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釣寶者

類別:曆史軍事 作者:文醜醜 本章:第七章 釣寶者

    盜墓密咒

    “釣寶者”是盜墓者對一類偷賊子的一種“尊”稱。當年,盜墓業熱火朝,在盜墓集中的地方逐漸地形成一種專門偷盜盜墓者成果的偷,這一類偷被盜墓者喚為“釣寶者”,大概有偷寶的意思。

    隨著關中、河洛大地上的盜墓連年雷厲風行,釣寶行業也幾近猖獗,成為盜墓者最為頭痛的對手。作為身懷絕技的盜墓者的對手,“釣寶者”一般行為隱秘,身手不凡,精通諸如文地理、鑒寶辨物、偷盜技巧、飛行遁逃等功夫,往往叫盜墓者們拿他們沒有辦法,讓盜墓者無奈到了極點。其實,“釣寶者”都是些針對性比較強的偷盜者,對人對物,有些是針對盜墓者本人,看哪個盜墓者不爽才打主意,有些是看中盜墓者手新出土或者新收藏的寶貝。“釣寶者”下手之時,神鬼莫測,無往不利。令人氣憤的是“釣寶者”已存很久了,盜墓者連年受害,但是無論在公在私,就是沒有誰抓到過一個活生生的“釣寶者”。

    當然,能做“釣寶者”的人並不是那簡單,在這個世界上真正稱得上“釣寶者”的人少之又少,“偽釣寶者”倒是多如牛毛。平日,真正的“釣寶者”是極少出現。當然,一個“釣寶者”出手,必然會有不少的新出土的奇珍寶物遭殃。不過,“釣寶者”有個特色,那就是很容易滿足,他們不會像鬼附身一樣爛纏著盜墓者,他們出現一次後要很長的一段時間才會出現第二次。因此,盜墓者們對“釣寶者”大多時候是愛理不理,有時候當沒事一樣。

    三年前,掌控著關中平原盜墓事業的關中幫五老曾經發動過一次全力圍擊“釣寶者”的行動。關中五老向來是火爆急躁、衝動魯莽的人物,那一年,他們手剛盜出一個舉世矚目的寶物,據是戰國時代燕國大墓內出產的一枚血玉鳳凰佩子。

    那時候,剛剛出土就被神出鬼沒的“釣寶者”給偷了去。眼看著到嘴的鴨子給飛了,關中五老雷霆大火,立馬糾集手下五百多人在整個關中平原圍剿那個偷走血玉鳳凰佩子的人。那一次,他們做得風風火火,不少盜墓集團也加入了進來。他們決定好好教訓那些像蒼蠅一樣令人討厭的“釣寶者”,“釣寶者”總是如影隨形般跟著盜墓者,他們感到討厭了。他們這回要來一次徹徹底底的斬草除根。名義上是要追出那個盜玉之徒,實質上要來一回對“釣寶者”的大掃蕩。在關中五老的號召下,整個關中平原成為了一個巨大的圍獵場,獵物就是那個盜走血玉鳳凰佩子的“釣寶者”。

    可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此行動進行了一個多月,“釣寶者”連一個影子也沒有。眾盜墓者反是累得筋疲力竭,最後沒一個人不氣餒。關中五老氣得吐血,最後還是早早了結這一次行動。這一次和“釣寶者”交手以“釣寶者”的勝利而告終。

    “釣寶者”是一個人?兩個人?三個人?一夥人?一個集團?沒有人可以得清楚,因為世界上還沒有哪一個盜墓者見過這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釣寶者”。侯寶輪珍藏了多年的寶貝“君臨下”在自己的地盤被偷走,珍品街同時丟失了不少的寶貝。不管怎想,誰都會認為是“釣寶者”所為。這個世上,除了“釣寶者”,隻怕沒有誰會有這種本領來侯寶輪的珍品街動手動腳。珍品街內外戒備森嚴,無處不有侯寶輪安排好的“暗釘子”,更何況珍品街上來來往往上萬人眾,誰有那大的膽子和能耐在這多雙眼睛下作案?更何況,置寶的地方機關重重,暗器深藏,僻陋隱蔽。可是,對於一個機智、勇敢、貪婪、變幻多端的“釣寶者”而言,這些算什?“君臨下”還不是丟失了?

