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炎在飛花令上贏了公孫筱,準備再跟薛靈芸比一下快速的飛花令。以月字為主題。他倆還增加難度了,同一首詩的句子,不能重複。剛才過的詩,全都不能再用,如果了就算輸了。像什春江花月夜,不知道多少句帶月的,這樣就沒法玩了。
“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丁炎開始道。
“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薛靈芸先把一些主流的詩詞了,爭取讓對方答不上。
可丁炎不假思索,繼續接道:“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薛靈芸還是有辦法:“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路雲和月。”丁炎接很流暢。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薛靈芸還是從容不迫。她對詩仙李白的詩很熟悉。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丁炎也是同樣的策略,先把特別主流的詩占上,這一首詩麵,帶月的句子太多了。
“八月秋高風怒號,卷我屋上三重茅。”薛靈芸對詩聖杜甫的詩也很熟悉。
“明月別枝驚鵲,清風半夜鳴蟬。”丁炎淨宋代的詩詞了。
“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薛靈芸獨霸唐詩。
“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狼。”丁炎絲毫不假思索。
兩人以這種快節奏不停的刷著詩詞,最終還是薛靈芸的詩詞庫枯竭了,遺憾落敗。
她無比驚訝道:“丁木,你這兒子是怎教育的,為什會這多詩詞。”
“這個你得問他自己,這不是我教的。”丁木那邊已經做好了飯,正在往外盛。
丁炎得意笑道:“其實,也沒什,我隻是背下了一本手冊,好像叫《青年必讀古詩手冊》,麵一共60首詩。”
“不,沒這簡單。”薛靈芸是醫科學生,對腦科學也深有研究,她對丁炎,“背下來並不難,隻要掌握方法,並花點時間,都能背下來,關鍵你的記憶提取速度太快了,簡直不像這大的孩子。這要對詩詞熟練到什樣的地步,才能做到這點。”
丁木:“孩,跟大人不一樣,死記硬背的東西跟用方法記憶下來的東西也不一樣。像他這種純屬死記硬背下來的,當然提取速度快。”
“死記硬背下來……”薛靈芸真的沒料到,“這孩子的智商測試過嗎?我懷疑要在00以上。”
“好厲害。”公孫筱也讚道。
丁木卻搖頭道:“對我來,這可未必是什好事。”
“孩子聰明還不好?”公孫筱去幫忙端盤子。
丁木道:“後生才銳者,最易壞。若有之,父兄當以為憂,不可以為喜也。切須常加簡束,令熟讀經學,訓以寬厚恭謹,勿令與浮薄者遊處。如此十許年,誌趣自成。”
“你這還一套一套的。不過有這個見識,真是對。”薛靈芸想了想,有強調道,“有道理啊,聰明人如果要學壞了,去幹壞事,那最可怕了。丁炎,你可不能去幹壞事啊,別和壞孩子一起玩。”
丁炎用純真的眼神看著薛靈芸,憨笑道:“靈姨,我以後能常來和你玩嗎?”
“嗯?可以啊。”薛靈芸突然覺得這孩子的眼神清澈無比,似乎和某一個時刻的丁木重合了一瞬,不過他隻是一個挺可愛的孩。
丁木道:“來來來,先吃飯吧,嚐嚐我的手藝。我這四個菜一個湯,叫做飲食男女。”
“典故從哪來?”薛靈芸這種文藝女青年,必須要用文藝的方法來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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