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4 風暴前夕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格子米 本章:Chapter 24 風暴前夕

    我會記得你,然後愛別人

    haper 4 風暴前夕

    再次見到房登禹是十多後,一個日出晴的午後。清水對他的印象完全停留在他昏迷時候的樣子,心有餘悸。

    “房登禹,你有沒有留下什後遺症啊?”清水看著對麵沙發上的房登禹問,但見他麵色蒼白,頭發零亂。

    “在醫院已經調養得差不多了。不過……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這連名帶姓地叫我?”房登禹無奈地抖抖好看的眉毛,用手拂拂右額,繼續感歎,“好歹馬上也要成我大嫂的人了,怎還這樣咋咋呼呼的,沒形象……”

    “你要我叫你二嗎?再我也不會是你大嫂。”清水沒好氣地冷冷反駁。她知道風沐昕、房登禹和李江濤三個分別排行老大、老二、老三,她還能怎叫他?而且不要跟她提和風沐昕結婚的事,那是幌子。

    “沒讓你那叫,叫我二哥就行。還有你為什不想成為我大嫂?這可是萬千少女的夢想,你應該偷笑還差不多。”房登禹著淺笑地看看旁邊一直沉默的風沐昕,理所應當地甩甩手,但見風沐昕麵不改色。

    房登禹知道他的大哥已經動心了,雖不知道這是福是禍……但目前的辦法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因為我不是那些‘萬千少女’,我和他也不熟,我不會嫁給他的。”清水別扭地轉過頭去,看著窗外沐浴在晴暖陽光下的高大樸樹,枝幹上的葉子已經稀稀落落的了。

    “你盡瞎扯,我大哥可沒有認為你倆不熟。再了,人都是由不熟悉轉為熟悉的,時間可以改變一切,你怕什?”李江濤插嘴,眼睛盯著手機,微微皺了皺眉。

    清水沒有轉頭,但還是可以看見風沐昕依舊麵不改色,氣氛有些詭異。

    “房登禹,你有沒有看清楚打你的人是誰?”清水故意岔開話題,打破了此刻停滯的尷尬。

    “叫我二哥,否則我什都不。”房登禹再次固執地看向清水。

    “二哥……”清水翻翻眼皮,很不情願地叫了一聲。她可是在問正事,這十多不見,一向沉穩淡然的房登禹怎也被李江濤傳染了?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勉強算你過關。”清水看房登禹本想反駁什的,但在風沐昕警告的眼神下隻得訕訕住口,接著嚴肅地,“我一直追著藏在你畫室的那個人不放,眼看就要追上那個人了,可忽然後腦勺一疼,就被偷襲了。”房登禹著摸摸自己的後腦勺,對於被偷襲這件事很是不爽,耿耿於懷。

    “不過我被打暈在地時,意識還有些模模糊糊,並沒有完全暈過去,我肯定自己聽到偷襲的那個人‘畫已經找到了,老板老地方會合’。”房登禹依舊沉著聲,看來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

    “‘畫已經找到了’是什意思?”清水有些驚訝,難道真是那些人拿走了那幅畫?

    “目前這些人的身份還是一團迷霧,但馬上就會浮出水麵了,再等等。”一直沒有表態的風沐昕突然開口,看樣子似乎已經查到了什,卻又不破。

    “風沐昕,你到底查到了什?”清水知道,也許風沐昕什都不會,但她還是想問一問。

    “也不能一點頭緒都沒有,至少我們鎖定了範圍。”風沐昕著站起身,沒有再其他的打算。

    “老二,跟來我書房。”風沐昕讓房登禹跟他去書房,沒有轉頭,直接上了二樓。

    清水咬咬牙,風沐昕老是這樣!這跟沒又有什區別?一直這樣含糊其辭是想隱瞞什?

    這十多住在一起,清水發現風沐昕是越來越奇怪了。

    比如,他健忘到經常忘了他做過的事,有時候似乎誰也不認識,有時候似乎又很清醒。

    這……到底是怎回事?

    “大哥,黎啟在莊園外麵,他要見清水。”李江濤拿著手機,看著正往二樓走去的風沐昕。

    風沐昕腳步一頓,沒有轉頭,隻遠遠地拋下一句話:“讓清水自己決定。”接著就快步消失在樓梯盡頭。

    “聽見了沒?讓你自己決定,你見不見?他現在在莊園外麵。”李江濤應聲回看著清水。他真搞不懂他大哥是怎想的,既然對眼前這個丫頭有意思,為什要放縱她去見情敵?

    風沐昕當真什都不在乎了嗎?

