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羊秋宣布沈玄無罪的時候,在場所有人都是呆滯了下來,隨即,便是有著議論聲爆發開來。
“什?公羊長老剛才……沈玄無罪,沈玄可以走了?”
“發生了什?怎公羊長老立馬就變了口氣。”
“不清楚啊,我還以為沈玄這一次肯定完蛋了呢,沒想到公羊長老竟然反口就宣布了他無罪。”
“……”
顯然,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前一秒公羊秋還一副要置沈玄於死地的模樣,下一秒,就宣布沈玄無罪了。
這臉,變得也太快了吧。
就連大廳內的一眾外門長老,也都是目光不解的看著公羊秋,特別是剛才附和公羊秋的那個外門長老,更是疑惑不已。
公羊秋沒去解釋,也不想解釋。
雖然他心中恨不得立刻就將沈玄處死,但那個人發話了,他能不聽嗎?他敢不聽嗎?
公羊秋不想在這多呆,就準備站起身來離開。
“慢著!”
當公羊秋準備起身甩袖離開時,沈玄開口了。
“沈玄,你還有什事?”
公羊秋停下動作,目光冰冷的盯著沈玄,語氣有些不善。
沈玄微微一笑,頗為恭敬的對著公羊秋一抱拳,問道:“敢問公羊長老,執法堂的職責是什?”
公羊秋臉上浮現出慍怒之色,但還是答道:“自然是秉公執法,剛正不阿,維持宗門的秩序。”
沈玄笑著點點頭道:“公羊長老身為執法堂的堂主,自然是一身傲骨,秉公執法,剛正不阿,是受宗門弟子敬仰的長老……”
公羊秋臉上的慍怒變為殺機。
這個沈玄,是在當眾諷刺他不秉公執法,不剛正不阿,不受外門弟子敬仰嗎?
沈玄恍若沒有察覺公羊秋臉上的殺機一樣,再度道:“像公羊長老這樣剛正不阿的宗門長老,沈玄自然是尊敬的。但是,公羊長老秉公執法,並不代表著執法堂下麵的人會秉公執法,懇請長老為我主持公道。”
“沈玄想要幹什?公羊長老都宣布他無罪了,他還要讓公羊長老主持什公道?”
“不清楚,我感覺有一場好戲要上演了。”
“我覺得公羊長老之所以這快翻臉,應該是收到了宗門某位大人物的口諭,不然的話,沈玄恐怕早就被廢掉一臂了。”
“……”
大廳之外的外門弟子,一個個麵色疑惑的看著沈玄,不明白沈玄此刻葫蘆賣的什藥。
公羊秋神色陰沉的坐了下來,沉聲道:“你有何冤,需要本長老來主持公道?”
此刻,公羊秋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沈玄。
“公羊長老,你剛才也了,我擊殺蘇白並沒有觸犯宗門規矩,畢竟是蘇白無視宗規在先。”
“不錯。”
公羊秋陰冷回答道。
沈玄點頭,繼續道:“既然如此,當執法隊的白雲鶴到來之後,二話不,就要押我來執法殿接受審判。當我問他我何罪之有時,白雲鶴二話不,直接以修為氣勢傷我,並且出‘我白雲鶴你有罪,那你便有罪’的話來。請問長老,莫非執法隊的人都不問青紅皂白,胡亂給宗門弟子定罪?難道我們連詢問的權利都沒有,他我有罪便有罪?想要殺我就能殺我?”
當沈玄的話音落下時,整個執法大堂的氣氛,陡然凝滯了下來,壓抑得可怕。
公羊秋麵色陰沉如水,一雙眸光盯著笑看著他的沈玄,恨不得將沈玄生吞活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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