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沉默著。覺哥吃完最後一點食物,擦了擦嘴,看著千越:“有個問題。”
“啥啊?”千越吐了口酒氣,混雜著酒精和麥子的味道。沒想到一向如無必要沉默少言的封不覺竟然會問事情,哦哦,謎之興奮感燃燒起來了。
“第一次有人在麵前我是個雅人呢。不過比起那個我們不如換個聊聊,比如……”
“和女票啪啪的時候喜歡什姿勢?”
“……”
“收回前言,收回前言!瑪德**,什君子雅人,原來都是呆呆。還在惦記著之前調侃你的那句啊。”
“不調侃你了,一看就是處男。”覺哥望了望千越,瞳仁注視著黑眼圈。
“是處男有什問題嘛?!!個人選擇好嗎?”千越幾乎暴走道,瘋狂地撓著頭發。
覺哥則在一旁拿起了一隻巧精致的瓷杯,磨了豆子優雅地喝起了咖啡。
正在喝著的時候,耳邊幽幽傳來一句:“你不也是一樣。雖然跟女伴同居了,各種有意無意的福利見了一籮筐,但始終沒勇氣跨過那一線,關鍵時刻就萎了的那啥。”
覺哥頓時就覺得嘴的溪流忽然變得紊亂起來,四處波濤洶湧甚至有一部分嗆到了鼻腔猛烈地咳嗽起來。
他迅速地拿出手紙捂住鼻子擦拭了起來,期間還伴隨著間歇地咳嗽聲。
看著覺哥難得的尷尬瞬間,千越繼續不急不緩地道:“昨看微博,渣嫂貌似剛剛懷孕不久啊,所以17年注定是忙碌的一年……”
“渣渣如是道。”到這,千越習慣性地看著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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