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揚江上遊2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南宮筱楓 本章:帆揚江上遊2

    “早日奪得下,早日披上紅妝。”為求讓他甘願讚成,顏初隻好矯情一次。

    聞言堯茛風嘴角動了動卻未在出什,隻是搖頭歎息。

    待到她以為他不會答應時,才開口應道,“知道了,我應下便是應下便是。”

    見他應下,顏初欣然一笑,隨後道,“色已晚,將軍先行休息吧,顏初也應告辭了。”

    起身離開,反手將門合上。

    堯茛風透窗望著消失在夜色中的顏初,慢慢將心底那條剛發芽的苗拔掉…

    沒有可能便回到原初…

    或許你的身邊,隻有他才是你願停留的風…

    翌日一早,顏初便到校場傳令,九萬大軍分為兩路,一路由堯將軍領軍,一路由她和錦璃領軍,同時又將北城和鹽州投降的的五萬將士分別劃入兩路大軍之中。

    劃分好後,又令奪軍分別帶軍,訓練,趙、炎、關、紀監督指導,戌時一刻驗收今日成果。

    約看訓兵半個時辰,顏初才駕馬離開。

    回到莫府,找到錦璃和堯茛風二人。

    攤開北臨地圖,指尖一一點過幾個點,抬頭看向堯茛風,道,“錦城,安業,太原,還有一個雲州都屬一條線上,堯將軍你帶八萬五千大軍攻城可夠?”

    “夠了。”堯茛風點頭應道。

    “兩個月時間,我們定要拿下北臨。”估計那時蘭芷耀也應快要拿下海域了…

    “兩個月時間長了…我們隻有一個月時間…”一個月後,海域便會盡落蘭芷耀手中。

    “一個月,難道…”顏初神色詫異的看向錦璃,止住將要出口的話。

    “探子回報,蘭芷耀已奪下半個海域,而南疆也近乎一半落入蘭鬱風之手。”錦璃道。

    “怎…會那快…”顏初愣住,眉目中皆是不敢相信的詫異。

    “所以我們隻有一月時間,初兒,你帶四萬將士及一萬奪軍攻打滄州,鞍山,宿遷,北臨王城。堯將軍你帶七萬大軍攻打安業,太原,雲州,而我則帶三萬將士攻打薩格烏蘭,納河。”錦璃下令,眉目中皆是認真。

    “嗯。”

    “嗯。”

    兩人應下,心中已開始謀算。戌時一刻,三人準時到達校場,驗收今日成果。

    黃沙塵起,十四萬大軍以動人心魄之勢整齊站在下方。

    顏初向前幾步,道,“七隊大軍以比試方式進行驗收,滿意的可休息,不滿意的則加練兩個時辰,你們同不同意?”

    “同意。”十四萬大軍同聲回道,聲音震耳。

    “好,各軍後退二十步…”

    整齊後退,站好。

    見此景,顏初滿意一笑,開口下令,“開始。”

