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很是整潔,但是推門而入撲麵而來的卻是酒氣和安神香的混合氣味,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
看著床上躺著的那個男人,諾凱用力握緊了手中的拳。
他怎會成為這個樣子?
而她怎會選擇這樣的他?
他多想一拳打在那個酒鬼的身上,讓他能夠清醒過來。
兩年了,兩年的時間,他還是當初的那個酒鬼,一點都沒有變。
他還是當初剛來的那個廢物,那攤爛泥。
一杯微燙的水潑在了楠棋的臉上,楠棋睜開了朦朧的眼睛,依舊醉意濃厚。他翻了個身,正準備找個舒服的姿勢睡覺,但是卻被一雙有力的手抓著衣領提了起來。
楠棋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張冰冷的臉龐和一雙帶著憤怒的眼睛。
楠棋並沒有對麵前的這個人產生什重視,眼神很隨意的掃過之後,閉上了眼睛準備用手去撥開抓住衣領的那雙手。
諾凱看著麵前這個酒意沉醉的男人,一股怒火從心中燃起,抓著他的衣領,借力直接將他從床上甩了出去,摔到了房間中,響起木頭碰撞的聲音。
楠棋似乎沒有感覺到什疼痛,就躺在那,擺開了身體,枯槁般的眼睛,無力的閉上了,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是啊,痛嗎?不痛。
就算痛,又能有多痛?能有心痛嗎?
諾凱看著楠棋的樣子,右手微微轉動,紫色的魔法之力在手邊縈繞,漸漸地在諾凱的手中形成了一杆紫色的長槍。
他走到楠棋的旁邊,將槍尖抵在了楠棋的咽喉處。
“給你兩個選擇,要走,要就別讓她再失望。”諾凱冷冰冰的到,眼睛直盯著楠棋。
楠棋睜開了眼睛,瞟了一下諾凱的眼睛,然後扭過頭去,再次閉上了眼睛。
他不在乎。
他是一個死人。
半死人。
諾凱看著楠棋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呲”。
槍尖刺進手掌的聲音。
骨頭斷裂的聲音。
鮮血濺出的聲音。
巨大的疼痛傳來,但是楠棋依舊沒有動。
痛嗎?這算痛嗎?
楠棋享受著這種疼痛,這樣痛,可以讓他忘記另一些痛。
鮮血從手中流出,染紅了房間的地毯。
諾凱手握槍杆,用力上提,槍尖從楠棋的手掌中脫出。
再次鑽心的痛。
楠棋沒有動聲,依舊在地上躺著。
看著楠棋心如死灰的樣子,諾凱眼中盡是鄙夷。
“當初,我就該殺了你。”
諾凱冷冷的到。是的,當初她將他帶來的時候,她就應該殺了他。
雖然那樣她會恨她,卻可以不讓她受這多苦。
看著她的樣子,他總是心痛。
而她之所以會這樣,就是他麵前的這個男人帶來的,這個不在意一切的廢物,這個不在乎一切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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