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把咖啡喝完，含在嘴的時候的時候耳邊傳來聲音：“剛才的事情隻是閑得無聊問著玩玩的，接下來的才是真正的問題。”

    千越轉過頭愣了約一秒鍾，一口咖啡噴了出來：“你啥？！”

    覺哥摸了摸，手指一抹褐色，行家……咖啡的香氣啊。

    於是封不覺愣了愣，與二師兄深情對視了一會拿了張手紙很有調理地擦著。直到最後一絲咖啡被擦淨，對著千越露出了一個他難以形容的笑容：“是的。”

    “等等等等，你是之前純粹就是逗著人開心，根本沒有意義嗎？”

    “大概如此啊，當然也是不定的事，任何事情沒有絕對的沒有意義。看你怎理解了。”

    “好吧，這話怎這熟悉呢？”少年手擺弄銀色的湯勺，攪動著咖啡。

    “有嗎？”

    兩人翻著死魚眼互相對視著。

    千越感到有些無聊，喝了口咖啡這時候他才發現味道不錯，香味醇厚。沒加任何糖的情況下喝完之後居然有回甘。

    “啥問題啊？”

    千越這著，覺哥卻不怎理他了。從紫色的西服掏出張撲克仔細地端詳起來，千越瞧了一眼，一個醜。

    吧台安靜下來，奧因克調了杯雞尾酒喝了一口。看了看杯血紅的液體回了廚房。這個酒館本來來往的人就很少，他們這一停千越忽然產生了一種感覺，仿佛整個地方都安靜了下來，是錯覺嗎？

    封不覺把醜撲克反麵朝上放在桌上，對著千越笑了笑：“這是什地方？”

    “嗯，什意思？”千越一愣，有些不明白他的話了。

    “字麵上的意思。”覺哥不急不慢地著。

    “這是什地方？”

    “是。”

    千越思索著這句話，手指摸了摸茶杯，想了想之後同樣對著覺哥笑了笑：“還是不知道什意思，解釋一下唄。”

    “不算了。”

    “……”

    就在兩人僵持的尷尬氣氛，少年看著覺哥經典的死魚眼表情轉頭從對麵的鏡子麵看了看正在翻白眼的自己，歎了口氣：“唉，算了。也不想你在想什了，算來算去心眼都算了。隻是我實在不明白忽擾問這個幹什？你肯定知道這是什地方然而又明知故問。”

    “是啊，我知道自己身處何地，所以讓我生出疑惑。”

    “怎？”千越同學這下好奇了。

    “既然你知道了這是中國幾個大ip才知道的空間，莫要否認，剛才你自己已經問過盜墓了的。”

    “那我就好奇了你是怎知道有這個空間的，或者怎來的？不出意料的你應該是個凡人。”著看了千越一眼。

    那雙眼睛黑黑的，沒有任何光芒隻是注視著他仿佛要將他的一切都要看穿。

    至此千越同學體會了一把啥叫毫無感情的冰冷眼神，好似眼前看著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同類一般。嗯，甚至不是蔑視隻是純粹的一種骨子的冷漠。

    “好吧，封不覺就是封不覺。別看了吧，怪滲人的。唔，我就是被一個坑爹的寫手和一隻無良的貓咪合謀扔進來的。最坑爹的是我已經來過一回了，上回的劇情可完全不是這個啊。這回又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建築。”千越解釋著，不過著著就變成了訴苦大會：“，你應該知道我在些什吧？都是在家養了一隻不太願意養的貓的人啊。”

    著倒了口酒歎了口氣：“你家的那隻是什來著，地獄魅魔貓是吧？不管了，反正是個女的，看著多養眼。還能經常幫她洗澡。”

    喝酒憋了一眼：“話在她顯露人型的時候沒動過心思偷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