    侯寶輪親自出馬帶上所有的手下在珍品街外外調查緝拿了大半個晚上,幾乎和三年前的關中五老一樣,連“釣寶者”的影子都沒有見著。被盜的密室完好無損,麵的“君臨下”不翼而飛,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就算丟失了寶貝,侯寶輪心還是由衷地為那個“釣寶者”稱奇稱歎。

    對於侯寶輪,對於偌大個長安幫,這還是第一次遭到“釣寶者”的毒手,實在防不勝防。來也奇怪,那多年來,長安幫還沒有得到過“釣寶者”的光顧,不知是“釣寶者”偏心還是長安幫沒有什值錢的寶貝讓“釣寶者”看得上眼。北邊的關中幫五老和東邊的洛陽幫沒有哪一年不受“釣寶者”的光顧,其他一點的盜墓幫會就更不用。反而長安幫,不知是多燒了幾炷香還是多拜了幾座廟,每一年都平安無事。

    想想,“釣寶者”不來則已,一來就把長安幫幾乎可以稱得上鎮幫之寶的“君臨下”盜走,對侯寶輪這個巨大盜墓賊而言,這苦,他可不好受。

    “施泰然,我侯寶輪十七歲開始跟師傅,到了今也足足二十幾個年頭,大墳墓掘了不少,大奇怪見到的也多,今他一個的賊子把我平生最辛苦得來的‘君臨下’偷了去,你,我怎可以忍得下這口氣?”侯寶輪惱怒不已。

    為了把“君臨下”找回來,侯寶輪把自己所有底下的頭目招來長安幫大堂組織一個會議,針對“君臨下”的丟失來計劃下一步。眼看“君臨下”丟失,“釣寶者”沒有留下任何的影蹤,那塊奇玉,誰心都明白,要找回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眼看侯寶輪氣得要瘋掉,座下的施泰然道:“爺,你先別急,隻要那賊沒有逃出西安,我保證他絕不會逃得出我們的羅地網。”

    “你保證,你保證個屁,我的寶貝都沒有了,你們找到線索沒?”侯寶輪罵道。

    “爺,我們的錢已經花到保安局麵去,巡捕房的人加上我們的人,那賊子一定插翅難逃,爺,你就消消氣吧。”施泰然。

    “插翅難逃?,你開什玩笑?”侯寶輪的火氣還是沒有消掉。

    “爺,你稍安勿躁,一切都是怪錢師爺,‘君臨下’是在他手弄丟的。”話的是侯寶輪的另一個得力助手,和施泰然並稱為侯寶輪底下哼哈二將的申冬瓜。這個大家夥,長得五大三粗,燈籠眼,高山鼻,招風耳,大嘴巴,胸前的胸毛虯成一條烏龍,腹部的八塊腹肌就好像八麵銅鑼一樣拴在腹部上,手臂的肱二頭肌比他的頭還大,丈二金剛一般。

    “爺,那個,那個我已經保密好,隻是,隻是……”錢師爺忙解釋著。

    “隻是什?寶貝就是從你手底丟失的。”申冬瓜生氣地。

    “那個賊又不是我招惹來的,他要來偷,我有什辦法?人家可是‘釣寶者’。怪就怪那賊兒好狠的手段。”錢師爺似乎在推卸什。

    “反正,‘君臨下’就是在你的手不見的。”申冬瓜叫道,“你狡辯不了。”

    “你們倆別再多嘴,你們不見爺正煩著嗎?”施泰然過來勸著。

    “錢師爺是沒有什錯,不過,。”侯寶輪思索了一下,笑了笑,一擺手,,“申冬瓜,你把錢師爺給我抓起來。”看來,他也懷疑起跟隨自己多年的錢師爺。

    “我早就該這做了。”申冬瓜生得人高馬大壯如龍虎,聽得指令,一伸手就提住瘦的錢師爺,還笑著,“這些年,你錢師爺利用在珍品街的權力中飽私囊,我早看你不順眼,這一回,看我不好好把你整個半死。”

    “爺,爺,這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啊,爺,我沒有拿‘君臨下’,爺,我冤枉,我冤枉啊。”錢師爺掙紮著苦叫連連。

    “錢師爺,在沒有找到那個‘釣寶者’之前,你就好好地來充當這個替罪羊,一來給大家有個好交代,二來爺的心也會好受一些。”施泰然輕聲地著。

    “冤枉,冤枉啊,爺,我錢不通跟了你那多年,你怎也要念舊情。”錢師爺哭著。

    “錢師爺,申冬瓜得好,‘君臨下’是在你的手丟掉的,你脫不了嫌疑。我甚至懷疑這一切都是你錢不通一手包辦一手策劃的。”侯寶輪冷冷地。錢師爺這些年來在他手底下辦事,為長安幫撈了不少的錢財,但錢師爺他生性貪財,在“墓寶”與錢的交易中挾私了不少的錢財。侯寶輪念在他識寶認貨,也就貓頭鷹睡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錢師爺有點能力,長安幫很需要他這種算盤精,錢師爺貪點財,侯寶輪也懶得。但是“君臨下”丟失,難免會令人認為是錢師爺居心叵測、密謀已久的計劃。“釣寶者”一個影子也沒有,無人不對錢師爺深深地懷疑。

