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不正常的女屍

    因為是上吊死的。所以女人的正張臉都呈現出一種脹紫色。加上死了之後腦部長時間充血沒辦法散去，那種紫色現在看起來更像是一種黑色。

    像是中了屍毒之後的黑色。

    瘋女人雖然之前趕出來的事情非常讓人難以理解。不過畢竟已經在這個村子生活了這多年了。不管她是不是自願嫁過來的，村子的人經過一番討論之後，還是決定給她舉行一個下葬儀式。

    不過女人考慮到女人是嫁過來的，之前並不是本村人。所以所謂的儀式隻能給她一半。而這個一半，就是讓她的屍體在村子的祠堂躺上三。然後找個地方埋了。就這簡單。

    我們作為外人，本來是不應該出現在祠堂的。不過在我把之前做夢發生的事情，以及跟這個女人所有有聯係的事情跟胖子了之後。也不知道胖子用了什辦法，我們竟然也能進到祠堂去，成為寥寥無幾上香的那幾個人。

    或許是他們正犯愁沒人來守夜吧。我心。

    守夜也不是什好玩的事情。雖然對於現在的我來，現在麵前的地上正躺著一具女屍。

    雖現在仍舊是夏，不過女人死的時間沒多久。所以屍身腐敗的程度不高。隻是穿堂風經過的時候偶爾會聞到一些古怪的氣味。

    這比屍體高度腐爛，又或者在屍水泡了幾百上千年的屍體味道要好多了。

    上半夜的時候還有幾個青年在我們邊上幫忙一起守夜。不過等到快接近下半夜的時候，他們打牌吹牛也累了。一時間各種理由冒出來，就自己有事情先回家了。讓我跟胖子在祠堂幫忙守著。

    胖子看了一眼已經溜掉的幾個青年，鼻子噴了一口氣。順手拿起幾張薄薄的黃表紙丟到火盆。

    黃表紙在燃起來的瞬間升起一股挺大的火焰，一下子就把我們周圍照亮了起來。也就在這時候，我發現蘭和阿麗不知什時候靠在了祠堂大門的門框上。看她們的樣子似乎是早就到了，隻不過並沒有進來的意思。

    胖子也看到她們兩個了。不過沒話，示意我她們喜歡在外邊吹風就留在外邊吧。

    我點點頭。反正阿麗也懷孕了。現在接近這些東西不大吉利。留在外邊也挺好的。

    “你這鞋子——”胖子拉長了聲音，看著手的那隻繡花鞋。然後又看了看躺在前邊不到一丈遠的女人屍體。抬起手舉著鞋子對著女人的腳遙遙比劃了一下。

    做完這一係列事情之後，胖子把鞋放到地上。皺著眉頭想了想，：“我靠，和比了一下，好像還真合腳。”

    我點點頭：“這不廢話？趕緊的，想想看，這是怎個情況？”

    胖子伸手摸著下巴，做出一個沉思的姿勢。想了許久，我都快打瞌睡了。就聽到胖子：“哎，現在想出來的可能性隻有兩種。不過就不知道你信不信了。”

    我正了正精神，反問他：“都他娘的這樣了，你出花來老子也信。”

    “這第一種情況——你看啊，這鞋子呢，有可能是你在睡覺的時候被迷暈了。有人把這鞋子放在了你身上——這是胖爺現在能想到的最靠譜的解釋了。”完胖子看向我，發現我還皺著眉頭。就補充道：“現在不是有一種什什的藥水？用了之後就會忘記之前發生的事情。”

    我白了他一眼：“你是那吳鉤子遞給我的是酒，我喝懵逼了，短片了？”

    胖子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而是繼續第二種情況：“這第二種呢，就比較玄乎了。那就是你夢的事情真的和現實有了交集——哎，那你上次在洗馬塘陵墓的時候，不也是遇到了這種情況？你就沒有想著要搞明白？”

    我又搖搖頭：“事情一堆接著一堆。況且那時候都已經逃出來了，誰他媽還有閑心想這個。”

    “也是。”胖子點點頭。然後又伸手把地上的繡花鞋拿了起來。遙遙對著那具女屍又比劃了一下。

    不過比劃著比劃著，我就聽到胖子“嗯”了一聲。

    “哎，不對啊。”胖子。完把那隻繡花鞋遞給我，問：“阿誠，這鞋子是哪邊腳的？”

    “左腳啊，幹什——”我一邊一邊伸手把鞋子拿過來。可在拿過來的時候我就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