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蒙蒙亮,千手佛和張虎早已來到木府。
隨後,又陸續來了一大批人。這些人當中有的擅長劍法,有的擅長刀法,還有擅長用毒的,總之各有千秋。
呂三千道:“劍閻王既然死於刀下,我們就從江湖中擅長使刀的人或門派查起。”
張虎道:“前輩,這擅長使刀的門派當屬巫劫門,至於擅長使刀的人,自然也在這巫劫門中。”
一名女子突然站了出來,道:“女子以為,還是先去尋得一人,再去會那巫劫門不遲。”
“你是?”張虎冷冷道。
“女子柳蘭,乃靈妙派弟子。”女子淡淡道。
“想不到柳玄子這老家夥還收女弟子,有意思。”呂三千笑道。
“師父是從不收女弟子的。”
“那你為何成了那老家夥的弟子?”
“因為,他是我爹。”柳蘭笑道。
“我本應該想到的。”呂三千淡淡道。
“姑娘,剛才你須尋得一人,不知這人是誰?”張虎問道。
“爹告訴我,木府之內有一人免於此劫,而這人正是劍閻王之子,木清羽。”柳蘭笑答道。
“而此人正在凶手那。”柳蘭繼續道,“那木清羽那孩子豈非性命堪憂?”張虎驚道。
“非也非也。”柳蘭笑道。
“此話怎講?”張虎問道。
“機不可泄露。”柳蘭似答非答。
“你竟然這了解凶手,莫非你們靈妙派也參加了謀殺?”一位身著道袍的老者質問道。
“勸你最好別亂放屁。”柳蘭冷冷道。
“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若不是看在柳玄子的麵子上,我定會教訓你!”老者叫道。
“趙掌門,不必為一個姑娘動怒,或許她的在理。”呂三千平靜的道,那老者叫道:“你什?那個丫頭片子得在理!?”
呂三千仍是平靜的道:“靈妙派,靈機妙算,這個是江湖上武林同道公認的事實。”
“狗屁靈機妙算!要是論靈機妙算,自然是我趙柏的卜坤門!”
呂三千默然。
“趙掌門的卜卦之術,當然也是數一數二的,不知趙掌門可算出什?”張虎問道。
“不用算,凶殺定是他靈妙派!”
“可笑!”
“靈妙派是從不用刀的!”呂三千冷冷道。
“或許靈妙派不是主謀,但此事靈妙派脫不了幹係!”
“我知道卜坤門與靈妙派有隔閡,但閣下貴為一門之主,竟然趁此機會公報私仇,實在是有失掌門風範。”呂三千冷冷道。
“或許我有證據呢?”
“那也隻是你製造的證據而已。”呂三千平淡的道。
“別廢話了!那孩你們到底找不找?”柳蘭不耐煩的道。“當然要找!”張虎道,呂三千道:“卻不知道是怎個找法?”
“江中河,河邊竹,竹中屋。”柳蘭笑道。
張虎道:“什意思?”
柳蘭嫣然一笑,道:“諸位,靈妙派能告知的就隻有這多了,後會有期。”罷,柳蘭便騰空躍走。
“好俊的輕功,真是一名奇女子。”呂三千笑道。
“前輩,我們該怎辦?”
呂三千道:“她給我們打得九字啞謎,很難猜透,與其在這冥思苦想,浪費時間去猜這謎語,不如先去會會巫劫門。”
“好,就先去會會這巫劫門!”罷,呂三千與眾人朝巫劫門趕去。
……
“羽兒,你可想為你的家人報仇雪恨?”
“我當然想!隻是……”
“隻是什?”男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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