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這樣說,但人卻是一邊收著棋子一邊站了起來,“走吧,去看看。”
所以,說了那多到底還是關心的,陸吾上仙搖頭笑。
二人並排往外走著。
剛剛走出林子,一道灰色的光影分花拂柳極速掠來,如同一團不和諧的色彩落在在這靜謐安然的仙境。
“大人!你果然在這!”
檮杌衝到二人麵前,蓬鬆的細絨毛因為走動一顫一顫,紅紅的鼻尖兒綴了一層薄汗,神情卻很是興奮。
“你怎這快啊!”不多時,拐角處又跑來一隻貓兒似的小獸,腓腓的抱怨聲緊隨其後響起。
檮杌是凶獸,修不出人身,腓腓作為神獸可習人身,卻因為當年陸吾上仙的話而樂的以獸身呆在昆侖。不知其中原委的檮杌,單純且歡樂的以為腓腓是為了不刺激自己弱小的心靈才保持獸身,是以,這些年,一凶獸一神獸的關係也是突飛猛進。
大多數時候,兩獸都處在一處玩耍。
腓腓比檮杌知禮一些,見了二人急忙行禮,檮杌不甘落後,也裝模作樣的舉了舉蹄子。
“查的如何?”昔梓說道。
檮杌急忙收起笑,正色回道,“這次下山,吾和小貓兒循著出事那幾個仙子查探還發現了一件事……”
“我才不是貓兒!”腓腓急眼,跳起來打斷他,“和你說了多少回了,不準這般喊我!”
堂堂昆侖神獸,什小貓兒小貓兒!太丟麵子了!
“腓腓。”陸吾上仙皺眉,喊了一聲。
腓腓偃旗息鼓,卻依舊狠狠瞪了一眼檮杌,猶不解氣,隻用自己聽得見的聲音罵了幾句“小壞蛋小壞蛋”。
檮杌得意看了腓腓一眼,才接著道,“不僅是仙子,最開始出事的應該是凡間的修道女子。因為是凡間女子死了也就死了,完全不引人注意。”
修道之人,無論男女,大多是絕情絕欲之士,也因此,幾乎無親無友。死了不僅驚不動仙界,連人間也不會有人多加在意。
“從修道女子到仙子……”昔梓若有所思。
陸吾上仙沉吟片刻,道,“這看起來不像是為了害人而害人,倒像是……”
“像試驗。”昔梓接話道,有些凝重,“你也這般覺得?”
試驗?檮杌撓撓腦袋,不大明白死人死仙和試驗有什關係,剛想問幾句,腓腓卻拉住他,擠眉弄眼挖苦道,“不要把你這大的智商暴露出來。”小爪子抬起一個指甲尖兒。
檮杌一愣,隨即大怒,要和他打幹一場,昔梓看了過來,“其他的,可還有?”
當在這二位的麵,心再氣憤這架到底打不起來,檮杌收起蹄子,道,“其他的,沒什奇怪的。不過,到底是什人,胡亂害人又胡亂害仙的,膽子那大?”
這年頭,害人的妖啊怪啊雖然算不上多但也不少,但大多害怕麻煩都是偷偷摸摸的。而敢害仙的,則實屬鳳毛麟角,更遑論一害多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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