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大早,小琪像往常一樣打開了畫室的大門,她已經在這駐守了十年。街坊鄰居都知道,這個看起來一臉嚴肅的女人是畫室的老板娘。
每當有人這說時,小琪都會一本正經的反駁。
她說:“我哪是什老板娘,我就是個苦命的看店的。”
沒錯,小琪就是這定義自己的。誰讓那個老板娘溫容一點都不靠譜呢!當初是誰說好了,要一起在康城打拚出屬於自己的天地,還要把小琪培養成她溫容的接班人。
這下好了,接班人是有了,老板娘卻跑沒了。
每當想起這個,小琪都有一肚子的怨氣沒地方撒。
康城是個好地方,溫容和她的先生每一年都會來這度假很長一段時間,他們在附近的山上買了一大棟的房子。
小琪去過一次,那裝修的真叫一個別致優雅,像個放大版的田園山莊。
小琪也曾感慨,老板娘的老公真是疼她呀!什時候自己也能有這好的運氣,遇到一個疼愛自己的丈夫就好了。
不過,小琪還是個用於麵對現實的好姑娘。
別說丈夫了,她現在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呢!
一直畫畫到今天,她堅持了下來,如今在國內繪畫界也算是小有名聲,這家畫室更是被她經營的風生水起,光是每年的分紅利,小琪就能拿到不少。
因為小琪拿回家的錢多,她的爸媽也就變相的放寬了她至今未婚的條件。
可惜,再怎放寬也有著急的時候。
這不,小琪又被家人催著找對象結婚了。她一邊感歎著,一邊開店做生意,今天她可是很忙的,需要給兩幅畫稿上顏色,半點時間都不能耽誤。
畫室麵空蕩蕩的,小琪突然覺得一絲落寞起來。
原本這還有兩個人陪著她一起的,一個是曾姨,一個是曾雲智。
可是現在因為曾雲智接受換腎手術已經快到十年了,他得去醫院進行一次全方麵的體檢。
雖然曾雲智自己說沒什,但愛子心切的曾姨還是不放心。
經過這幾年的相處,小琪早就把這兩個人當成了自己的家人一般。曾姨要離開幾天,她最不舍了,因為她已經吃慣了曾姨做的飯菜。
曾姨不在的日子,小琪一直在愁自己的用餐問題該如何解決。
想著想著,小琪臉上一熱,因為他們母子臨走前,曾雲智和她單獨聊了一會。
曾雲智現在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了,因為身體的緣故,他看起來膚白貌美的很。連小琪都知道,這街上不少女生都愛慕曾雲智的好皮相,甚至還有人封曾雲智為畫室男神。
但在小琪眼,曾雲智相當於自己的徒弟。
徒弟懂嗎?就是晚輩!
所以小琪並沒有覺得曾雲智哪很帥,後來小琪自己也總結,這或許跟看久了也有關係,審美疲勞嘛!
可是,小琪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把人家曾雲智當徒弟當晚輩,但是人家曾雲智可不這想。
曾雲智說:“如果這次檢查結果很好的話,我想有個機會可以照顧你。”
小琪一怔:“你什意思?”
曾雲智又說:“你要是再過幾年都嫁不出去的話,就由我來照顧你。”
小琪心想:嘿,這小子完全沒聽我在說什,自顧自的講的什玩意?
曾雲智丟下了這兩句沒頭沒尾的話就離開了,留小琪一人在畫室坐立不安,滿腦子都在想曾雲智說的這兩句話。
小琪覺得會不會是自己看錯了?還是對方表達錯了?或許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呢?
要知道,小琪和曾雲智之間可差了好幾歲呢!小琪從來都沒把曾雲智當成男人來看。
這突如其來的改變了畫風,小琪表示比老板娘當初一走了之還讓人接受無能。
她心情煩躁的很,手的顏色也始終調不到滿意的狀態。
小琪現在矛盾的不行,她一方麵很希望曾雲智這次去醫院得到的是好結果,然後可以快點回來,另一方麵因為曾雲智說的話,小琪又怕他很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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