    隨著顏初的一聲令下,第一隊跑上前。

    其中一位手執紅色旗幟的士兵跑到最前。

    腳下停下,手執紅色旗幟的士兵向前走上三步,轉身麵對一萬將士。

    旗幟舉起落下,一萬將士分為兩組向左右散開行陣。

    旗幟不斷起落,陣勢幾經變換,雖殺氣不成倒也有那幾分氣勢。

    一隊完後一隊接上,六隊各有千秋,都令三人滿意。

    第七組,是人數最多的一組。

    由兩人執紅、藍旗幟走在最前,每個將士的臉上都是濃鬱的士氣。

    整齊響亮的腳步聲一陣陣回蕩重複,約走十步,腳步停下。

    手執藍、紅旗幟的將士分別向左右走十五步,停住轉身對麵。

    臉上是尚未成行的殺氣,眼中是勢必要勝的嗜血,手中旗幟舉起一落,五萬將士整齊化分散開行陣,做戰。

    一半布陣變化,一半站在陣後,手中旗幟不斷變換,兩方陣行也不斷試圖戰過對方。

    時間一點一滴流失,此時色已暗,校場上早已架起了火,火光映在比拚的陣容上,一絲一厘都扣動著在場看勢的心。

    突然紅色旗幟回轉降落,一方快速變換形成一隻狼狀,而這時站在後方待戰的將士迅速鑽入狼腹,破口而出,像狼伸出舌頭舔食一般,以驚人的速度將對方卷入口中,吞噬入腹。

    輸贏已定,藍色旗幟落地,一場驚人的對陣在眾將士的歎籲中得出戰果。

    紅色旗幟再次舉起,倒下的將士站起與其他將士一起靠攏,回到原位。

    全場掌聲響起,其中還雜帶著讚喊聲。

    最後一組下場,顏初道,“今日沒有輸贏,你們都是勝者,色已晚大家也累了一,下去食過晚飯便休息吧,明日按今日所比的內容練兵…”

    “是。”整齊應道,慢慢散去。

    不過片刻,人便散盡,隻剩三人。

    被震撼的心還未平靜,堯茛風激動上前站到顏初身旁道,“你的奪軍又令我大開眼界…”如此佳果,若非知道時日,絕不會認為這是一所訓練出的。

    顏初得意一笑,目光望向茫茫黑夜道,“若無錦璃,奪軍不會如此驚人…”話落,顏初又添一句,“但這也離不開我。”

    聞言,白錦璃和堯茛風皆破口而笑。

    白錦璃淺笑搖頭,似無奈又似寵溺,“是,奪軍離不開你…”“狐狸,三日後我們出發吧…”喊出久違的稱呼,心中有幾分好笑。

    聽到此言,錦璃望向前方幾步之遙的白衣女子,輕聲應道,“嗯,三日之後,卯時三刻出發。”

    “嗯,色已晚,我們先回去吧。”轉過身來,一一望過二人。

    “嗯。”

    “恩。”

    …八月二十九日,十四萬大軍分三路啟程前行。

    次月四日,辰國公諜下達北城,北城劃為辰國境內。

    豎日,顏初抵達滄州十之外的蒼陵山。

    蒼陵山山腳三百步外,顏初下令紮營。

    漸入初秋,炙熱已漸漸被涼風吹過,顏初身著白色鎧甲,站在離營五十步外。

    丘上,抬頭望向蒼陵山,喃喃低語,“蒼州陵山,路窮徑險,層巒疊障,含磅薄之勢,孤峭斷徑,山之險峻,破有萬夫莫開之勇,此地若設埋,那後果不堪設想。可若想拿下蒼州,蒼陵山必過。錦璃,我該…”垂頭一歎,輕甩頭顱,顏初,你何時已習慣他在身旁…

    勉強扯出幾分笑容,轉身向營中走回。

    顏初回到帳內,坐下拿出臨走前錦璃給的地圖。

    蒼州城外,唯一通道便是蒼陵山,蒼陵山勢破險,穀道寬三丈,若走山上,潛伏要許多,若走山下,峽上設埋,四萬大軍葬身與此,山上雖險,但不失為是一條生路。

    若過蒼陵山,將其引進峽穀,便能以不廢一兵一卒而奪敵得城池一半。

    嘴角勾笑,向外喚道,“將趙暄,紀北二位福將喚來…”

    約莫半盞茶後,趙暄,紀北二人掀帳而進,“將軍…”“你們二人過來…”顏初指指桌上的地圖,然後手指定在蒼州前的一點,“這是蒼陵山,山勢險峻難測,路窮徑險,且行峽穀若峽上設埋,四萬大軍全葬與此,所以本將準備走山上,地勢雖險,但不失為一條明路。”

