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美人兒,一看就是個麵善心軟人美心更美的人兒。如若讓這個醜東西,攪亂你的人生,還要日日攪你清夢,那豈不是褻瀆了愛美的神靈造了你這個人美心美的美人兒之心,毀了這世間的純美不是?聽話,明兒便有個醜八怪,把他給剁了,讓他嚇醜八怪去,醜八怪嚇醜八怪,誰也不怕誰。”
“你是我師叔伯他們是醜八怪?你這醜八怪一樣的女人!”
“回頭我剁他!我是醜八怪,真的是醜八怪。”福蛋訕訕笑著,故意狠狠的朝著暗夜踹了一腳,拉著夢詩便往回走。
暗夜長長舒了口氣,無力的躺在地上。又躲過了一劫,隨他去吧,驚險日日劫,再來個幾十次,都快要像感冒一樣免疫了啊,隨他去吧,反正我還活著,隨他去吧,隻要我還活著。失失神的雙眸最終還是孕育出了兩粒大而飽滿的珍珠淚。
子寒微微側了側身,心酸又心痛的閉緊了雙眼。
他似乎明白又裝作不明白的看福蛋一次次的為了救暗夜而斡旋。
雖然他確定,福蛋並非愛上了暗夜,暗夜也絕沒愛上福蛋。但是,這糾纏不清不明就的情愫,難道真的是為了那堆金元寶貝兒嗎?
還是自己對自己太沒信心了?或者是自己對“日久生情”這幾個字太過於有信心了?
不行!不能讓她們兩個人單獨走下去了。
怎救啊?福蛋瞧著夜色中誘人的圓月,計策想了一籮筐,卻無一能實施。
有幾人徹夜不眠的守著呢啊,美人計?不行、不行,自己不夠美啊,會被兩腳踢回來。
調虎離山計?調得過幾個人,哪調的過一群人哦。
這……該怎辦好呢?待到明,那我見猶憐的夜公子,恐怕就真要身首異處了。那些暴怒的老爺們,可未見對這倒黴透頂的夜公子有何憐憫之心。嘴巴一閉,還原了這份美色卻更是徒增了這群老爺們對這絕世之姿的決然厭惡憎恨之情。
這個倒黴的如掃把星轉世的夜公子,美色也能給他招致禍患。
亮眾人吃喝完畢,笑笑又上路了。
“那個夜公子……?”一個老爺問。
“不急,先看他是否與我們合作,真失憶也罷,假失憶也罷,他作為那蛇蠍女人養育大的兒子,遲早都得用血祭奠我們的兄弟。”
“隻怕……若是他假裝失憶,來個應外合,這廝作為那蛇蠍女人之子,必然是個心腹之患。”
“今夜便送他西去。”
今夜?這可如何是好?怎救?怎救?這可憐倒黴的夜公子,今晚便作孤魂一枚。這堆金元寶貝兒,眼看就要葬送於今夜。
最最麻煩的是,倘若行刑時,他大叫“福妹妹救我”,我豈不得要陪他今夜變作野鬼?
“福、福妹……”暗夜迷糊中似又看見那貌美如花卻心狠手辣的冰美人兒,舉著冰涼的匕首在他眼前晃。福妹妹救我啊。
“福!福你個大頭鬼啊!哪來的福氣?哪來的福氣?!還不給我閉嚴實了你這嘴巴!”福蛋跳過去敲著暗夜的頭。
心道:幸好製止及時,這個禍星,嘴巴也能禍害死人。
“別暴露我啊。”福蛋悄悄擠出聲。
“嗚嗚嗚……”暗夜被沒來由的一頓猛敲,心下又怨又憤又奈何不得,隻有趴在馬背上以哭聲宣泄。
野林風蕭蕭兮,哭聲寒。
忽然之間,狂風亂作,塵土飛揚,落葉紛飛。
“怎的突然刮這強風?”一老爺掩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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