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祖益是前幾才打探到葛凱倪的消息的,想在葛凱倪這批發靈食,趁過年賺一筆。
緊趕慢趕,今才到了惲縣。
一來就聽有人賣雷擊酸棗木,他打聽清楚地址,去了後發現買酸棗木的人不止他一個,除了本地的,各個地方的人都有,竟然還有隨城人。
來都來了,他不想放棄,要是買到手,拿去和葛凱倪談條件也多個籌碼。
哪知那些人跟瘋子一樣,價錢越台越高,高到他難以承受。
正要退出時,酸棗樹突然著火,是平常的水澆滅不了的符火。
來買酸棗樹的人,修者沒有幾個,而能對付符火的,隻有隨城潁家的那個子。
仗著潁家在隨城修者中的地位,那子指揮起隨城來的人一點都不客氣。
誰知符火越撲越大,那子也沒了辦法,隻顧保全潁家人逃走,其他人沒有一個人善了。
好在符火燒著燒著自己滅掉了,雖然大家很狼狽,可也沒有傷亡,隻是這形象不好看。
他的修為倒退到連儲物袋都打不開了,想換衣服都不成。
想找個飯店吃飯,哪知道街上沒有一家飯店開門。
別人看他這個樣子,還以為他是叫花子呢,打發他些吃的,都是新做的饅頭麻花點心,可他的自尊心作祟,餓得前心貼後背,硬是沒有伸手去接。
“兄弟,你這是幾沒吃飯了,急成這樣。”管管給狼吞虎咽的羌祖益倒了一杯熱茶。
羌祖益看起來五十多歲,管管稱呼他兄弟也沒錯。
“別吃了,大過年的噎出毛病來不吉利。”倉鴞搶過羌祖益手的點心,把盤子都端開。
羌祖益好想搶回來,可他來是求人的,隻能強忍,衝著管管嘿嘿笑。
白他以為倉鴞是那家人嘴的神棍,剛剛才知道,倉鴞是葛凱倪的心腹,他不能得罪。
郝沈梅喝斥倉鴞:“你這孩子,咋和大人話呢。”
起身往廚房走:“兄弟,孩子的話不好聽,理卻不歪,餓得狠了不能吃太急,你等著,我給你煮餃子去,吃熱乎的,也不怕你急。”
急了燙嘴呀。
葛凱倪拉郝沈梅坐下:“我去,在倉鴞房間的廚房煮,他倆能話,也不吵你們看電視。”
“行,你們去房間吧,坐這兒有我們礙事,有話不好。”郝沈梅巴不得呢。
羌祖益也鬆了口氣,眼看著時間臨近,要是再不和葛凱倪清楚,他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你什,在旱地河底?”
“在你的地盤你竟然不知道?”
葛凱倪和羌祖益大眼瞪眼,雙方都覺得不可置信。
每年大年三十晚上,淩晨一點半,旱地河的河床下有一場修者交易會,持續兩個時。
這個時間段,可真是神不知鬼不覺。
過年有熬年的習慣,熬到十二點,大家都漸漸入睡,一點鍾之後是人熟睡的時候,很難被發現有人往旱地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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