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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媽有病啊!”
南國毫無紳士風度的舉動讓姑娘很憤怒,憤而起身,姑娘擦著臉上的口水離開了。
南國再次陷入尷尬的境地中。
這時候酒保擦著杯湊過來問:
“我們這還有一杯名叫後悔藥的雞尾酒,有興趣了解一下嗎?”
南國果斷搖頭,他怕喝完這杯“後悔藥”之後更加後悔,於是起身,拿著蛇皮袋去找大頭。
身上帶著如此數量的現金,南國不敢在酒吧這種地方多做逗留。
很奇怪,大頭不見了。
南國圍著酒吧的舞池找了一大圈也沒找到,於是他很無奈地回到吧台這等待大頭。
可是南國還沒坐回到吧台這,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剛才自己的位置上左擁右抱,好不得意。
又是小綠帽!
這已經不能說是巧合了,簡直就是緣分。
南國停下了腳步,沒有貿然走過去,舞池吵鬧不停,南國看到小綠帽的身邊圍著很多姑娘。
有的高傲,有的諂媚,有點歐美範,有的小太妹,很明顯,小綠帽在這的歡迎程度比南國要高。
就連酒保都低眉順眼地拿過酒牌給小綠帽,南國甚至發現酒牌都不是之前那種了。
他剛才被坑了···
這種小酒吧的套路太多太多,一眼瞧過來不對勁,連酒牌都是假的,南國不免有些氣憤。
小綠帽神情恣意,點了很多昂貴的洋酒,坐在吧台調戲著身邊的姑娘。
南國本想過來,可是剛邁開步子,他似乎在小綠帽的口中聽到了“阿蓮”這兩個字,於是南國小心翼翼,側著身子來到了小綠帽身後的位置上。
這個位置上有人,南國沒注意,他現在全身心都盯著小綠帽和那些姑娘,雖然酒吧的音樂很嘈雜,但是摩肩接踵的狹小空間還是讓彼此說話的聲音清晰入耳。
南國偷聽到小綠帽和身邊的姑娘炫耀,說自己在一家大保健碰到了兩個絕美的姑娘。
“比我還好看?”
小綠帽身邊坐著的姑娘有些氣不過了,小綠帽把手伸過來捏了一下姑娘的腰:
“都漂亮,都漂亮。”
“你們這群男人,就知道喜新厭舊,咱倆才認識幾天呀?那天你在床上不還說要和我在一起嗎?”
“這不是在一起呢嗎?”
小綠帽調戲著姑娘,姑娘似乎也不介意他的放蕩,轉而問那兩個姑娘的事情。
“那好看你怎不去拿下呀?”
姑娘已經微醺了,而且南國發現這個姑娘就是剛才自己搭訕的那個姑娘,很短的時間她就已經重新畫好妝,而且還尋覓到了新的獵物。
西巷的人全都認識小綠帽,姑娘很幸運,傍到了她心目中的凱子。
“奶奶的,我倒是想了,誰知道那個阿蓮的小店最近多了一個男人,跟牲口似的,每次見到他我都要吃虧,氣死我了。”
姑娘把酒杯放下,托著腮問:
“你那有錢,找人收拾他一頓啊!”
聽到姑娘這說,小綠帽咧嘴一笑,用很猥瑣的表情替換了原本的憤怒,他說:
“不用,我這有辦法對付他。”
“什辦法?”
姑娘很好奇,側過耳朵來問小綠帽,小綠帽猥瑣地貼在姑娘深上上下其手,兩個人近乎耳語的交流讓南國聽不清楚,但是他在隱約從兩人對話聽到了“手機”和“三萬塊”這兩個詞。
這讓南國很驚駭,果然有名堂,這個小綠帽是想用陰謀詭計來對付自己,好在他察覺了。
可是震耳欲聾的音樂已經開始讓南國聽不清兩個人的具體對話,南國扭過身子,想從後麵偷聽。
屁股剛從座位上抬起來,南國還沒起身就被人給按住了,他驚訝地回歸頭,看到了一條嗷嗷待哺的尼羅鱷···
這是一個上歲數的女人,差不多有四十歲,臉上的粉底就像是油漆,皮膚上鼓起的膿包讓人震驚於她的刷漆手法。
嘎嘎怪笑的同時,女人臉上的粉底簌簌掉落,她的眼神充滿渴望,一如讓人心碎的鬼魅和怪獸。
“坐都坐這了,別著急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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