”房登禹提醒著也打量起周圍的畫,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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