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子喝成這種,哪會記得是自己磕的還是我砍的。
似夢似醒,我聽到有人對著我的後背在幽幽歎氣,歎得我脖頸一陣發涼。
“……為什不是他……”
似乎還有指尖劃過麵頰的觸感,很涼很涼……
許諳酒醒的很早,至少比本王的覺醒的要早,我起身時,身邊早已是空蕩蕩的一片。
摸著早已涼透的被褥,我揣測許諳應該很早就離開了。
揉了揉發澀的鼻子,我一連串兒打了幾個大噴嚏,昨一晚上就是堅挺在寒風蕭瑟度過的……
果然,隻備一床被子到頭來虧得還是本仙君。
門被推開,露出李鞍一張圓坨坨的臉,賊兮兮向探頭探腦,見我坐在床邊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嬉皮笑臉湊上前:“爺,這……昨夜睡得怎樣啊?”
一對黑珠子咕嚕嚕的打著轉,和我著話,左顧右盼瞄著床。
我本起臉道:“平日守夜也不見得你這般用心,今倒是勤稱的很……”
李鞍這子,素日瞧著機巧投機不靠譜的,但心著實很細。估計昨夜許諳夜宿我這的事兒,不曉得被哪個多嘴的傳給了他。
“喲,爺可冤枉的了,”李鞍做了個委屈表情,“子怎會是那種無利不起早的人呢?”
我從他手接過濕帕子揩了把臉,又將帕子甩回到他手上,壓低聲音道:“這事兒如果再有人知道了,本王爺就那你當開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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