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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南伯府今年的除夕,因為白薰芳和馬老爹的存在,總算比往年的八年快活了許多。
最讓鎮南伯府眾人高興的是,白薰清的身子漸漸豐潤起來。
馬老爹:“等翻過年,暖了,我就給大侄子開始施針了。他會好起來的。”
“阿爹。”白薰芳雙眼發脹,端起酒杯,“謝謝您,我敬您。”
白薰芳自從回來一直稱呼馬老爹為阿爹,鎮南伯夫婦自然沒有異議。
馬老爹不僅是女兒的救命恩人,恐怕以後也是兒子的。
況且馬老爹為人十分低調,每日除了在房間鑽研醫術,基本上不出門。
“好孩子。”馬老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笑道:“我想吃你做的燉魚了。”
白薰芳立刻起身,對著鎮南伯夫婦道:“爹娘也沒有嚐過女兒的手藝呢。我現在就去為你們做一鍋魚。”
“現在嗎?”李氏望著滿桌子的菜。
“不急。”馬老爹阻止了,“明日吧。大年初一,我們吃魚,好兆頭!”
“是啊,薰芳。聽馬先生的。”李氏拉著她坐下。
“馬先生,我敬你。”鎮南伯端杯,“薰芳永遠也是您的女兒。她和我過,要為你頤養年。我和她娘沒有異議。如果我兒子能醒來,就算讓他來奉養您,我都同意。”
李氏笑著點頭。
女兒給他們講了白城八年的生活,他們明白馬老爹在她心中的份量。
女兒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他們又怎會阻止。
馬老爹端杯的手一抖,望向白薰芳。
“阿爹,讓我為您盡孝。”白薰芳真誠道。
馬老爹低頭片刻後,複又抬頭眼眸微微發紅,“好。”
整個正月就在互相拜年的往來中過去了。
上元節這,鎮南伯府早早吃過晚膳,李氏就讓府的丫頭們自己出去玩去。
就連白薰芳,也被李氏推除了門:“被整窩在家。今可是姑娘們最喜歡的日子,你也出去走走。”
侍書今日也回家陪家人過年去了。白薰芳帶了另一個丫頭和兩個侍衛出門。
街上如記憶中一樣,燈火通明如同白晝。鞭炮聲、販的叫賣聲、人們的歡聲笑語,一切都熱鬧極了。
“哎,糖葫蘆,糖葫蘆了!隻要能背出來關於糖葫蘆的詩句,就免費送了。”
“能做出下聯的人。得金十兩。”
“猜出謎底的,花燈免費送。”
“姑娘,您要猜個謎底嗎?”丫頭雪梨期待的問白薰芳。
“不猜了。”她最不擅長的就是吟詩作對或者猜謎什的。
她漫不經心道,今晚她就是隨便逛逛。
“哦。”雪梨失望的應道。
白薰芳停下腳步,轉身對雪梨和兩個護衛道:“你們想去玩,就去吧。我剛好也站這歇歇腳,沒事的。”
這三人一商量,還是得留一個侍衛保護白薰芳,輪流著去猜燈謎。
白薰芳不置可否。
她看著四周興致勃勃的人們,不由淺笑著從猜謎的人群中退出來。
“娘,我想吃糖葫蘆。”旁邊賣糖葫蘆的攤位前,一個三、四歲的男孩拉著母親的手央求道。
“可是娘不會背詩。”敵人無奈道。
“不,我要吃。”男孩撅著嘴,眼淚汪汪的。
“好孩子,別哭。”婦人急忙安慰道:“真月,不能哭。”
“這位姑娘。”婦人看見一旁閑適而立的白薰芳,上前詢問道:“您能教我背一首關於糖葫蘆的詩嗎,我想為兒贏一串糖葫蘆。”
白薰芳沒想到會有人來讓她教背詩,詫異地“啊”了一聲。
“這位姑娘,你也可以直接背一首,我就給這兒一串就是。”糖葫蘆老板笑吟吟的建議道。
“姐姐。”男孩含著眼淚滿漢希翼的望著白薰芳。
“我”白薰芳轉身對侍衛道:“你去。”
“姑娘,屬下無能。”侍衛慚愧道。
“買不行嗎?”白薰芳掏出一些銀魚。
“姑娘,今晚狀元街上的東西都是不能用銀子買的。”糖葫蘆老板笑道:“所以我這糖葫蘆今晚隻能用詩句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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