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書很快從廚房端來了幾個煮雞蛋,剝了殼,在白薰芳的臉上來回揉著。
白薰芳問道:“蘭草這丫頭識字?”
“不識字。”侍書道:“但是她喜歡畫畫,每月的月錢半都用來買筆墨紙什的。”
“哦?”白薰芳語調輕揚,“她畫的怎樣?”
侍書笑道:“奴婢哪分得清畫的好與否,隻是覺得她畫的人呀、花呀、鳥兒什的都挺像的。”
白薰芳也輕笑著,不再多。
看來自己是想太多了。隻是上輩子她死後在這府飄了一年多,怎從沒見過這個蘭草呢?
不對!上輩子她在府飄著的時候,明明大家都叫稱父親“侯爺”的啊。怎此生就變成“伯爺”了呢?
難道兩年後,鎮南伯府又恢複成了鎮南侯府?
還是,前世鎮南侯府沒有降爵位?
“姑娘,怎了?”侍書見白薰芳突然一臉凝重。
“沒事。”在白城的時候,賀年華告訴他父親是在差事上出了岔子,才被降爵的。具體的他沒細。
還是有機會親自問問父親吧,到底是什重要的差事,以至於降了爵位?
晚膳後,白薰芳還是先去了母親的院子,和她一起再去哥哥的院子。
一進屋子一股溫熱濃鬱的藥味撲麵而來。
馬老爹正指派兩個廝把白薰清架起來放進一個蒸氣騰騰的大浴桶。
“阿爹?”白薰芳不解的望著馬老爹。
“保持這個水溫,泡上一個時辰。”馬老爹一邊吃著點心,“讓氣血循環順暢一些,我親自在這頂著呢,放心吧。”
“哦。”白薰芳似懂非懂。
馬老爹撇撇嘴,轉頭對著李氏道:“當年讓她跟我學這黃岐之術,硬是沒有一點賦。”
李氏望著有些難為情的白薰芳,笑道:“馬先生不知,她時候除了闖禍,我也沒發現她有任何賦呢。”
“娘。”白薰芳嗔道。後而又難過道:“如果當時沒有失憶,我為了哥哥拚死也要學會阿爹那一身醫術的。”
“夫人,有所不知,她這幾年倒是在女紅上頗有賦。”馬老爹笑道。
“哦?”李氏驚詫不已。
“娘。我以後再慢慢和你。”白薰芳連忙道。她隻是會剪裁衣服而已,根本算不上在女紅上又什賦。
次日,白薰芳去看過哥哥後,就帶著侍書出門去繡莊。
馬車已經在門外等著了,她正要上車。聽見有人喊:“白姑娘。”
白薰芳回頭一看,隔壁的大門口站著的是賀年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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