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書的事情因金冬花前來借米,被他們暫時擱置放一邊了。
聞倫洗著鍋子,裝著一碗米放在鍋子,這時聞樂也懂事地從屋子外麵抱了一抱幹柴進屋子來,開始生火幫二姐聞倫做飯吃。聞敘見自己無所事事,也走過來幫著弟弟折柴生火,一起做飯吃。
聞敘自從上了中學就開始在學校寄宿,很少做家務事,一幫手做飯,弄得雙手黑烏烏的,一不心又擦在了臉上,變得黑一塊白一塊,象電影的醜,叫人看著有幾分畏懼的怪象而又叫人可笑,她突然抬頭望見發呆地站在灶堂背後的聞倫,問:“二姐,你又怎啦?”
聞倫被聞敘問了好幾回才能反應過來,卻無話可。鐵鍋的米飯不多久煮熟了,聞倫炒了一把青菜葉子加黃豆,算作晚餐。現在的日子是比一年前要好多了,至少家的米缸米要比以前豐富,不會象一年前那樣,一斤米要做好三的稀飯打算,阿媽就是這樣忍受不了饑餓折磨,最終才撒手人寰的,其實是阿媽心疼自己的兒女,舍不得自己的兒女忍饑挨餓,那怕是自己喝的是稀得象清水一樣的米湯,也自己吃飽了,全部讓兒女們吃飽,自己強忍饑餓,才會導致那樣的結果。
在飯桌旁吃飯時,聞倫又遲鈍了好久才:“三妹,剛才給二嬸強行借走了一些米,家米不多了,你一些去學校,留點我和弟弟吃,過幾,我送點米給你去學校,好不好?”
聞敘:“不行!你送過來,同學們會笑話我的。”
“同學們怎會笑話你呢,送米給你吃飯,這又不是什醜事。”
“不行就不行。”聞敘不知道如何解釋,幹脆利落地。
“什不行。”聞樂有些抱不平地,“就你喜歡欺負二姐。好心當驢幹肺!”
“你知道個屁。我什時候欺負二姐,我還沒有找你算帳呢!”
“阿敘,二姐的意思是——”
“你別什意思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行就不行,若是給我的同學瞧見了,多難堪。”
“為什?”聞倫感到莫名其妙。
“你經常不梳頭發,又不洗頭,還有——不刷牙,還有……象流浪的人一樣,就是叫人看你,不好看。”
“你!……”聞倫越聽越生氣,正欲罵聞敘幾句,聞敘卻轉口別的事情去了。
“好好好,叫你別送就別送。二姐,阿爸過什時候回來沒有?”
“沒有。”
“那你有沒有問過阿爸什時候回來。”
“沒有。我也不知道他會什時候回來。”
“你就是這樣,老是要我問到你的事情,你才記得。你怎了,問你什事情,都是不知道,象個紙人在家一樣。”
聞樂聽著,氣憤地:“你那凶,回來也不告訴你。”
“你不話,沒有人你是啞吧。”
“你才啞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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