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話短!”暗夜冷淡的道。
“爺爺啊,寶藏啊,寶藏,如何取得?”福蛋笑的殷勤。
“你想跟我去找寶藏?”
“想、想。真心的想。”
“我忘了家怎走,等我想起來了吧。”
“爺爺啊,”福蛋苦著一張臉,“逗我呢吧?又忘了?”
“你要為財死?”暗夜往前貼近了福蛋道。
“要財也要命,死、死的,多晦氣啊。”
“野豬啊,從你冒充我的女人,到現在,你得了多少銀子?”
“一錠都沒有,好不容易賺了點也在逃亡的路上花的花,丟得丟了。”
“那你還不死心?”
“不死心,怎那容易死心,死不了,就努力追下去。動力滿滿的。”福蛋緊握著拳,做了個加油的姿勢。
“死性不改,早晚死在財上。”暗夜懶得看她,躺了下去。
“抱著金元寶貝兒死,也是一種享受啊。”福蛋探著身子,看向暗夜,“爺爺,你是答應領著我回家嘍?”
領她回家?讓那個女人再看到自己領著這隻野豬回家,豈不是笑掉她大牙?肮髒庸俗,斂財怕死,這樣的女人……我怎允許她跟我回家?怎允許她再往我臉上抹黑?
“不答應。”暗夜冷冷的道,側轉過身,不再看福蛋。
“爺爺,爺,您怎樣才答應?我為你做牛做馬行唄?”
“爺爺,您心是石頭做的?我該怎樣感化您?”
“爺爺,我為奴為婢,為騾子為馬,伺候您行不?”
“爺爺,您答個話行唄?”
“爺爺,您點個頭行不?”
一片寂靜。
“爺爺哎—。”
仍是一片寂靜。
“哦、這一桌子好吃的。一定是為我做的。”瀾笑的奸猾。
“都為都為。”福蛋收拾著碗筷,殷勤的笑。
“都是你做的?”瀾詢問的看著福蛋。
“有我做的,有買的。”
“你花錢?”瀾不敢相信的誇張盯著她。
“我的錢,真真我的錢,公子您不是賞過我個金錠子嗎?”
對,砸到她腦袋上的那個大金錠子。
“你倒舍得花?”瀾還是不敢相信,“沒往吐口水吧?”
“沒、沒,這個真沒有。”還真差一點往吐口水來著。這個雄狐狸,腦袋真賊。
“吃、吃,爺爺,真幹幹淨淨的,真真的。”福蛋看著暗夜心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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