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蛋三番兩次阻撓夢詩對暗夜下手,夢詩早已心疑,子寒隻身追她們而去,隻怕會有何凶險,或是會中了他們的圈套。
夢詩顧不了那些叔叔伯伯們,她顧得了的,隻有她生命中的二十年全心全意在顧在盼的那個子寒哥哥,那是她卑賤生命中的唯一重量。
幸好是子寒追來,幸好是子寒追來,福蛋淩亂的心跳還是在慶幸著。這下至少不會斷了頭顱的吧?
福蛋你停一停,你到底想怎樣?子寒心內泛著苦楚。
子寒哥哥,你身後有我,我一定會用生命保護你。就像你這些年來給我的安慰,陪伴我的快樂。讓我的生,有了意義,有了重量。因為你,我不再卑微,不再輕賤。
子寒哥哥,現在讓我用愛來保護你,就像保護我自己的生命。
子寒爹剛想追,一陣強大的陰風已將他們籠罩,數十名人影掌控著湍急的陰風,陣陣襲向他們。
“夫人,夜公子他……”
“不急。”火紅又黑寂的女人,唇角燃起了火紅又黑寂的笑。
暗夜,清冷孤傲到極致的我的兒子,那個陰陽臉黑白無常般醜陋到勾魂攝魄的邋遢鬼,你對著她,不會作嘔嗎?你可會因為眼映著她,而寧願摳掉自己的雙眸?
我那高貴不凡,美絕塵間的夜公子啊,老爺竟如此幫我,竟派一個如此良品來噬你的心。
如此極品,待你醒來,還不惡心到你心碎,厭惡到你血僵?
還有你們這共患難的裸奔經曆,或許,還有更不為人知的瘋狂過往,清寂如你怎堪回首?怎堪苟活?
這、真是太可笑,太搞笑了。
蝴蝶夫人仰長笑,火紅又黑寂的衣衫在風中狂舞。
“蛇蠍女,你竟還狂笑的出來!今讓你葬身在此!”子寒爹厲喝道。
“憑你們?”蝴蝶夫人又是一陣狂笑,“告訴我,柳逸塵的下落,或許我可以考慮饒你們不死。”
“我們今未必是她的對手,隻有聯合起各大門派,才可以與她們抗衡。”一人悄悄對子寒爹道。
“瞅準時機趕快撤。”子寒爹道。
“程子穆,你們走的掉嗎?”蝴蝶夫人冷笑道。
“你可以把我們全殺了,那樣你就永遠沒有柳逸塵的下落。”
“告訴我,這次就放你們走。”
“柳逸塵會在祖師爺忌日時,回到名門。”
“當真?”
“不假。”
“你們可以滾了。”蝴蝶夫人盛氣淩人的道。
“哼!”子寒爹雖是礙於麵子的冷哼一聲,卻也不敢逗留帶領一班人馬匆匆撤走。
“夫人,你相信他?”
“這世上沒有值得信任的人,但是,隻要名門在,柳逸塵一定會回去的。”蝴蝶夫人冷笑。
“放了我吧,子寒!”福蛋頭也不敢回的大叫。
“我這一生都不會放下你!”子寒大叫,緊緊盯著前方,似乎近在咫尺觸手可及,卻又似乎遠在邊飄忽不定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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