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辛一邊處理著手的資料,一邊讓曲秘書給我端了一杯熱牛奶。他又:“鼎玉大樓一共四十層,她要是想從頂樓跳的話麻煩她看清楚一點,別砸著無辜的人就行。”
我手拿著牛奶,臉上一陣錯愕:“她……來這有多久了?”
鬱辛這才從繁多的資料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笑道:“嗯,已經鬧了有兩三個時了。”
我納悶的很,眉間緊緊皺起:“她這是要做什?逼著我們給他們範家交付嗎?”
隻聽鬱辛淡淡的:“沒有人要跟他們交付,我以逾期不候的合約理由直接廢除了之前的合作案。所以,現在我們鼎玉和範家已經沒有合作往來了。”
我一聽吃驚不:“你把合作廢除了?”
鬱辛點點頭:“這是合同清清楚楚寫著的,我隻不過是按約定辦事而已。”
著,他還衝我溫柔的笑笑:“牛奶好喝嗎?慢點喝。”
我臉上麵無表情,可是心早就被鬱辛話的意思給嚇到了。
沒錯!在合同案確實有逾期款項未到,對方可以單方麵解除合約的條款。但是秉著和氣生財的想法,基本上圈子幾乎不會有人這樣做。這樣做的結果無非就是徹底的撕破臉,老死不相往來。
鬱辛卻偏偏這樣做了!
難怪範芳洲會急的要跳樓了,這次的合作案,範家先預付了百分之三十的定金給鼎玉,尾款的百分之七十不走公賬,則匯給了範悅。
也就是,鬱辛單方麵解除合同後,範家不但失去了預付的定金和給了範悅的錢款,甚至還失去了之前約定交付的產品。
這算起來,可真是損失慘重了!
為什鬱辛要這樣做?
我有點不理解的看著他,隻見鬱辛埋頭不斷的整理著手的資料。他的眉間時而放鬆時而蹙緊,看著就很勞心勞神的樣子。
我試探性問出口:“你單方麵解約是為了我嗎?”
好吧,這問是顯得有點自作多情。萬一人家鬱辛不承認,那我不是丟臉丟大了?可是除了這個答案之外,我也想不到其他可能了。按照鬱辛的脾氣,還有這多年經營鼎玉的風格,他不會輕易的得罪任何一個客戶。
範家是比不上鼎玉,但也不是普通的企業,這樣解約無疑就是把雙方擺在了對立麵。
鬱辛看了我一眼:“他們能這不給我麵子的為難你,那我為難為難他們又有什不可以?我鬱辛在江城還沒有怕過誰,她要跳你讓她跳好了。”
這話一出,我的心仿佛被重重擊中了!一連串的震撼在心中不斷的蕩漾著。
原來,真的是為了我!
這種被維護的感覺真是叫人歡喜的不行,感覺全身每一個細胞都隨著血液的流動開始狂歡起來。
我趕緊低下頭喝著手的牛奶,試圖掩飾自己唇邊藏也藏不住的笑容。心的溫度和手的牛奶一樣,是那樣的溫暖甜蜜。
我和鬱辛都沒再開口話,但是彼此間的那種默契和喜悅卻仿佛浸泡在空氣中一般,就連每一個分子都充滿了安全感,讓人喜不自禁。
正在這種感覺沉溺著,突然內線電話響了,鬱辛接聽起來:“好,我知道了,帶她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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