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幾日,這後山已不安寧。
倒不關南秋水的事,而是那青楓院青閣的人時來搗亂,不過這寥寥時日,整個河學院都知道這後山藏著一個魂師。
聽已可以禦氣,這很明顯已是入了道。可此人無名,這就大大勾起某些龐然大物的胃口。
魂師難不難得?
難得!
魂師多不多?
那也是真的多,即便是萬中無一,但是碰上數十億生靈的基數,那也是有很多人的,可是這魂石也有前後之分。
先,乃是自行覺醒魂胎的,就類似許白,尚在娘胎便有了成人的心智;而後之,便是那些即便是覺醒了魂胎,但仍是懵懂無知的胚胎,比起靈性,差距可不是一點兩點。
那無名魂師在後山,無人知曉。
這魂師在世人眼儼然是香餑餑般的存在,得其一那還不滿世界的嚷嚷,到處去求魂法,即便是求得魂法,真能入道也僅僅是個概率數字!可是此人無名,自然也就無所魂法,可即便如此依舊入了道,這明什?
此間道理不明而喻。
約莫日上三竿,一絲紫氣從嘴角逸散,許白閉目凝神,坐崖觀,不知覺,這明帝凝訣已修行了二三十日,凝金焱的功法大抵上有了些了解。
是凝初日紫氣之象,以凝不世之金焱,可莫點金焱,就是點火氣許白都沒有。
這功法,許白服,是真服,越修煉越覺得厲害,可是……
莫不是許白是個癡人?練不成這魂法?
窸窸窣窣,一人跑著過來。
不用想,便知是黃正。
黃正臉上緋紅,彎腰喘氣,指著許白,卻半開不了口。
“你快跑吧!”
數日不見,見麵第一句話確實這?許白也是訝異,微翹眉,“我為何要跑?”
“你這還不跑啊!”黃正氣喘連連,“前幾日是不是有一女孩偷了青閣的靈兵,從這過了?”
許白點了點頭。
“你麻煩大了!”黃正恨了老臉,連拍大腿,“那青閣丟的可不是尋常東西,而是那……”
瞧著黃正竟抓耳撓腮,許白輕嗤,“還是想好了再跟我。”
一拂袖,端坐在雲海前。
黃正輕歎,“臭子,你到底下不下山!”
“現在外麵都有一個先覺醒的魂師在後山,你還待在這,難道你想下皆知你是那先覺醒的魂師?”
“為什不呢?”許白開口。
黃正輕撓頭,“我知道你想什,這倀虎的狐狸好做,可是等別人把你摸得底掉,你還能做什?”
“聽哥哥的,你現在有了本事,猥瑣發育,別浪!等日後牛氣了,還怕有什場子不好找!”
這兩,黃正上山已有四五次,言辭懇切,許白也聽進去了,要是兩三日前,不用黃正,許白也悄悄摸摸溜下山。
可是現在不行,那南秋水的進了許白的心坎,那女人能把自己的行蹤了如指掌,又何談別的龐然大物存在。
即便是並沒有那關注許白,可是一想這兩日誰人上了山,誰人又怎樣怎樣,即便無人知曉,那日見了許白的兩個青閣的人,問一問,又有什不知曉。
本就像是那關在籠子的老鼠,又有何秘密可言?
許白需要力量,需要扭轉乾坤的本事,可是這些東西便是跪著都難求,若是求不得,便是要他們自己給。
呼呼,風氣連連。
一連身後多了很多氣息,人多了,腳步聲也雜了。
“喲,原來三駙馬也有雅興在這觀雲海?好興致,好興致。”花馨蘭俏笑著,身後跟著四五穿著綠色校服的人。人雖然不多,但個個都是有本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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