    “將軍可想若山中設埋,那又應當如何?”紀北也指著地圖道。

    “紀將軍的意思是走山道會更容易過山?”顏初反問道。

    “末將絕無此意。”紀北撤回地圖上的手,拱手垂眸道。

    “嗯,那明日卯時三刻,大軍隨我上山。”果斷下令,不給二人有遲疑的機會。

    “是。”二人接令應道。

    “趙暄,傳令大軍,今晚除去守軍之外,其餘好生休息。兩日之內必拿下蒼州。”顏初眼中冷鋒一閃,然後歸於平靜如常。

    “末將遵命。”

    “連續趕了幾日,你們也下去好生休息吧。”

    “是。”二人退下。

    等二人退後,顏初也關上桌上地圖,到旁邊榻上躺下休息。

    翌日卯時,大軍準時拔營上山。

    此時山中,煙嵐四布,四萬大軍約行了一個多時辰才走上三不到,望向一望無際的翠枝黃石,每個人臉上都格外緊惕,全神戒備。

    “將軍,此時此地對我們極為不利,我們是否…”趙暄上前道,眼含擔憂。

    “趙暄,我看不見前路,你認為北臨軍能看到?”這也是她要卯時便拔營上山的原因之一。

    “可是…”趙喧還有些擔心,還需什。

    “將軍,前方有異。”一位奪軍停下腳步蹲下,手抓起地上的一把泥土,放到鼻息聞了聞,然後先著丟下,站起道,“按理山中泥土本應僵硬硌腳,但此地泥土卻帶著幾分鬆軟,很明顯是有人刻意為之,或許前方幾十步之內便布了險。”

    顏初讚許點頭,“妄想用此迷惑我們,讓我們改道而行,可我顏初生反骨,不入虎穴,哪知有虎…全軍聽令,兩千奪軍隨我前行,其餘與趙暄,紀北和司沅留在原地待命。趙暄、紀北,我若不在,就聽命司沅,若有違者,軍法處置。”

    “是。”二人應下。司沅,便是剛才那個奪軍嗎?

    “司沅,這交給你了…”顏初目光移向他,語氣嚴肅。

    “屬下明白。”司沅接令。

    “嗯。”顏初點頭,隨後喚道,“璣隨我走…”

    聲落身動,兩千奪軍跟隨其後。

    “將軍,他們來了…”煙嵐深處,綠枝遮掩,數千將士躲在林中,等待施令。

    “傳令,心做戰,不戰則退。”男子下令,眸中深隧。

    “是。”

    煙嵐林中,兩軍全神戒備,待戰,備戰。

    望向茫茫薄霧的林中,顏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一揮,腳下停住,輕然下令道,“聽令,全身謹戒。”語罷,全軍停下腳步,神色謹戒。

    “將軍,前方沒了動靜,是不是…”偏將眼含擔憂的望向男子,輕聲低語。

    “傳令,原地隱入。”男子下令,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是。”

    林中靜下,顏初冷笑,虎尾已露,再隱又有何用?

    “傳令,擺流星陣向前走上十步左右。…”語罷,兩千將士靜悄分開,靠攏,片刻,流星陣便成形,陣成,兩千將士整齊上前十步。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男子大驚失色,急促下令,“退!”

    可惜為時已晚,隻聽道一聲女聲冷然下令,“流星飛舞。”

    聲落下,刀從鞘中拔出,將士如流星墜灑一般衝入煙之中。

    接著是漫尖銳的慘叫聲響起及兩軍對敵的兵器撞擊聲。

    “怎會…怎會…明明不是…明明不是…”男子喃喃自語,神色如死灰般蒼白。

    偏將見此,心中有些膽顫,驚恐,但更多的是悲戚,伸手妄想拉起軟坐在地絕望至極的主將,可一次次拉起,一次次落下,而前方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十步,九步,八步…

    腳步聲越來越近,偏將也越來越焦急,“將軍,你快走,蒼州城還需要你…將軍…快走…”五步,四步…

    男子抬眼,看著一臉祈求的偏將,眼神逐漸清明、堅定,“對,蒼州城還需要我,我不能就此絕望放棄…”拂開他手,站起,拔出腰間的刀,欲求奮力一展。

    偏將拉住他握刀的手,帶著哭腔道,“將軍,你快走,快走啊,由莫將…”

