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竟被她氣笑了,這個貪財鬼,花卿樓個個貪財,卻比她也遜色了。
“我介紹你去花卿樓唱曲兒如何?”
“好去處,好去處。公子,等掙夠了錢就會被放出來吧?不用老死在那吧?”
“你還不夠檔次。”
“嘿嘿、嘿嘿,我修煉修煉,修煉修煉。”福蛋把茶杯往前一舉,“公子快喝,快喝。”
福蛋往前一推杯子,瀾故意裝作沒有坐穩,一手慌忙攬住福蛋往下躺去。
兩張臉便麵對麵的貼去,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兩人又同時把臉別向了一側,,嘴雖沒撞到一起去,臉卻撞到一起去。
“好硬實。”瀾摸著臉道。
“你莫要再給我撞回大餅子臉去。”福蛋也摸摸撞疼的臉道。
瀾看到懷的福蛋,一個轉身,把福蛋壓倒在身下,“你如此舍命陪我,莫不是對我有意?我這就成全你。”
瀾壞笑著,又將臉貼向福蛋。
“公子!”福蛋急急的用手捂向瀾的嘴巴,“公子,這是哪一出啊?”
瀾拿開福蛋的手,頗嫌髒的啐了口。“門慶戲金蓮。”
“公子!走開!”福蛋看著瀾越來越近的臉,哇哇大叫,“走開!走開!我不是金蓮!”
“裝什害臊,你不是鍾情於我?”瀾一副勾人的眸子勾向福蛋。
“你哪來的那自信?!我愛你什?是善良溫順可愛呢,還是嬌媚動人風騷?”福蛋大喊。
“風騷!就愛這點,就是這味。”
“公子!你想一想姐姐!你又是在這做什!”
“好了,你不愛我,這下我就放心了。”瀾一把將福蛋推開。
“你哪來的自信?我隻把你當做姐妹的哥哥。”
“這樣最好。”
“公子哦,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我們吃飯,上路?”
“吃?”瀾不禁失笑,倒還忘記了,這貪財鬼除了金銀,最大的嗜好還有—吃!“吃什?”
“隻要好吃的都行。”
“上路?該去哪?”
“不知道,隻要能保住命,去哪都行。”
“野豬!”暗夜睜開眼,望著初升的太陽。
哦,野豬已經離開了,那個豬魂靈……已經離開了。
沒有人再叫“公子爺爺”了,這世界竟寂靜了許多,不必再喊“野豬”了,卻也……冷清了許多。
暗夜瞧著樹梢,那野豬會馱著那男人去哪?能逃得了追殺嗎?那火紅又黑寂的女人啊,為何她的心是冷的?為何要殺人?為何要殺那多人?甚至是那個看似無辜的女孩?暗夜想起了不見憐的沁兒。
那野豬會做了那男人的陪葬嗎?管他呢,這是那野豬自己選擇的路。那野豬要拿出那股為了金元寶貝兒要錢不要臉,不要命的架勢來救那個男人,不定他們真的能逃到涯海角。
暗夜不禁想起了跟福蛋亡命涯的這一路,不由的又打了個激靈,不堪回首哦,不堪回首。有她,總惹人惡心,無她,又稍覺死氣沉沉。
“哥哥、看看看!”一個激動的聲音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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