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沈梅好笑:“你都多大了,還這瘋,那群鳥來了有一陣子,你可別給嚇跑了。”
誰也不認識那是什鳥兒,就那突兀地出現了,毛色像麻雀,沒有什看頭,偶爾幾隻脖子有一圈彩色毛的,也沒人捉得住。
“看您的,好像我就是那專門嚇唬鳥兒的。”心發虛,以前的她還真是。
興許是她以前經常捉弄動物,時間一長,倒學會了和動物怎交流。
動物的思想比人要單純的多,打起交道來輕鬆,所以她願意養寵物,也不會像別人家一樣把寵物關起來,或用繩子牽著,而是給寵物和人一樣的自由。
郝沈梅讓葛凱倪先回去,她出胡同看看,葛凱拓今到家的,現在還沒有回來。
老虎撲楞著稚嫩的翅膀飛出來:“主人,帥也想吃餃子。”
它好多好多年沒有吃過肉了,餃子包了那多肉,好香好香。
“帥?”葛凱倪莫名其妙,“你新認識的朋友?”
“什嗎,”老虎不樂意,“它們都有名字,就我沒有,這是我給自己起的名字。”
“是喲,”葛凱倪樂,“我家帥真的很帥,這個名字最適合你。”
還好還好,我最愁起名字這事了,你自己解決最好。
“我也給大公雞起了個名字,”得到葛凱倪的肯定,老虎洋洋得意,“金鳳凰。”
“金鳳凰,什意思?”葛凱倪逗老虎。
大公雞除了喜歡臭顯擺,就是臭美,哪有金鳳凰的一點風采。
老虎唱起來:“梧桐樹上住著金鳳凰……。”
搖頭晃腦的模樣,還有那跑得扯都扯不回來的調兒,和管管有得一比。
不用問,這歌兒肯定是跟著管管學的。
大公雞被黃牟平扔上梧桐樹,就真把梧桐上當它的雞窩了,白呆在樹上看外麵的風景,晚上倉鴞把它揪回圖譜修煉。
“打住。”葛凱倪恨不得捂耳朵,“以後學唱歌要跟著姑學,不準學姑父。”
葛益芬一個人兼教四門功課,語文、數學、地理、音樂,音樂課主要是唱歌。
“哦。”老虎沒精打采的答應,它覺得管管唱的比葛益芬唱的有意思。
老虎想吃肉不難。
葛凱倪把粘結好的虎骨架擺上供桌,奉上香火,肉當供品,老虎的獸魂附著在骨架,就可以吃到肉了。
這骨架本就是老虎自己的骨頭粘結而成,老虎附著起來自然而然,沒有一點不適。
“你這又玩的啥新花樣?”管管湊趣。
鑒於葛凱倪前幾年的胡鬧,家人對她這奇怪的舉動早已見怪不怪。
“啥叫玩新花樣,”葛凱倪學著管管的語氣,“這是虎骨,孩子蓋的被子,被麵上畫的都是老虎腳踩五毒,明老虎是瑞獸,辟邪的,懂不懂你。”
“照你這,蠍子癩蛤蟆啥的,都得踩死,雪皇也不得好死。”管管和葛凱倪杠上了。
“這話不是這的,”葛凱倪語重心長,“啥事都有兩麵性,蠍子和癩蛤蟆有毒,但也是良藥,我的雪皇有毒,沒有它,姑父你得自個兒回養殖場守著,得辛苦姑給你送飯吃。”
呃,管管啞炮,他不想呆在山上吃自己煮的豬食,也不想自家媳婦辛苦。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不和女子一般見識,給自家媳婦裝餃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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