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文朔蚩那邊可能是管理出了什問題。
卻沒想到在調查血衣管理高層出現的紕漏的時候,偶然間發現文家的旁係一族在近日緊密地與城中防兵進行數次交流。
按照常理來,一個區區旁係,壓根不可能與城中防兵有任何越界的牽扯,一方麵顧及本家,一方麵防兵也隻可能在表麵尊敬旁係,暗地指不定怎呢。
但事情就是這般詭異的發生了,從表麵來看,兩者本不會有絲毫的交集。
水道回來與她報告了這件事後,秦罡便無法抑製的聯想到了一些更不好的事情。
刺殺的事情沒調查清楚,卻反而查出了些別的東西。
一個大家族,其中暗藏競爭,不存一心是很正常的,城中防兵,是極其重要的,倘若這個關節出了問題,引出的蝴蝶效應就不是一句話能清的了。
緊接著秦罡便讓水道隱於暗處繼續調查,卻沒有從文家的這條線再往深調查,查得太深怕是會打草驚蛇。
因此她讓水道根據她的預想,去其他的家族做淺薄的調查。
水道能力很好,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查到了各大家族都與一個神秘人有所聯係,而且在近幾日,交集越深。
其中不乏手握重兵之人,不乏位高權重之人,比如,段於家。
段於家是異姓王的唯一存在,世代手握重兵,但也世代都忠於祁皇。
這般注重忠義的家族,也同其他人一般,對於這位神秘人的指令絲毫不敢違背,這樣的存在簡直不符合常理。
除非是……他們清楚的知道,即使這般,也不會引起任何可能失控的後果。
聯想到這,秦罡便讓水道繼續查,勢必要將事情完完整整地查出來。
她曾在出皇宮時,收到一封暗信,到現在也不知道發信人究竟是誰。
隻是放在她的馬車中,上麵寫著秦罡親啟。
然後信也隻是簡單的寫著讓她早日離開祁城。
秦罡會毀掉任何容易導致自己陷入囫圇的物件,所以看過後,基本都是直接毀掉,比如文朔蚩給她的地圖,再比如那次藏在書簡中的信件。
所以信件上的文字,自然也是被她用刀刮掉了。
那給她發信的這個人,肯定清楚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而且還是認識她,卻不願意把她牽扯進來的人。
首先這個人肯定不是文朔蚩,因為在那日她出府見了文朔蚩,看他神色,那個信必然不是他發的。
文朔蚩如果想要做這種事,不會拐彎抹角。
而現在,秦罡深刻地懷疑,當日給她信件的人,可能就是整個事件的幕後謀劃者。
水道查到的那位神秘人,他神秘的緣故,大抵就是像不存在一般的神秘。
每每看到這位神秘人的身影之時,下一秒想要跟蹤的時候,這位神秘人的身影就會消失。
不是肉眼不可及的速度,秦罡相信水道的判斷。
水道與她,確實是消失,完完全全不存在的氣息。
而且根據水道,那位神秘人是有很大可能是知道水道在跟蹤的,卻完全沒有把水道放在眼。
秦罡聽聞水道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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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那位神秘人的身份大抵有了一定的定位了。
還能是誰啊?隻能是國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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