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時就不太愛運動,所以會做的動作,也僅限於江慕雪那丫頭在稚園學的那幾個套路,雖然做起來簡單、看著也有些別扭,但是也隻能將就了。
這個時候,她總不能再讓藍家給她請個健身教練來。
鍛煉不到五分鍾時,便聽見門口有響動。
“叮當,你先放著,我做完運動後再吃。”儲凝繼續做作著所謂的的‘健身’動作,可是她並沒有聽到叮當回答,她直接忽略掉叮當的‘異常’,又自顧自地換了幾個動作後,這才滿意地停了下來。
“叮當--”儲凝用餘光看了一下餐桌,可是並沒有看到早餐,於是她下意識地朝門口看去。
這一看不打緊,門口竟然站著好些人,為首的是一位頭皮花白的長須老人,目光如炬、不怒自威,此刻卻也和身後的人一樣,瞪大了眼睛,好奇看著她。
儲凝倒不在意別人如何觀摩,這幾年她幾乎每天都在表演,麵對再多的目光與注視,她也能做到麵不改色、應對自如。
“這位爺爺,您找我有事嗎?”
“你好大的膽子,見到族長,也不行跪禮!”老人家身後一位年紀稍長的長者,指著她用意大利語斥道。
“族長?請問您是哪的族長?”儲凝心頓時了然,卻依然麵不改色地用意大利語問著剛才說話的長者。
“放肆!”
“你們先退下,沒有我的指示,任何人不得靠近,包括小十在內。”老人家對身邊的人下達指令後,便獨自進了屋子,門在他身後自動關上。
“小姑娘,不用裝了,想必你早已經猜出來我的身份了。”老族長自顧自地在餐桌旁坐了下來,然後用還算標準的中文對儲凝道。
“不,我沒有猜出來,還有,我已經不是小姑娘了。”儲凝裝作不知,然後更正著老人家的話。
“頭腦冷靜、鎮定自若,和當年比起來,你的確如脫胎換骨般。看來這十年來,小十對你可真是用心良苦。”
“小十?這位族長,請問他是誰?”
“小十,正是阿炫,也是藍家繼承人和將來的族長。”
“那這說,您就是藍家的那位族長了?”
“你算沉得住氣的,現在才問起這個。”老者捏了捏胡須道。
“族長,阿炫這兩天都沒有回來嗎?我感覺好長時間沒有看到他了。”身份已揭穿,儲凝隻得恭敬地立於老族長跟前。
“莫非你想我們家的小十了嗎?”族長也興致勃勃。
“當然,他是我的好朋友嘛!”
“你可以練琴。”老族長的臉又是一沉。
“可是琴也開不了口,而且我也不知道您要關我到什時候,所以總得找個我熟悉的人來陪我說說話才行。”
“有趣,你既然都不知道我關你多久,為何不見你驚慌呢?”
“有吃、有喝,我為什要驚慌呢?”
“你就不怕我一不高興,讓你消失在這古堡中嗎?”
“怕呀!可是我更怕永遠活在這古堡中暗不見天日。”
“放肆,本來我還說你這丫頭挺有趣的,誰知如此的沒有眼力見。”老族長臉色變得鐵青,胡子竟氣得豎了起來。
“我是實話實說,難道族長您喜歡我說假話嗎?”儲凝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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