    話還未完,便被一劍穿心,偏將不敢相信的低頭望著一劍穿心的傷口,不甘倒地,口中仍在呢喃,“將軍,快走…蒼州城需要你…”

    隨著偏將的倒下,一張清顏出塵的臉慢慢現出。

    拔出劍,伸手直指一臉詫異的青年男子,嘴角勾笑,“你動作慢了…”手動劍過,絲絲血絲變濃,意的眼未變,徑直看著眼前身著白色鎧甲的女子,慢慢倒下。

    嘴角一動,喚出的不是名字,而是擦不盡的鮮血…

    腦中記憶飄遠,一張絕色出塵的臉細細勾出,“靖風,謝謝你…”

    憂樂,是你嗎?

    雙眼未閉,但意卻消退,隻留下淡淡幸福的笑意…

    四周聲音逐漸淡下,消失。

    染紅的刀從回鞘中,經過一場殺戮的奪軍擦去臉上汗血,迅速靠攏,等待命令。

    從懷中掏出錦帕,細心的擦掉劍上的血在放入鞘中,手一揚,錦帕落地,顏初看著站好的部隊關心問道,“可有人受傷或離開?”

    千人同回,“未有…”

    顏初欣然一笑,道,“沒有很好,剛才一戰大家都已乏了,先原地休息片刻。““是。”得到命令,身子頓時一鬆軟了下來,稍微散開,坐下休息片刻。

    趁軍休息,顏初稍向回走,見到大軍下令道,“全軍約向前十丈,坐下休息片刻。”聲落,三萬將士向前走了十丈,隨地坐下休息。

    全軍休息,顏初靠坐在樹旁,命趙暄、紀北、司沅三人,道,“如今我們應在這,前方不可能埋埋伏,陷井,但若在左上方設埋伏,那無論是箭陣還是大石掉下,我們都會折損一半兵力。“為何我們不從左方背後穿過?”趙暄歡然道。

    “你能想到,他們自然也能想到。”司沅尖冷道,毫不客氣出心底的話。

    趙暄吃鱉無言,臉上浮起一分惱怒,但他的也算實話,即使不悅也無處可還。

    “倘若聲東擊西呢?”紀北清然開口,且後續道,“前方既地利可伏,左方又是設伏佳地,左後方也可設伏,那為何我們不走右方?以右為餌,原地捕魚。”

    “此法可行。”司沅點頭讚同。

    “可誰為餌呢?”趙暄問道。

    “此法既然是我提出的,那理應由我前去。”

    “嗯,那趁煙嵐還未散盡,我們便利用時過蒼陵山。”收起地圖,顏初站起。

    “紀北,心…”趙暄拍了拍紀北肩膀,眼中關心不掩。

    “我明白…”回己拍肩,相扶站起。隨後又伸手拉起沉默少言的司沅。

    四人皆起,顏初下令,“全軍聽令,起。”

    聞令,大軍同起站好,目光望向一身白色鎧甲的她。

    “金木同領四千將士與紀北,司沅走右,剩餘由我領軍走左。即刻出發…”

    “是。”

    “紀北,司沅,自己心。”顏初關心的看過二人,轉身與趙暄領軍先行。

    等三萬將士走後,紀北才下令動身。

    午時一刻,山中煙嵐已散去無已,抬眼望去,兩引之處的景象約能微微看清。

    大石從草之中,尚許能夠看到人影浮動。

    手揮掌下令,三萬將士停下尋可藏身之地。

    抬頭望,算算時辰,紀北應快出現在他們視線之內。

    果不其然,大石從草之中的北臨軍果然開始慢慢現身,手拿弓箭,繃緊弓弦直指對麵下方。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若一萬將士在這一計而全亡,那結果無論如何也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眼中冷鋒一閃,悄然下令,“水、土隨我潛伏而上,若有閃失,趙暄便代兵攻上。”