    “我去。”看看窗外的晴好氣,清水沒有多解釋她的想法,她剛巧也有事要問黎啟。

    清水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什心態,周圍的一切太平靜了,平靜得讓她不安。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嗎?

    風沐昕可以透過窗子看見越走越遠的字清水,她穿著雪白的羊絨大衣,整個人晶亮得就像一枚在陽光下跳躍的雪花。

    “大哥,為什要讓她去?”房登禹看著風沐昕站在不遠處的落地窗邊凝視著下麵越走越遠的背影,很是疑惑。

    “她想去。”風沐昕平靜地看著窗外淡淡地,猛地抬起左手按住太陽穴,腦神經的疼痛總是趁他不備時席卷而來,劇烈的疼迫使他緊緊地掐住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直跳的腦神經,牽動著他全身疼痛。

    “大哥,不要遲疑了,你已經愛上她了,你不記得嗎?”房登禹沒有動,他知道風沐昕最不喜歡別人管他的事,隻能擔心地看著這個承受了太多的人,深深地替他感到惋惜。

    “愛?難道你忘了……我沒有資格這做。”風沐昕沉聲道,壓著自己粗重的呼吸,緩緩曲下身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眼睛仍直直地看著窗外漸行漸遠的人兒,繼續,“我會愛上她,會希望她幸福,但我不會自私,這對她不公平。”

    “大哥,那些不是你的錯,我相信清水會理解你的,你隻要告訴她你愛她,她……不會無動於衷的。”房登禹快步走到風沐昕跟前,想伸手去扶他。

    “你要我祈求她的憐憫嗎?如果是那樣,我寧願她不愛我。”風沐昕著冷冷掃開房登禹的手,自己掙紮著站起來,吩咐道,“讓風一帶人遠遠地跟著保護她……”

    “砰!”話沒完,風沐昕猛地栽倒在地。

    房登禹歎息著搖搖頭,每次對風沐昕的固執都無可奈何,卻隻能看他自己折磨自己。房登禹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把字清水叫回來,應不應該讓她看看風沐昕所經受的痛苦。但一想起風沐昕固執的眼神,他最後還是打住了自己衝動的想法。快步上前,把風沐昕抬到旁邊的沙發上。大粒大粒的汗珠已經滑落到他的額際,房登禹按響旁邊的鈴聲,讓紹管家上來。如果風沐昕再這猶豫,那就由他去跟清水清楚,清楚一切……清水拒絕了李江濤的陪同,獨自來到黎啟約見的地方時,卻沒有看見黎啟,等了一會兒,才見白薇然踩著貓步緩緩而來。

    “沒想到你這準時。”白薇然冷笑著坐下。

    清水沒有話,早知道要見白薇然,她應該把李江濤帶來才對。

    “黎啟呢?”不想浪費時間,清水直,她也沒耐心陪白薇然玩。

    “你還在做什白日夢?黎啟答應過我,他不會再見你了。”白薇然目光冰冷,接著曖昧不明地笑笑,看得清水雞皮疙瘩滿身,“他那愛我,當年在曼哈頓我們是那讓人豔羨的一對,怎可能被你破壞。”

    “難道找我的人其實是你?”清水後知後覺地明白了。

    “不錯,的確是我找你,如果我不那,風沐昕他們可舍不得把你放出來,我已經等你好幾了。”白薇然著朝遠處的服務生招招手。

    “那你找我有什事?”清水耐著性子問,她現在對白薇然一點好感也沒有,李江濤是黎啟要見她,她才決定來的,沒想到竟然是白薇然的借口。

    “難道你不知道,你的某幅畫在黎啟這嗎?”白薇然燦爛地笑著,然後向旁邊的aier點了兩杯“彩虹堂”。

    畫……難道是那幅畫!清水開始有些緊張了。“什畫?”她生生地壓下了心底的悸動,冷聲問白薇然。

    “《夜荷宴》。”

    “那幅畫怎會在他那?”難怪她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金屬接頭,原來畫是被黎啟拿走的。可那些人“畫已經找到了”,又是什意思?