    “沒有,沒有,爺,你可冤枉我錢不通了。爺,你放了我。”錢師爺苦苦求饒。

    “把他拉下去吧,還有在他手底下做事的人,一個也不要少地給我關到地牢去,‘君臨下’一沒有回到我的手,就不許給他們一光明。”侯寶輪狠起來還蠻狠的。

    “冤枉啊,那要到什時候啊?‘釣寶者’不知逃到哪去了!冤枉,冤枉。”聽著錢師爺遠去淒慘的叫聲,申冬瓜已把錢師爺活活地拖了下去。

    “錢師爺這老子這些年野心是越來越大,連‘君臨下’也敢打主意。”施泰然憤憤地。

    “,我倒希望他認個罪,把‘君臨下’交出來。”侯寶輪。

    “爺,假如不是錢師爺幹的,是真正的‘釣寶者’找上門來,咱們怎辦?”施泰然問。

    “這個,這個難,哼哼,那賊,那多年都沒有來惹我長安幫,這個賊子葫蘆賣的是什藥?真不好,其實,我也早料到會有這一的到來。”侯寶輪。

    “爺,咱們看來要從長計議。”

    “‘釣寶者’厲害得難以對付是早有耳聞,咱們還是第一次碰上這廝,,我長安侯寶輪沒什大的本事,抓賊這種把戲我還是留一手,如果是那賊子找上門來,來一個我滅一個,來一群我滅一群,哼哼。”侯寶輪一拳打在桌子上,神氣十足地。

    “爺,真的是‘釣寶者’嗎?”施泰然問。

    “哼哼,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次不是錢師爺幹的。”

    “這個?”堂下無一不在訝異。

    “爺,難道你已經布下網了嗎?”施泰然問。

    “嗯,就等著收網了。”侯寶輪點點頭,想了想,又:“看來,咱們這一次的這條魚可不是什鯉魚銀魚,那是一條大鯊魚。”

    “鯊魚?我們可沒有見過‘釣寶者’會傷人的。”

    “。”侯寶輪樂了。

    “爺,打算什時候收網?”施泰然問。

    “明晚。”

    “那快?”施泰然驚了,心想:“爺可真不一般,他早知道是怎回事的還故作傻樣,厲害,厲害,第一次認識到爺的城府是那深。”

    “剛剛好。”侯寶輪。

    “錢師爺呢?”有人問。

    “掩人耳目罷了。”侯寶輪笑著。

    “難道爺你心早就會過那‘釣寶者’嗎?”有人。

    “施泰然,等一下你去把錢師爺私自盜走‘君臨下’的消息傳出去。”侯寶輪對施泰然。

    “爺,我知道怎做,傳得越熱鬧越好,最好全下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施泰然露乖地。

    “嗯,就要那種效果。”侯寶輪歎了口氣,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口酒,,“‘釣寶者’沒人弄死他是因為上把弄死他的機會給了我侯寶輪。對了,錢師爺就教訓教訓,他跟了我那多年,長安幫的今他也出了不少力,苦頭也吃過不少,施泰然,你等一下去叫申冬瓜不要太過火了。”

    “嗯,好,申冬瓜向來瞧不起錢師爺,你不吩咐下來,我還真擔心申冬瓜會弄出人命。”施泰然點頭是。

    “申冬瓜人直心直,我就怕他會亂來。”侯寶輪。

    “爺,你還真宅心仁厚,錢師爺這苦頭不會白挨的。”施泰然。

    “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個嘍囉從堂外匆匆跑進來,嘴大聲地叫著。

    “你慌慌張張地幹什?你不知道我們在這開會嗎?你找死?”施泰然立馬罵起來。

    “爺,真的不好了。”那嘍囉很不安地。

    “什狗屁大事?”施泰然問。

    “是‘釣寶者’,是‘釣寶者’留下的。”那嘍囉繼續。

    “怎了?”侯寶輪放下手的酒壺,問。

    “爺,那個‘釣寶者’留在長安大街外的紫氣東來客棧。”那嘍囉急忙走上前來把手的皮紙條遞給侯寶輪。

    “不就一張紙條嗎?有必要那慌張嗎?”施泰然嘀咕。

    “男人沒幾個好東西。”侯寶輪打開紙條就念了起來。整張紙條就這一行字,他一念出來,引起哄堂大笑。他看了幾眼,:“厲害,厲害,哈哈哈,看來這個傳中的‘釣寶者’是個女娃娃嘍,哈哈哈。”

    “女的?”