    令下,水、土跟上,在叢中蟄伏前進。

    射箭聲起,數千羽箭向對方落下,顏初大驚失色,驚慌下令,“不惜一切代價,必要救出他們。”

    白色身影從草中站起,拔劍,眸中盡是殺意。

    劍升起落下,草從中的奪軍迅速湧上,在北臨軍錯鄂之間將其斬與刀下。

    弓箭回轉,可勝中的不是突然貫出的淩軍,而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

    所謂哀兵必勝,勝極一時,一時之後便是大竭。

    北臨軍大竭之時,趙暄迅速帶兵攻上。

    此戰雖勝,但結果卻令人沉痛。

    蒼陵山一仗,顏初損兩百奪軍,五百將士。

    雖安然度過,但卻不令人興奮激動。

    九月六日,夜色墓下,東風吹襲,顏初率將士兵臨城下。

    一聲下令,直接攻城。

    早就被淋上煤油等易燃物的羽箭帶火落入城中,不過片刻,城中便起慢慢大火,然後是哭喊叫罵聲…

    方法雖歹毒,但卻十分可行。

    羽箭不斷,城門邊上也注滿了將士,一柱香後,城門果然打開。

    見機而來,顏初一聲令下,帶軍攻上。

    大火燒到半夜才停,顏初一襲白色鎧甲站在城樓上,發絲稍許淩亂。

    在蒼州大捷報予朝廷時,堯茛風也拿下了錦城。

    八月二十日,顏初帶軍前往鞍山。

    九月十日,抵達鞍山。

    同月十一日,堯茛風拿下安業。

    十四日,錦璃攻下納河。

    十五日,顏初抵達宿遷。

    二十日,堯茛風抵達太原。

    二十一日,顏初攻下宿遷。

    二十三日,顏初動身前往北臨王城。

    二十五日,堯茛風攻下太原。

    三十日,顏初抵達北臨王城,堯莨風帶兵前往雲州,同時錦璃抵達烏蘭。

    多日的廝殺趕路,無論是她還是他們都疲憊不堪。端坐桌前,桌上擺著北臨地圖,眉頭微皺,眼中愁鬱。

    “將軍,營外有位公子要見您。”一位士卒翻帳走進,語氣恭敬。

    “公子?”顏初疑惑道,心中猜想是否是他?

    “嗯,是姓蘭…”

    “姓蘭?快請進來…”風越,一定是他。

    “是。”

    不過些許,隻見一位身著墨色錦服,發束玉冠的男子走進。

    顏初看向來人,嘴角勾起淺笑,連忙起身迎道,“還真是你…來,坐這…軍營簡陋,隻有委曲你了…”

    風越走到桌邊坐下,端茶喝了一口,目光落在桌上的北臨地圖上。

    放下涼茶,撤回地圖上的目光,欣然開口,“這久未見,你話又客氣了幾分…”

    “哪有的事,對了,這次前來不會空手拿的吧?”顏初狡猾一笑,心底打著自己的算盤。

    蘭撤呲笑道,“見你哪個空手來,明日你應會攻城吧…”

    “既然不是空手來,那便將厚禮承上。”顏初調皮一笑,似乎有些刻意回答他剛才所問。

    對於她的回避,風越隻是平淡一笑,“厚禮道談不上,隻是希望這份禮能讓將軍滿意。”語罷,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遞給她。

    顏初接過,拿令牌一看,愣愣問道,“這…”

    “此物是你應有的。”

    “可是你怎會有?”這可是隻有…

    “隻要有心必然能到手,況且這也是他們的意願。時辰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城了。”

    “我送你…”

    “不必。”

    “那好吧,心…”顏初點頭,目送他掀帳離開。晚上戌時三刻,顏初喚來紀北,司沅,趙暄。三人同進,顏初開口下令,“這晚叫你們前來,是有事要吩咐,趙暄,明日你帶兩萬將士攻城。司沅,你帶一萬將士助趙暄,紀北你隨我而去…”“是。”三人令命掀帳而去。

    翌日酉時,顏初攜四萬八千將士前王北臨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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