    “怎會在他那……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是看這幅畫被扔在廢品堆怪可惜的,上麵還有你的名字,心想或許你還需要這幅畫……我應該還你才對。”白薇然淺淺地喝了一口“彩虹堂”,語氣很是隨意。

    “你有什條件?”清水開門見山地問。白薇然既然已經到這個份上了,肯定需要交換條件才會還她《夜荷宴》,她還沒有傻到以為白薇然會好心幫她。

    “字姐果然聰明,和聰明人話就是爽快。我的條件是——你不再見黎啟,盡快嫁給風沐昕,這……辦得到嗎?”白薇然滿臉認真。

    清水看看外麵的藍,覺得生活真是扯淡,這算哪門子的條件?“白姐,你似乎多心了,見不見黎啟,不是由你決定的,況且我也不想再見他。至於嫁給風沐昕……不勞你費心。”清水真想冷笑三聲,白薇然的條件幼稚到可笑。

    “別耍花招,如果你不答應不照著做,我會把《夜荷宴》交給真正需要它的人。”白薇然著,眼底的寒意更盛。

    清水心下一驚,難道白薇然知道還有別人在找這幅畫?“畫在哪?我現在就要見到畫。”

    “那字姐答不答應?”白薇然滿臉期待。

    清水向來最討厭這種赤裸裸的威脅,但她目前沒有任何辦法。“我……答應你。”清水冷澀澀地,充滿了厭惡。

    “爽快,還請你記得自己過的話。”白薇然有絲雀躍,把另一杯“彩虹堂”推到清水麵前,,“不介意和我喝一杯吧?這將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白薇然的眼滿是挑釁。

    “好,希望你到做到,快點把畫還給我。”清水應下白薇然的挑釁,著端起眼前色彩絢麗的液體,一飲而盡。

    “畫在包廂,你跟我去取。”白薇然著徑直站起來,往前麵的樓梯走去。

    清水沒有懼怕,跟上白薇然。但是,清水覺得前麵的路越來越模糊,頭漸漸地疼得厲害,好像有一團火在她體內燃燒著。

    越過前麵的台階,清水覺得有些不對勁,難道……“字姐,畫就在這麵。”前麵的白薇然頓住腳步,指著前麵的包廂門。

    強烈的不安突然衝進清水的腦子,她似乎明白怎回事了。

    想轉身,卻怎也用不上力氣,一股深深的恐懼頓時爬上心頭。

    “進去啊。”白薇然冷笑著走過來,拉起字清水,往那個包廂走去。

    清水的手被捏得生疼,但她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隻有無盡的眩暈和越來越繁盛的灼熱蔓延燒開……“你……你給我吃了什……”清水毫無力氣,啞著聲音問,握緊手掌。

    白薇然冷笑著把字清水推進包廂,沒有開燈。

    “字清水,我隻是在你的‘彩虹堂’加了點東西,你不用緊張……據這種東西,不會傷身,隻會讓你欲仙欲死……”

    聞言,清水瞪向白薇然,她居然給她下東西!這個卑鄙的女人!

    “字清水,你以為就憑你還想嫁進風家?別妄想了,我今就是要毀了你,讓風沐昕和黎啟看清楚你的肮髒!等著吧!”白薇然完,快步踱出包廂。

    清水一句話也不出口,軟軟地趴在地上,隻有無盡的灼熱和越來越急促的呼吸。門外再次響起紛亂的腳步聲,清水卻聽不真切。

    “吱——”門開了,依次走進幾個彪形大漢,清水聞見了一股強烈的酒臭味……清水可以看清楚最近的那個人,他嘴角上的白沫擦下去又泛起來,嘴巴不停地向外吹著氣,酒氣衝,令人作嘔。可能因為經常飲酒的緣故,麵紋變得粗深,眼睛黯淡無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貪婪成性的狡詐和淫惡。

    清水不能再看下去,一股強烈的惡心和暈眩直從她心底躥起,然後她什也看不清了,包廂的一切都在搖晃、旋轉,大腦和心髒迸發出絞痛,無數的金星在飛舞,胡亂跳躍。她緊緊地攥住手掌,用疼痛來迫使自己清醒。

    但是,越來越渙散的力氣和消弭的清醒,讓清水內心的恐懼越來越強烈。渾身的灼熱和痛苦的觸感,讓她依稀記得白薇然臨走前嫌惡的眼神和唇角的譏誚,惡毒且冰冷。

    因為被白薇然下藥的緣故,清水現在完全處於被動狀態,癱軟在地。她用雙手緊緊地圈住自己,把頭埋在胳膊,肩胛在劇烈地抽搐、抖動。如果自己沒有這大意,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如果自己讓李江濤一起跟來,白薇然也無機可乘。

    清水此刻已經來不及懊惱了,隻能狠狠地咬住下嘴唇,緊緊地蜷縮成一團。那幾個彪形大漢越走越近,清水害怕得一股腦直往後退,背脊抵在了沙發尖銳的棱角上,疼感清晰可辨,她再也退無可退。

    “哥們兒,這妞長得真勻稱,你看她那腿……待會兒大家夥可以好好爽爽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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