    “女人哦。”

    “真的是個女人嗎?爺。”

    “怎會是一個女人?”

    “,爺,看來這回有得好玩了,哈哈哈。”

    “看這話,那女人嘴巴還蠻狠嘛。”

    “是個狠角色。”

    堂下一時之間亂得不行。

    “爺,是個女賊婆嗎?”施泰然靠近過來看了看侯寶輪手的那張紙條上的字跡問。

    “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來和我侯寶輪作對?,哼哼。”侯寶輪陰沉了許多。

    “那咱們就好好地來伺候這個不知高地厚的丫頭。”施泰然笑了。大家也都笑了。侯寶輪把紙條揉成一團,看著堂下開著玩笑的頭目,他的臉色變得輕鬆了許多。

    西安城外,月亮渡橋邊,水榭人家,環水綠繞,碧波清淩。榭軒欄杆畔坐著一個伶仃的姐,這姐眉頭稍提,一雙晶眸盯著水麵上遊來遊去你我嬉戲的金黃銀白各色鯉兒。這一個憂愁的少女,這一池春水,荷尖蓮蓬,鯉兒雜集,火紅色,銀灰色,青綠色,灰白色,大頭的,頭的,滿滿地滾在水麵上抖尾爽遊。魚兒歡樂著,可這軒榭上的姐黛眉不展,定定望著水麵,耳邊翠鳥微鳴,已然遙遙在外。

    “姐,姐,聽你真的找到了那個寶貝,是嗎?”榭內這時跑出來一個丫頭。丫頭粉粉的臉兒稚稚的模樣兒,純純的乖,嫩嫩的可愛。

    “什寶貝?就一個破爛玩意兒。”姐這才輕輕一笑,把原有的憂傷一笑抹去。

    “姐,你讓我看看,好嗎?你別老掖著藏著。”丫頭鬧著。

    “有什好看的?都是那些臭男人用來作惡作孽用的臭東西。”那姐。

    “臭男人?臭東西?”丫頭哪明白這些東西。

    “是,所以不許你看。”那姐。丫頭問:“是嗎?”姐嘿嘿笑道:“看了還糟蹋自己的眼睛。”

    “聽是失傳了很久的寶貝哦,你騙我?我要看。”丫頭不依不饒。

    “我早就把它給毀滅了。”那姐就是不肯把寶貝拿出來。丫頭撒嬌著:“不要,不要,我不要。”姐有些生氣:“真不好你,你今是怎了?非得要和我強嗎?”

    “聽你得到的是‘君臨下’玉璧哦,我要看看。”丫頭,她死活不肯給那姐鬆口。“不準看,不準看。”那姐有點生氣,“我都我已經把它給毀滅了。”

    “什?”丫頭一個驚意。

    “我把它扔到王鐵匠的火爐麵去了。”那姐。

    “難怪我今早上看到王鐵匠的左臉灼了好大的一個疤疤,你欺負他了是不是?”

    “才不是我。”姐。

    “那是什?”丫頭逼問。

    “那個該死的‘君臨下’,想不到這個討厭的東西生前就害苦了不少的女子,毀滅的時候還會爆炸,王鐵匠那個時候給爆飛出來的火傷到左臉。”那姐帶著幾分慚愧。

    “爆炸?”丫頭。

    “我把它丟到火爐麵去,它就炸開來,我那時躲得快才沒有受傷,不然,隻怕現在我可沒臉見人了,那時好多的火冒出來,把王鐵匠的那個鐵爐都毀壞了。連累了王鐵匠,‘君臨下’真是個禍害,現在幸好我把它滅了。”那姐長籲短歎地。

    “你可真壞。”丫頭。

    “壞什?‘君臨下’才是壞東西,我才不會讓它留在世界上,我要替行道毀滅它。”那個姐很有正義感地。

    “好好的一個送子寶貝,你毀滅就毀,你可真浪費。”丫頭批評起來。姐撇撇嘴:“送子寶貝?又有幾個人拿它來送子的呢?拿它來淫亂還差不多。”丫頭叫了起來:“不是的,不是的。”那姐:“你懂什?自從商紂王得到這個禍害開始,底下的姑娘家就沒有好過。”丫頭固執地:“怎會呢?這個明明是送子寶貝哦,你胡。”

    “古代那些荒淫的皇帝大多數都用過它,還不是禍害嗎?有時候就連那些無恥的女人也有用它,什商紂周幽什呂後趙氏姐妹,什隋煬帝之流的。都是一些禽獸不如的東西。”那姐得特別狠,一臉的抓狂。

    “是嗎?我怎不知道?我都不知道呢?我聽別人‘君臨下’可是一個送子寶貝。”丫頭搖搖頭,她並不信那個姐的。

    “你多讀點書了,平時那貪玩。”那姐教訓著丫頭,當下便把“君臨下”的來曆給她聽。“君臨下”是一塊上古時代的奇玉石,具有相當濃厚的神話色彩。據古時候是部族麵用來幫助那些不能生育孩或者生育不出男嬰的家族生育孩子。這個奇玉可以使一對石化已久的夫妻在瞬間找到感覺。因而有人考證它的時候稱它為“送子”。在那時候,這個玉石為很多苦難的家庭帶來不少的幸福和歡樂。但是,如果使用這個寶貝的時候不適可而止,這個寶貝就會令人迷失掉整個人的心性,使人獸欲大增,不可斷絕。如果適當使用,這塊奇玉確實稱得上擁有送子神力的一個寶貝,可以為不少的不育男女帶來家庭的幸福,而且每育必是一龍胎。可是當它落入帝王的手後,從那個昏淫的商紂王開始,“君臨下”就不再是“送子”的寶貝,而是一個助紂為淫的禍害,專供帝王用於床上作樂的法寶和手段。

    有傳言,將這個寶貝帶到床上藏於枕頭下,它會顯示出不一般的神力,激發男性永不休止的欲望。一個男人,不管老少,隻要碰了它,一張床這樣的一席之地便可大展男人雄風。因此,很多人都這是一個魔性的東西,是個禍物。商紂王便是因為它才縱欲不絕,死於酒肉池。後來周代商治下後,英明神武的周武王令人把這塊玉石打入冷窖,可是很不幸,周朝繼承到周幽王的手,因為他過度好色而染性疾,獨斷下的他不得已把“君臨下”拿出來治療,可是病好之後,此王是獸性大發淫亂下女性,此時,出來了個褒姒,還真是悲哀。

    有記載,秦始皇當年並吞六國統一下後大興土木修建阿房宮,蓄六國之美人,無非是“君臨下”落在了他一代霸主的手。楚漢大戰後,“君臨下”落到了民間。可是過了不久,這玩意兒被一個地方官吏獻給了當時主宰著一切的傳奇女人呂後手,據,呂後麵首三千,多了這寶貝之後,呂後在後宮之中可謂是翻雲覆雨風流得不得了。

    後來呢?“君臨下”一直在漢室後宮之中秘密地流傳著,最後落在趙飛燕、趙合德姐妹的手,此物事再生孽緣,搞得漢室大亂。因為這寶貝,趙氏姐妹這一對絕代美人在曆史上的淫之道是大大的有名氣,她們倆敢稱下第二,隻怕是沒有人敢稱第一。有了“君臨下”的助陣,興風作浪,姐妹倆可沒少蓄養白臉,怕是不可計數。

    漢末三國鼎立的時候,“君臨下”的記載幾乎找不到,之後一直到隋唐的這一段曆史,“君臨下”幾乎沒有什影子。有些稗官野史,東漢末年時最著名的神醫華佗老先生曾經用它來解除了不少百姓夫妻們的不孕不育的苦惱,為不少貧苦人家添丁送子。直到隋唐的時候,這個禍害再次興起,它先是出現在那位相當瀟灑的隔江猶唱後庭花的陳後主手。後來隋朝滅了他的國家,隋文帝把他手的“君臨下”擄走後放在國庫之中,日後便給隋煬帝偷了去,大興後宮三千之美事。之後愛民如子的唐太宗李世民恨死了這東西,叫人把它給熔毀。其實,“君臨下”無非是一個可以壯陽補腎的神奇東西。但一到了帝王之手就變得魔性大發,淫亂下,不務正業,荒廢政務,毀亂綱常,鬧得是民怨神哀,戰火連綿,下爆亂,民不聊生,百姓是苦不堪言。或許對於帝王而言這“君臨下”是個寶物,也多半是個寶貝。對女性而言,那絕對是個禍害品,要不得。還真如其名,冰凍住人的魂魄,讓人變得毫無血性,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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